项总编一拍大腿“伊依,行!我肯定把你整报社来!只要你愿意来,你放心,不超过两年,我在这个位置上,肯定让你来!”
我的工作局面刚刚打开,我妈就从北京回来了,事先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打。
妈妈说:“我这次就是来接你和孩子的。你明天上单位把工作辞了,去北京。伊水和伊江在北京卖书卖的可好了,一天卖两千块钱都是少的,还不爱去呢!你去吧,伊水说了,一年保你挣十万!”
“我不去!我在这工作好好的,我也不想挣那么多的钱。”
“不去不行!你不和领导说,我去说!我明天就去,说你不上班了,我给你把工作辞了!”
“妈你不能”
“上北京去!那么好的条件,还不去?你自己在家,我能放心吗”
妈妈太武断了,她不应该把她的意志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不喜欢做生意,也不爱做生意,我对钱没有那么大的爱好,从我的性格和我这些年的经历看,在单位里,我能做得很好,我的价值也体现在工作中。刚刚好了,又要走了,我怎么向关心我的人说这些?尤其是顾主席,我更不好开口说自己要走。
妈妈看来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她说伊水准备要孩子了,让我帮帮妹妹,如果我不帮,就没别人能帮她了。
妈妈她说的这后一句话,让我左右为难。妹妹遇到了困难,我不帮她不好。如果去了,我就不能再回来了,上班又不上班的,三番五次,单位又不是给我个人开的。我再走,就没有回头路了。
妈妈很了解我,她抓住了我的弱点的。
妈妈的软话,使我不能硬磕了,我说我去。
“这就对了!”
我向领导、同事告了别。
我又去了顾主席的家,把这件很难张口的事向他说了。
顾主席说:“你决定去了,就去吧。局里马上有一批买断工龄的,还给一笔钱。你不行,就办个这个手续吧,能得一笔钱,但就是和单位脱离关系了。”
顾主席向我透漏了这个内部消息。
妈妈把电话线拔了,她让伊妹把房子租出去。
电话线一断,举凡就再也打不进来了。我把他给我的他和他家的电话号码放进了灶坑里,看着那跳动的火焰,看着它们化为灰烬,我的一行泪淌了下来今后,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和他将不会再见了,也许到死。
他去寻找属于他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