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不成记者,更是必然了。
杜部长又问我:“伊依,你愿意去材料科处吗?”
“既然领导这么安排的,就去呗。”
“咱俩私下里说,你想不想上汽运处?我刚去的这个单位?”
“我刚到新单位,再去汽运处,不好吧?”
“你先别管别的。你去材料处,是一般的干部;你到汽运处,我给你股段级,这个我敢跟你打保票!我和汽运处的处长说,他肯定也能给你,他不给你,我给你!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杜部长喝了很多的酒,对酒后的话,我不能太当真了。
他见我不答,说:“你回去好好想想,再给我答复。”
这件事,我以为就过去了。
只过了一天,我在家就接到了杜部长的电话,他问我想没想好调到汽运处的事。
我对去汽运处是有顾虑的,因为该处的现任处长罗处长正是我原单位的领导。在一次机关义务劳动中,我们单位的档案员来办调转手续,罗处长向机关人员说:“咱们单位谁调走我都放,只有会计和伊依我不放。”
他这话刚说了两天,闵厂长要我去他的单位,有个更好的职位给我。闵厂长与我的父亲是世交,爸爸要我答应了。
当初,罗处长不想让我走时,我走了;现在,我又想去他的手下干,他要不要我,就两说了。
我和杜部长说了这件事,我说,我还怎么回去?
这是我不去的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刚到的这个单位,也是顾主席费了很大的心思,才把我弄去的,没等站稳,我又想挪地方了,我是不是太对不起人了?
杜部长见我这么说,就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