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姐说:“死小卞!今天咋这么老实了?一句话都没了!”
小左说:“今天就是差你一个人了,我们去,又不是我们相对象。”
一语道破,他也知道说走了嘴,打开车门,下车和李叔他们唠去了。
毕姐看着我说:“完了,让他给说漏了!伊依,你别往心里去,我们没别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殷哥和小左来了。
殷哥说:“咋的,去不去?”
“我不去了。”
毕姐说:“要不咱们改天吧,伊依今天是忙。”
殷哥说:“那只好这么办了。”
我说:“各位,对不起了,多有得罪!”
殷哥说:“哟哟哟,还挺会说的!”
他们上了车,缓缓地开出了胡同。
毕姐邻走时对我说:“你晚间给我打个电话。”
我回到屋里,妈妈也跟了进来,问我什么事,我大概说了一下。她说:“就是,没有那个意思就别去。但是,你要是想找,我也不拦你。”
“我不找。”
“不找就跟人说清楚。”
我也对婚姻做了种种美好的憧憬,我也想有个人做为自己的依靠,但是,现在的人,又有几个人能靠得住呢?
下午时,我接了个电话“伊依家吗?”
“是。”
“你是伊依?”
“是,你是”
我听出是卞哥的声音了,但是我不好意思很快地说出来,我们不在一个单位已多少年没见了,让他有一种我对他的声音很熟识的感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