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了呼机号,再没和他联系。
我和伊水仍然在卖书。
我们与顾客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人脉就是钱脉,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我俩去给部队的人送书,伊水接了个电话,就要走。
我说:“你等会儿,咱俩一块走不行啊?”
“我得马上去!”伊水要扔下我不管。
“啥事儿呀那么急?”
“他没细说,让我快点儿去,有好事儿!”
汪子图的一个电话,把她调了去。
这些书,我可咋往回整啊?
“站住!你把什么放进那里了?”一位军官问我,他指着厕所。
“书。”
“书?你把书放进那里干什么?”
“我拿不动了。”
“拿不动了?你怎么拿进去的?把它拿出来!”
在他们的监视下,我拎出了它们。
“打开!”他们的口齿干脆利落。在众人的严密监视下,我将全部的包拆完,他们的语气方有所缓和“真是书哇!这些书,你怎么带过来的?”
“用自行车。”
“你一个人?”
“我和我妹妹来的,她有点儿事儿,先走了。”
“你自己驮不回去吧?”
“我想出去打个车”
他们差点儿疑我为亡命之徒了!
伊水害我不浅!
回家后,见到伊水,我发着怨气:“汪子图找你到底有啥事呀?!”
“好事儿,贼好贼好的事儿!但是,现在我不能和你说!”
两毛钱的葱她还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