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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相J全是()(1 / 1)

文亮胸口那惹眼的红肿肉粒被老吴的大手包在掌中搓捻抠弄,疼得他皱眉轻呼,不敢妄动;老吴趁机指使大鸡巴狂捅滥捣,一杆长枪将骚穴打得滋滋作响,淫水直流。

大鸡巴恨死了这个可恶的男妖精,上来就狂操猛干,挞伐不止。文亮被一阵猛似一阵的操干顶得两眼直冒金星,还不知道它对自己心怀仇恨,下定决心将这个只想操穴毫无底线的男媳妇干穿干烂,干到出精。

“啪啪啪……”

老吴一边奋力操干女婿,一边暗暗扶着自己的腰。刚才还不觉得,操了一阵之后,浑身就有点不得劲,尤其是腰肌也发软起来,隐隐还带着劳累过度的酸疼涨痛。

文亮紧紧盯着他,此时一见老吴的动作,赶紧卖劲扭摆腰臀,手指更是伸入口中作出吸吮含弄的情态叫喊着:

“啊……不……不行了……爸爸太厉害了……好爽……”

“好老公……大鸡巴老公……唔嗯……亲亲好哥哥……操死文亮了……”

老吴听到女婿的淫声浪叫,越发得意,腰上强撑着发力,大鸡巴攻势不停:“好女婿,喜欢爸爸操你的骚逼不?”

“喜欢……喜欢死大鸡巴老公操我了……嗯嗯……嗯哼……”

文亮被大鸡巴狂猛地冲击着,仿佛风中舞动的莲叶般不胜摇摆。他紧紧咬住下唇,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扬起脸,露出似痛苦似享受的表情。

雪白修长的脖颈点缀着吻痕,星星点点的汗水不断涌现,汇聚成股顺着肌肉的形状流淌下来。精致优美的锁骨宛如雕刻,被大掌肆意揉捏许久的胸部红胀微鼓,看上去充满情色感。

平坦的腹部肌肉紧密,线条流畅分明。稀疏的毛丛中玉茎抬起,饱满圆润的伞盖微微吐出晶露,随着身体的大幅摇摆欲滴未滴地挂在柱头下晃动,令人怜惜不已。

老吴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他两眼通红,目光中充满欲火,大力挺动几下鸡巴后猛然坐起将人搂个满怀,一边猛力操干,一边贪婪而又狂热地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的淫嘴,吸舔他的浪舌,直将人弄得泪光闪闪,气喘吁吁,口里含糊地吐着“好哥哥大鸡巴老公好棒”之类的淫词浪语,嗯嗯啊啊地媚叫不已。

怀里搂着热乎乎的骚女婿,骚媚淫荡的青年将他心头的激情点燃得如同烈火般炽热,硬邦邦的大鸡巴被文亮的肠穴泡得油光水滑,老吴只觉得肉棒的抽插越发爽滑顺畅,怎么操都操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

操干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急。

老丈人低下头,一张嘴在女婿身上游走,舔他的锁骨,咂他的骚奶子,两手也不闲着,揉他弹软光滑的圆臀,捏他白皙笔直的大腿……恨不能将这浑身上下只剩骚媚淫浪的男妖精从上到下用口水洗上几遍。

身下的鸡巴越发使尽全力捅戳淫肠浪道,几乎要将这口不停流水的骚浪肠穴捅个对穿。

大鸡巴深知劲敌棘手麻烦,寻着要害便次次朝着那处顶撞,浑圆粗大的柱端不停碾过文亮体内敏感点,誓要将其拿下,一举成功。

前列腺被龟头反复骚扰,软胀酥麻的感觉从交合之处传出,层层叠叠弥漫全身,令他所有思绪都被直肠中涌动的无尽快感冲刷得无影无踪,浪态尽显,嘴里忘情地吐出呻吟:

“哦哦……啊……大鸡巴老公……大鸡巴爸爸……”

“大鸡巴……哥哥……太棒了……文亮的……肠穴……要操烂了……”

接近高潮的文亮浑身潮热、俊脸泛红,半睁着迷蒙双目,呼吸炽热而急促。

湿软炽热的肠肉阵阵绞紧收缩,与大鸡巴抵死绞缠,肠液盈满四溢,从穴眼中连绵不断地喷溅而出。

文亮紧紧搂着老吴魁梧的腰身,双腿死死夹着他光裸汗湿的脊背,心甘情愿地被老丈人的大鸡巴狂操猛干,只知道收缩甬道挽留来去匆忙的大鸡巴,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被鸡巴操穴带来的畅快淋漓所俘获,沉迷于潮涌浪打般的愉悦快感中。

“当……当……当……”客厅的老旧机械摆钟发出了报时声。

“呃……啊……”文亮瞪大双眼,白色精液毫无预兆地从粉嫩红润的马眼中涌出,落在两人贴紧的腹部上。

文亮抓住茎身一捋,捏住龟头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干净,吐出舌头,将指尖抹在上面。

“操!”老吴看得双目猩红,只觉得语言都无力形容眼前这个人的淫荡程度。

他只能嘴里骂着荡货、骚逼,大鸡巴一遍又一遍兴奋至极地捅开他的淫穴,顽强坚持地猛操了骚女婿大半个小时,用精液灌满他的淫穴,彻底霸占他的身体,把他里里外外都弄上自己的味道。

老吴把射完的大鸡巴从文亮的菊穴里慢慢抽出来,进卫生间里去随便冲了冲。

出来的时候,就见文亮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打开的双腿中间,艳红的穴口一张一翕,吐出的液体流到床上也不理。

老吴看得差点又抬起枪,“文亮,去洗洗。”

文亮扫他一眼,“唔”了一声扔下手机爬下床,走动间滴滴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吴看着他一边吸着气,一边叉着腿一点点蹭进浴室关上门,才松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单换上,搬到外面洗去了。

晒好床单后天已大亮,老吴又骑上电驴,到村口菜市买了热腾腾的油条包子。

回到家里文亮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沙发上。

想到昨天一早他就在客厅沙发上给女婿开苞,两人大半天都在屋子里颠鸾倒凤,老吴一张老脸就涨红起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什么。

“媳妇儿,吃包子了。”老吴凑过去把包子递给文亮。

文亮也不客气,他接过包子咬一口,顺道往老吴脸上也亲一口,“爸,你也吃。”

“哎!”老吴心神荡漾地坐下来搂住他,吃一口包子看一眼女婿。

“看我干啥?”文亮给他这么看着,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媳妇儿真好看。”老吴美滋滋抱着他的腰,大手在滑腻的软肉上抚摸着,嘿嘿傻笑。

文亮看他这个被自己吸引得色授魂与的样子,不由得生起一丝狐疑。老吴要是心里有别人,能对他装成这样?

还是说,老吴心里有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否则他何必单身二十多年不再娶。

想来老吴听不明白弯弯道道的话,文亮吃完包子,直截了当地问老吴:“爸,你以前喜欢过哪个阿姨啊?”

这话问得老吴一愣,“啥?我喜欢过哪个阿姨?”

文亮瞟他一眼,老吴一个激灵登时听懂了他的意思:“没有!一个都没有!老子住在这山旮旯里,从早忙到晚,哪有空去找女人哩!”

“这么说来,”文亮勾唇笑了笑,双腿交叠,黑黝黝的眼珠子直盯着他,“我是爸的第二个媳妇儿,对不?”

老吴听得一抖,冷汗噌地冒出额角:“从今往后,我的媳妇就只有你一个!”

文亮抬起屁股坐到岳父大腿上,搂着他亲了个油腻腻的嘴表示满意。

老吴被骚媳妇挑逗得脸红心跳,连忙也抬起头看着青年,眼巴巴地跟他要保证:“爸爸保证以后不找别人,文亮呢?。”

“文亮也只要爸爸操文亮的小骚逼。”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自然亲密地在沙发上搂抱亲吻起来。老吴亲着亲着感觉到裤子被女婿坐湿了,连忙伸了只手进文亮裤子里去抠他的骚穴。

裤子里湿腻腻的,那口淫穴不碰都能流一摊水,见到手指头连忙往里缩。

文亮意思意思叫了两声,看神情不太好受。老吴把人翻过去扒下裤子查看,果不其然又肿了。

肿了又得帮忙上药,一上药大鸡巴又开始操穴,操完穴又肿了——这样循环下去,没完没了。

这回循环得以打破,老吴回房间找来药膏,在沙发上给他上药,大鸡巴插进去没放一会就自己软下来了。

等老吴鸡巴从穴里退出来,他还挺乐呵,边提裤子边说:“媳妇儿啊,爸今天山上有活要忙,既然你下面还肿着,就留在家里休息吧。”

“成。”

等老吴上山,文亮就去睡了个回笼觉。一开苞就给老吴这么强壮的男人日夜猛操,可累死他了。

文亮搬到岳父家住了小半个月,除了骑小电驴回镇上打理超市,平日里就是跟老吴黏黏糊糊,形影不离。

这段时间老吴对他千恩万宠,两人分外和谐。只是辛苦了老吴的大鸡巴,和文亮一块瞒着老吴,每天夜里偷偷加班干穴,以至于白天常常萎振不起。

老吴不由得担忧自己年纪渐长,身体不如从前。于是,他瞒着文亮,偷偷到镇上找孙医生,希望能开些药来调理身体,振作雄风。

孙医生给老吴把了把脉,这人龙精虎猛,不过就是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你啥事没有,就晚上少弄几回媳妇儿,休息休息就成了。”

老吴一愣,“我这几天晚上没弄媳妇啊?”

“那就白天少弄两次!”

“白天也没弄两次。”老吴委屈了。

孙医生可恼火,要不是认识老吴,他这样子哪里是看病,更像来找事儿的。

“我管你弄不弄!出去出去!别耽误我打盹。”

“不成!你得给老子开药!”老吴一插手,“不然老子就给镇上到处说你是庸医!”

“你踏马倒是去说啊,不知道是哪个眼瞎看上你个绿帽老光棍,哟,瞧把你能的!”涉及到自己的职业声誉,孙医生气得跳起来指着老吴一连串地骂。

“操!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绿帽往事被揭了老底,老吴也怒了,撸起袖子,“想挨老子揍是不是?”

孙医生吓得往后一跳,突然醒悟自己不用怕他。

——操!老子堂堂高材生,当年怎么会跟这么个说不过就动手打人的玩意做哥们儿!孙医生为自己本能地屈服于老吴的大拳头而感到很挫败,暗暗咬牙,无数次痛恨自己少年时期误交损友。

“你可别瞎糊弄,也别想宰老子!”

“操!”才这么一会儿,孙医生气得把一年的脏话份额都用光了,他翻着白眼随便开了两瓶六味地黄丸,钱都懒得要,连人带药气冲冲地将老吴从诊所里轰了出去。

“改天来家里喝酒啊!”老吴高兴了。

“滚滚滚!老子这几天都不想看见你!”

这天上午老吴在洗手间里按着文亮干了大半个钟头才上山干活,文亮留在房间里,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文亮的脸上,他慵懒地起身进了厨房,发现灶上的锅里还热着饭菜,心中顿时一暖。想来是老吴中午回来过,细心地为他留了饭。

文亮盛了一大碗饭菜,又把冰箱里的水果拿出来洗了一篮,坐在沙发上慢慢吃。

心情愉悦地吃完收拾干净,文亮打完几局游戏,总觉无聊得很。他将手机揣进兜里,换上舒适的休闲鞋,决定上山去找老吴。

山上的机耕路挺宽敞,徒步走在上面,并不难行。

老吴一开始只种了几十亩柑橘树,后面赚到些钱,他果断地承包了更多的山头,请人种树。现在柑橘树正值坐果期,满山青橘果实累累,老吴每天都要检查果树生长情况,带工人除虫打药,浇水追肥。

几片果地位置比较分散,文亮找遍一片果地都没见着老吴,便累得筋疲力尽,走不动了。

他捶着酸痛的腰腿,随便找了棵粗壮的柑橘树,扯过一把柔软的野草垫坐在树下,躲避阳光的炙烤。

文亮刚坐下不久,远处便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他心中一喜,急忙从树底下探出头来。没见着老吴,却是几个背着旅行包,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见路边果树底下突然蹿出来个人,这几人都吓了一跳,停下脚步。

文亮也吃了一惊,停在路边疑惑地打量他们。

他穿着衬衫长裤,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与果农的形象大相径庭。那几位年轻人见状,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便上前来礼貌地询问:“请问小龙潭是从这边走吗?”

老吴家果山旁的野树林里有个几十平米大的山溪水潭,只有一米多深的水潭清澈见底,溪流潺潺,周围绿树成荫。

几年前徒步远足的旅游者偶然间发现这处美景,他们将溪流水潭拍摄下来并分享至网络。这无意之举竟让小水潭成为网红打卡地,在当地小有名气,尤其是在炎炎夏日,它成了众多年轻人避暑游泳的热门去处。

有人觉得潭水上方的小瀑布宛如游龙吐水,于是小龙潭的名字逐渐传开。

“小龙潭不在这条路上,”文亮朝另一条岔路指了指,“你们应该从那条路往下走,路边有指示牌,跟着指示牌走就是。”

文亮的声音纯净而悦耳,高个年轻人被声音吸引,注意到他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红的细腻脸庞,竟不由自主地一愣。

“好的,多谢提醒。”这名男生微微一顿,目光向下落在文亮的领口处,猛地一凝。

随即他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锁骨,“你这里的红印子,露出来了。”

“?!”文亮的脸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他匆忙将衬衣领口扣上,头也不回地往果树林子里跑,心中满是尴尬与羞涩。

高个年轻人似乎想到什么,他站在原地看着文亮的背影,脸上不禁露出了好笑的神情。

他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到其他几个年轻人身边,轻松地说道:“我们走错了,小龙潭应该在那边。”

文亮抱着头,小心翼翼地躲在树底下,暗自祈祷那些人快点离开。

直到他们的身影在远处逐渐消失,他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这会他也没有心思继续寻找老吴了,调转头跑回了家里。

文亮刚踏入家门不久,便接到员工打来的电话。他留下一张纸条告知老吴自己的去向,随后便急匆匆地前往镇上自己开的小超市。

收银员见他来,打了个招呼,朝员工休息室指指。

文亮推门进去,就见他那十七岁的大侄子正半靠在行军床上,脑袋后垫着几大包纸巾当作靠枕,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手中摆弄着游戏机,眼神有些游离。床角处,一个书包随意地扔在那里。

小孩抬头看见文亮,喊了声“二叔”。

“小乐,吃过东西没?”

“吃过一些了。”

文亮注意到程子乐旁边摆着几包果冻薯片之类的零食,“吃这些不抵饱。走,跟二叔吃饭去。”

程子乐艰难地站起身来,走路一瘸一拐的,显得异常吃力,一问才知道他挨程文海打了。

文亮让程子乐脱下长裤,只见小孩的双腿上全是一道道青紫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他只好又去隔壁药店买来消肿化瘀的伤药,仔细给小孩涂上。

文亮带着程子乐穿过马路,到对面的饭馆点了几个菜。菜刚上桌,侄子便迫不及待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等侄子吃得差不多,文亮才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爸把我赶出来了。”程子乐支支吾吾地说。

文亮记得上回程文海带程子乐参加吴英的追悼会,两人看着也不像关系差的样子。他纳闷不解地问:“大哥干嘛赶你?出啥事了?”

“那个,二叔能借我点钱不?”程子乐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三千块,可以吗?”

文亮心中不禁疑惑,侄子似乎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于是他温和地回答:“钱倒是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了解一下情况。”

“就是……那个……”程子乐扭扭捏捏地说,脸上带着不安,“我喜欢上一个同学,被老师告诉我爸了。”

程子乐是高中生,他明年还要面临高考压力。

文亮寻思小孩儿早恋确实对学习影响很大,但他哥也并非那种不讲道理、随意打骂孩子的家长:“就为这事儿?我帮你劝劝你爸。”

程子乐紧张地按住他的手:“别打电话……我、我喜欢的那个同学,是个男的。”

文亮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大侄子竟然也喜欢男孩子?

事情既然已经说出口,程子乐也卸下了心中的包袱,没觉得那么难以启齿了:“我喜欢隔壁班的学霸男神……趁晚自习……偷偷拿了他的一本笔记。”

然而,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在作案过程中的一举一动都被教室的监控设备记录了下来。教务主任顺藤摸瓜,轻易就找到了他,在教室里人赃俱获,然后就通知了家长。

“那你不如直接跟他道歉,并且把笔记还给对方,这样不就解决了吗?”毕竟只是偷拿了笔记而已,没必要赶出家门。

“可是……我在那本笔记上写了很多东西,”程子乐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涨得通红,“就是那种……我幻想自己和男神是一对的小作文。当时,好多同学都看到了,我在学校简直就是社死,丢人丢到家了。”说着,他的头几乎要埋到桌子下面去了,不敢面对文亮的目光。

“……”文亮听后沉默了一会儿,才消化完这个沉重的消息。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事儿,确实挺大的。”

老吴辛苦了一天,天色渐暗时才弄完了手里的活计。远远地,他在山上就望见家里点了灯。

他心中不由得涌起归家的急切,油门一踩,三轮车便如离弦的箭般,飞快下山而去。

老吴进了大铁门停稳车,便看见文亮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刚想喊一声,余光瞥到他旁边还有个小孩坐板凳上摘菜,那句到了嘴边的“媳妇儿”就卡在了喉咙里。

“文亮!我回来了!”老吴大声喊。

“饭还没好,爸你等会。”文亮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爸,这是我侄子小乐,你见过几次的。小乐,叫吴叔!”文亮低着头咚咚咚地切菜。

老吴因为家里突然有外人生出来的那点不舒服,在见到文亮脸上的温柔笑意之后,瞬间烟消云散。他随意打了个招呼,“哦!侄子。”

程子乐一抬眼,就见个高高大大留着短平头的痞帅大叔边脱衣服边走进来。

他边走近堂屋,边把手套帽子工服和背心都给扔进院子水龙头边的大塑料盆里,鞋子蹬掉。

“吴叔。”程子乐讷讷地喊。他印象里二叔和二婶结婚五六年,自己和老吴见过但没说过几句话,几乎不记得他的长相,打眼看都认不出。

老吴也不看程子乐,这么一会就已经脱得几乎全裸了。浑身被汗水浸渍得油亮亮的,每块坟起的肌肉连着上头或多或少的汗毛,在夕阳余晖之下都一起泛着光。

他穿着条四角短裤,光着大半身走来走去,满院子地找水瓢,打算找到了就到院子里的水龙头那儿接点自来水,从头顶往下冲洗一番,省得弄脏堂屋,还被文亮嫌弃。

程子乐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像是粘在这个年纪本当跟他父亲差不多的中年男人的身上一样,怎么也转不开了。

他只觉得老吴的身材堪称完美,丝毫不逊色于杂志上的男模。他腰杆粗壮,腿部线条修长笔直,一举一动都充满力量与美感。

在走动间,四角裤内鼓起的一大包随着步伐微微摇晃,沉甸甸的分量十足,更是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无法忽视。

程子乐脸红彤彤的,傻愣着坐在矮凳上,直着脖子张着嘴,目光迟滞得像呆鹅。

文亮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小乐,菜洗好没?拿来给我。”

程子乐忙夹着腿跑进厨房里,不敢出来了。

老吴没找着水瓢,往脸上连着浇了好几捧自来水解暑,又进屋子乱翻,不知从哪个角落捡到了一截水管,接到水龙头上,拧开龙头往身上喷。

滚落的大片水珠,如破碎的流光般落在坚实有力的胸肌上,又如无数欢快跳跃着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被男人赋予了生命般莹莹闪耀。

夕阳最后一抹金色消失在山头,老吴打了泡沫搓洗完,冲干净身体,趿拉着拖鞋回屋找了背心休闲短裤穿上。

这边客厅里,两人把菜端上桌。等老吴坐上沙发,刚想招呼文亮过来一起坐,就见文亮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得离他远远的。

老吴:“?!”怎么外人一在,媳妇儿就不跟他亲热了!

见男人瞪自己,文亮露出无辜的笑容:“爸,吃饭啊!”

今晚文亮做的是水煮牛肉、清炒荷兰豆、韭菜炒鸡蛋和火腿冬瓜汤,加上一碟从镇上饭店带回来的干锅牛蛙,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晚餐吃得很尽兴,直到文亮跟老吴提起程子乐暑假打算跟他们住一段时间,就见老吴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这人阴着一张脸的时候特别凶,看起来挺能唬人,把程子乐吓得都噤了声。

文亮在桌子底下偷偷踩了老吴一脚,被老吴两只脚趾头夹住裤脚拉过去,脚板探进裤腿底,在文亮小腿上暧昧地打圈揉。

文亮面颊一红,赶紧收回脚,若无其事地给程子乐夹菜。

等吃完了饭,老吴收拾碗筷洗碗,文亮跟程子乐一人一头坐在沙发上双排打手游。

程子乐玩得心不在焉,把把送人头,被队友疯狂嘲讽。

程子乐就开麦和那人对骂,双方你来我往,骂得不亦乐乎。他学习成绩中等,嘴上骂人的功夫却是利索得很,全程都是他在嘴炮lo,对面几乎插不上话。

最后也不知道是哪句刺激了对方,那人竟然喊出了程子乐的名字,还夹枪带棒地把他在学校里的事迹在游戏房间里抖漏了出来,扬言要把这事情到处宣传,气得程子乐差点砸了游戏机。

文亮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侄子被人欺负,问程子乐:“这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清楚,他顶着马甲,还用变声器。”程子乐眼睛都红了,打着噎消沉地说,“应该是熟人吧。”

文亮摸摸下巴,上麦警告了对方几句。对面一听程子乐家长也在,也就偃旗息鼓了。

后面程子乐勉强打起精神,叔侄两人又玩了几局。

老吴洗完一堆碗,又洗衣服,见他们两个还头碰头凑在一块研究角色皮肤,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时钟走到了九点多,要在平时,这会儿他跟文亮已经在被窝里操得火热了。

老吴盯着文亮纤细修长的身体,忍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都是他在床上岔开双腿浪叫,摇着屁股主动吞吃大鸡巴的诱人姿态。

想着想着,老吴眼神越发晦暗,下面某个地方也不可避免地鼓起来了。

老吴进屋取了堆东西放在他那辆三轮电动车上,回到堂屋拍拍文亮肩膀,“文亮,我有事出去一趟,等会你们先睡。”

文亮正全神贯注地在塔下清理着小兵,听到老吴的话,脑中的雷达立刻活跃起来。他抬起头盯着老吴,警惕地问:“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程子乐一边打野,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二叔的语气,怎么跟他老妈阻止老爸出去喝酒时的一模一样?

老吴不自在地挪了挪脚:“嗐,就是镇上的孙医生,老孙,他刚才打电话约我喝几杯。”

“那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文亮不放心地叮嘱,想了想说,“你今晚就别开车了,等你喝完酒,打电话告诉我,我再去接你回来。”

老吴急忙摆手,连声道:“不用不用!你们俩先休息,不用特意等我!”

文亮眯了眯眼,老吴这副想要掩饰什么的模样实在拙劣,他还不停地强调让自己先睡……

心中警铃大作的文亮立刻放下手中的手机,站起身来,紧紧拽住老吴的胳膊,将他拉到院子的偏僻角落。

文亮勾住老吴的脖子,双眼紧盯着他,脸上露出威胁的神情悄声问:“爸今晚不打算回家,真的是去孙医生家喝酒吗?还是别有用心,去找阿姨?”

“哪儿能啊!”老吴急忙大声辩解,随即意识到不妥,朝堂屋的方向投去一眼。

见里头没动静,赶紧搂着女婿猛地亲上几口,嘴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地小声嘟囔:“不是媳妇儿你有了侄儿就不要爸了吗?”

“少给我胡扯!”文亮甩开他,瞪了一眼,解释道,“程子乐犯错被我哥收拾,离家出走了。我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才暂时收留他一阵子。你可别在这儿乱吃飞醋!”

“我没吃大侄子的醋。”老吴两眼闪烁着绿光,搂着文亮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一手摸他腰上的软肉,一手探到胸口捏他两粒小红豆,把个俊俏女婿揉捏得脸色渐渐泛起绯红,双腿发软,几乎要倒进他的怀里。

“文亮,你先把侄子哄睡了,待会爸带你去个地方。”

“你不是说要自己出去吗?”文亮轻轻扯了扯老吴的耳朵,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不老实。”

老吴笑着抓住他的手“吧唧吧唧”两口,“老实人哪里治得住你这个小妖精?”

文亮被老吴的话气得白了他一眼,揍了他两下,转身回屋去了。

一想到老吴神秘兮兮地提出要偷偷带他出去,文亮的好奇心就被瞬间点燃。

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跟程子乐玩了几局游戏,随后便催促他洗澡睡觉。

程子乐因为挨打,身上布满了淤青,好在并没有破皮,洗澡倒也不碍事。

下午程子乐在一楼客房休息,文亮觉得房间小怕程子乐住不惯,在吃饭时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住二楼。

程子乐腿还疼着,就拒绝了,说不换。于是文亮也省了重新收拾房间的麻烦。

文亮洗完澡后,顺手将三人换下的衣物收集起来,拿到院子扔进了洗衣机里。

他朝屋里看去,程子乐已经回到房间,关门熄灯了。

老吴骑着三轮车,载着满满一车的东西上了山。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他才满头大汗地骑着空车回来。

他将三轮车停稳,这时,文亮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下楼来。

老吴从车库里推出一辆摩托,停在院门口的路边,又取下安全帽替文亮戴上,示意他上车抱稳自己。

“轰——”

老吴打开车灯拧动油门,adv摩托的排气管随即发出深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宽大的车身微微一震,随后便如同离弦之箭般迅猛地窜上了路面,消失在夜色之中。

摩托车疾驰在山路之上,文亮紧搂着老吴的腰,感受着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带来清凉。山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雾,扑打在他们的身上,生出别样的清爽感。

“爸?我们这是去哪啊?”文亮大声问。

“带你去小龙潭!”既然已经出来了,老吴也不瞒着了,兴奋地喊道:“给你看看小龙潭的夜景!”

文亮皱眉,心想夜晚的小水潭乌漆抹黑,能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想到老吴之前急色的样子,难道他是打算与自己在那小龙潭中翻云覆雨?

想到这里,原本被风吹得又麻又凉的文亮,脸颊噌地热了起来。

摩托车疾驰了十几分钟,终于抵达了小龙潭的边缘。

从远处望去,小龙潭四周被一片温暖的昏黄笼罩,其间点缀着几束亮白的聚光灯光。水潭上碎光浮动,犹如撒了层金砂,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文亮走近,看清是无数细小的灯珠宛如点点繁星点缀在夜色中。而在这些小灯的中央,还放置了几盏诱虫灯充作主光源。

原来老吴刚才跑出来,就是为了在潭水周围的树梢、石头和地面上布置这一切。

“媳妇儿,这潭水景色怎样?你觉得好看吗?”老吴紧搂着文亮的腰,将他带到潭水边,脸上满是期待。

“真好看,这里真的很美。”文亮赞叹着,目露欣赏环顾着整个水潭。

四周的地面被踩得平整光滑,可见白天小龙潭吸引了不少游客。然而,这里尚未被开发成正式的旅游景点,除了水潭外,四周尽是荒山野岭,一到夜幕降临,便空无一人。

静谧的潭水在夜色映衬下波光粼粼,耳边只有虫鸣清脆、树叶哗哗,溪水潺潺。幽深的水面上倒映着点点灯光,如同画卷铺展,这宁静而神秘的水潭仿佛只为他所独有,让人沉醉其中。

老吴脱掉鞋袜衣服,站在石头上“扑通”一声跃入水潭之中。没一会儿,他又从水中冒出头来,满脸兴奋笑容,朝文亮招手喊道:“媳妇儿,下来啊!”

文亮转过身去,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在朦胧的光影映照下,他光裸的上身如同精心雕琢一般。皮肤白净如玉,泛着淡淡的蜜色光泽,仿佛吸收了月光的精华。薄薄的肌肉覆盖在笔挺的背脊上,流畅纤长,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衣物一件件从他身上滑落,纤细的腰身之下显露出耸然而起的两瓣嫩白挺翘,臀峰当中一道险峻神秘的山谷,其下是若隐若现的茵茵草丛。

文亮弯下身去脱掉裤脚鞋袜,那神秘深谷便在老吴面前陡然打开,露出其中浅褐色泛着红嫩水光的狭小穴口。

“哗啦——”

文亮被吓得心颤,以为老吴在水里出了什么危险,急匆匆地转过身去,却措不及防地撞入一个湿漉漉的怀抱中。

湿冷的触感很快被炽热的体温所取代,强壮的手臂紧紧将文亮锁在中间,男人用热烈的拥抱向他的女婿传达火热的情感。感受着老丈人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文亮白皙修长的双手探出,圈住高大男人的脖颈,回馈对方的热情。

在夜色浓郁、灯光昏黄的水潭之畔,高大英伟的中年男人与身姿修长的清俊青年赤裸相拥,只一瞬间的视线交汇,便读懂了彼此如火花般猛烈迸发的欲望和言语无法表达的迫切激情。

炽热的唇舌碰撞,肉体缠绵相贴,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胸膛内回荡,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破胸而出一般,震得人头晕目眩。

两人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呼吸,亲吻得口干舌燥,仿佛将一切都遗忘出脑海,整个世界便只有这狂热的瞬间。

体温不断在攀升,欲望如同被烈火点燃,强烈的冲动在体内疯狂燃烧,几乎让人无法抵挡。

湿漉漉的大掌在文亮的身上四处游走,腰肢、翘臀和大腿内外被大力搓揉出红印,又被细致地反复摩挲。粗糙的大掌覆盖在细白的胸口,拇指玩弄着凸起的乳尖,捻按画圈,挑逗亵玩。

老吴调整着撩拨青年身体的力度和节奏,时重时轻,时缓时急,时而捻揉朱果,时而拍打翘臀,直将个斯文端庄的青年撩拨得脸颊绯红、双唇轻启,喘息阵阵,整个人都软软地挂在老吴的身上,眼神柔软妩媚,春意动人。

“文亮……好媳妇儿!”老吴喘息着,伸手进他两腿中间去摸他的穴眼,果然摸到一手骚水。

文亮双腿不及合拢,一下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抹羞涩。

“我女婿可真骚。”老吴不怀好意地一笑,舔干净手上的骚水,再出其不意猛地将文亮那张微微翘起的诱人双唇含入口中。

“哼嗯……”文亮扭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擒住不放,直被亲得舌头发麻、口角流涎,嘲笑他还逼他吃掉自己骚水的可恶男人才放过了他。

文亮是个孝顺长辈的好女婿,懂得礼尚往来,百忙之中尽力腾出一只纤瘦素手,悄悄抓住老吴的大鸡巴。

甫一相接,大鸡巴便激动得跃入手中。没想到那素手竟将它擒住,狠心一撸一扯再一拧,老丈人顿时低声痛呼,脸上露出了又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文亮勾唇,安抚地吻了吻老吴的嘴角,素手力道放松,五指围拢虚握柱身,殷勤照顾起了老吴时常通宵达旦、日夜操劳的大鸡巴。

大鸡巴刚刚无缘无故遭受素手惩罚,此刻又被生擒,不禁一阵瑟缩,有些惊惧不安。

自打相识以来,这只手便是这般,对它时而主动勾引、暗通款曲,时而狠毒无情,凶暴蛮横。

玉手一贯的翻云覆雨、喜怒无常,前一刻还给予它无尽的温柔甜密,转瞬间却又能以威胁利诱为手段,将它无情地推向战场。

然而,这样的素手,日夜相伴,早已取代了其他的一切,成为大鸡巴最亲密无间的唯一。

大鸡巴悲哀地察觉,它已然沉溺于玉手所编织的温柔幻象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它能够预料,一旦自己无法再在战场上英勇拼杀,如今日日纠缠它,看似温柔无限的玉手,最终一定会失去所有耐心,决然离去。

大鸡巴内心沉重却无计可施,眼中闪烁着热泪,情绪复杂地享受着玉手的按摩挑逗。

除了珍视眼前时光,别无选择。大鸡巴只能慨然挺身,全力展现自己的英勇风采,让玉手相信它能够永远英勇无畏,持续战斗下去。

深暗的小龙潭中,水声哗哗,此起彼伏。

健硕的男人四平八稳地坐在浅潭中,身体微微后倾,从容而放松。

玉白的躯体骑跨在他的腿上,面对面与他相视,距离近得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文亮眼皮半垂,眉头轻锁,双手环抱住岳父的脖子张嘴轻吟。曼妙的姿态随着水波起伏,动人的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

老吴一边稳稳托住文亮臀部,帮助他保持身体的平衡,一边挺动大鸡巴操干着女婿湿软淫荡的肠穴,每一次凿刺都伴随着沉猛力度,气势一往无前。

两人的下半身在水中结合,文亮双腿大张,分开的两瓣圆臀中间,紫黑色的大鸡巴占据了整张艳红的菊穴,大张的穴口畅滑地吞吐着紫黑色的大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扩张收缩。

交缠的下身时快时慢地碰撞摇摆,肉体的冲撞连续不断地将潭水击打出响亮的哗啦声,晶莹的水花四散飞溅。水面上的波纹如涟漪般扩散至周围,倒映在潭中的细碎灯光破碎支离,一片凌乱的绚烂。

夜色深浓,星河灿烂,流星时而划过天空。漆黑的树林掩映着水潭,美景难以窥视。

夜风清冷,潭水沁凉,水声哗哗。文亮浸在水里,上半身靠着岳父火热的怀抱。

男人的肉柱一半霸占着他的菊穴,一半泡在水中,半截炽热、半截却是冰凉,强烈的温差带给文亮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幻想之中,想象自己正骑着一头雄骏而陌生的猛兽在茂密的森林中肆意飞奔。刚刚学用骚浪的肠穴操控这头猛兽,他便能随心所欲地调整奔行的速度和方向,尽情享受驰骋在大自然中的快感。

文亮轻扬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悠长而愉悦的轻叹,舒适满足难以言表。甬道无意识地用力收紧,便听得老吴也发出了一声充满惊喜的低叹。

“操!”那猛兽兴奋至极,发出低沉而震撼的吼声,犹如雷鸣般回荡在森林之中。它猛然翻身,稳稳地扑倒青年。

强壮的四肢将他牢牢钳制在石头上动弹不得,猛兽粗糙的舌头在青年的脸上来回舔舐,狰狞粗大的肉柱高高昂起探出毛丛,急迫地来到青年下体附近四处逡巡,找寻神秘的淫穴。

巨大的头冠将肉穴向周围挤开,硕大的肉柱冲破潭水阻碍,快狠猛地捅开穴口,甫一离开又立刻重新没入,向骚浪的肠道发起悍勇的冲锋。

甬道被强硬贯开的饱胀感令文亮瞳孔圆撑、肌肉震颤,笔直的双腿朝两侧分开到最大,无意识地摆出彻底敞开的姿势尽力承迎巨大肉棒的冲击。

粗长肉柱连捅到底,平坦的小腹被肉冠顶得一次次凸起。伴随着粗沉气息,疾速的捅干接踵而至,令肠道麻痒交加,抽插速度过快,肠穴的快感中甚至夹着一丝疼痛。

“啊……嗯……大鸡巴……顶到了……好猛……”极致的刺激带给文亮难以表述的错觉,几乎以为自己正被一头兽性大发的猛兽所掌控着。与狂野力量的交融让他心跳疯狂加速,被猛兽操干奸淫的幻想令他的欲望几乎立刻便攀升至顶峰。

文亮眉头皱紧,双眼紧闭发出嘶哑的低呼,双臂环紧,十指死死扣住老吴厚实的肩背,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抠进皮肤,压出两列深深的月牙形印痕。

背上的细微疼痛令老吴动作更为狂野,大掌禁锢住女婿的臀瓣将其用力朝两侧掰开,挺腰冲刺的力度只增不减,维持着高频率的快速抽插顶弄,大力顶撞下发出更为响亮的拍击。

“呃……呃……啊!被……爸爸……操射了……”文亮睁大双眼,放肆地高声呻吟。

肉穴受到强烈不断的刺激,终于令他到达了顶峰。顷刻间文亮的背脊挺直绷紧,双腿死死缠着老吴,肉道紧紧箍住大鸡巴,浑身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抽搐,嫩茎顶部的马眼张开小缝,噗嗤噗嗤地交代了今晚的第一份白浆。

高潮的肠肉阵阵收缩比以往更为强烈,肠穴绞得死紧,甬道和鸡巴之间的空隙被滑腻肠液满满充斥,插在肉穴中的阴茎被夹得暴涨了一圈,紧得更加难以寸进。

老吴只得喘着粗气停下肉棒抽插,缓解射精的冲动。两手爱抚地抓揉着女婿的白嫩圆臀,等待肠穴的剧烈痉挛缓和下来。

“噗嗵!”一条小鱼从水中跃起,吃掉了捕虫灯诱引到水潭上的飞蛾。

“啊嚏!”射精过后的文亮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体温迅速下降,手脚开始变得冰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吗?”老吴调匀气息,亲了亲女婿的嘴,爱怜地抚摸他薄冷的脊背。

“嗯。”文亮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不好意思地点头。

老吴脚下用力,托着文亮站起身,趟水上岸。文亮连忙揽紧双臂,双脚也缠着他的腰,贴靠着他汲取热能。

“唔……”温软身躯的缠绕令老吴深吸一口气,欲望还未消下去的鸡巴猛地一跳,又蠢蠢欲动起来。

交叠的身影从小龙潭里回到岸边,又钻进了树林。老吴双手托抱着文亮,边走边挺动腰身,用竖起的大鸡巴在他的穴里轻缓凿弄。

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粗壮的鸡巴斜刺着挺入肉穴,高潮喷出的淫液堵在直肠里,受到重力影响,温热清亮的液体从大鸡巴和肉穴之间的缝隙中大股流出,淡淡的骚味淋漓了一路。

别出心裁的老吴在离水潭十几米远的茂密树林中搭了顶野营帐篷。他赤足将女婿抱进帐篷里,动作娴熟地为他裹上薄毯。

文亮被包在毯子里,手和身体都被卷在一起,成了个美味诱人的虾球。

老吴舔舔嘴将人放平,毛毯向上卷起,女婿光裸的下体登时暴露在外。

“骚女婿,你咋长得这样好看!”老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文亮紧实的大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半遮半掩的横陈玉体,只觉得今夜的女婿分外撩人。

文亮被他那火热的视线看得春情荡漾,不由得害羞地把毯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绯红的脸。

一双大手将两条白净的长腿分开,粉红色的阴茎安静地躺在薄薄的草丛中。老丈人赞叹一声,将女婿漂亮的分身捉起来整根含进嘴里陶醉地吸吮着,吃得咂咂作响。

“嗯啊……”文亮被取悦到了,满足的呻吟声嘶哑中带着妩媚,听在老吴的耳中,顿觉口中美味更上了一层。

红嫩圆润的肉冠被男人的舌头细致照顾,很好地安抚了它被人冷落一夜的沮丧。大手从毛毯下方找到白嫩玉手,牵引着它向下环握住玉茎,操控它来回撸动。

一番意料之外的关爱使得玉茎激动得长身而立,立刻站了起来。纯洁的它受宠若惊,震惊于老吴那从天而降的拳拳爱意,感动得泪如泉涌,不自觉流下了一长串前列腺液,又立即被那守在柱头上骚刮的大舌温柔地舔走。

士为知己者死,玉茎思索自己身无分文,恨不能马上交出家中最后一点存粮,又担心自己那点东西拿不出手,于是犹犹豫豫举棋不定,一时前进,一时又退缩。

老吴使点手段便哄得那玉茎颤颤巍巍地竖立而起,知道文亮已然情动,便低笑一声,将他单腿高抬,猛一送腰,早已彻底勃起的粗大性器便迅猛出击,精准无误地占据了后方紧致流水的红润肠穴入口。

只一招声东击西,便激得躲在毛毯下面的文亮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听到女婿的叫声,老吴像是得到了鼓励,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健壮的身躯前倾,大鸡巴尽根而入,在穴中辗转碾压一番,直搅得被褥中的文亮手掌捏紧浪叫声声,才摁紧呻吟不断的青年挺身挞伐起来。

狰狞的性器凿开层层媚肉,收缩的甬道骚水盈盈,情欲的火焰烧灼着身心,帐篷中人影晃动,紧密相连的下身你来我往,小意送迎。

老吴挺腰猛送,奋力深顶,粗长性器渐渐将骚水捣出,捣弄得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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