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高人可是王御景?”
步爻廉却没回答我,他只是说:“这瓜子……甜就好。”
谁知步爻廉前脚一走,蓝奕后脚便急急回了流玉殿。那深邃的眼中俨然弥漫着一股抓奸的意味。
正在喝茶的我看到蓝奕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不安,笑出声的我险些被茶水呛到。
我看向在朝堂上正襟危坐,如今却不太淡定的蓝奕咯咯笑道:“想要抓人,明日请早。”
“还有明日?”蓝奕挑了挑眉,低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不过是恶趣横生,想要逗逗蓝奕,谁知他隔天竟派步爻廉去西北赈灾,分明是公报私仇,竟还义正言辞地说步爻廉清正廉洁,派他去赈灾,赈灾的银两绝不会被步爻廉中饱私囊。
我……只能甩他一记白眼。
原本封后这日晚上,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对蓝奕说,结果吃饱喝足后,我躺在床上便犯困。最后我便被蓝奕圈在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晚上,当我想要和蓝奕秉烛夜谈时,蓝奕却从桌案上到榻上再到龙床上,将我秉烛夜弹。
第三天,我琢磨为防止蓝奕化身饿狼,连张口的机会都不给我便将我吞入腹中,我便打算在用晚膳时极开始说。可这日,蓝奕却在御花园中设下宴席,御花园中秋海棠开得极美,但蓝奕染上醉意的目光却落在我的脸上,仿佛我比那秋海棠还美。
蓝奕深邃如墨的眼仿佛总能看穿我的心思,他握住我的手,眼中的深情宛如幽潭,他勾起一抹浅笑道:“我花开后百花杀,朕的玉兮自然比这万千秋海棠更美。”
蓝奕他难道没看到下面喝酒的群臣都在翻白眼。
可此时蓝奕闪烁着星光的眼中却只有我,没有御花园中的娇艳万千的秋海棠,没有高台下群臣翻起的白眼。
这天晚上蓝奕心情好,喝了许多酒。
说好的千杯不醉呢?
最后却醉得倒在我肩头上,跟蝉鸣似的不断唤我的字。
转头望向半眯着眼的蓝奕,我嘀咕道:“真想堵住你的嘴。”
“只能用嘴。”香浓的酒气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此时蓝奕的声音慵懒微哑。
还好他说话的声音小,高台下忙着吃吃喝喝的群臣并没有听到。
见我没动静,蓝奕蓦地抬头,他柔软微凉的唇犹如羽毛划过我的下巴,引得我微颤。
“玉兮。”
蓝奕眼中已染上比夜更浓的情|欲。害怕他下一瞬便用我的嘴堵住他的嘴。我一个激灵,揽住他的腰,受到惊吓的群臣长大的嘴巴可以塞下鸭蛋,在他们整齐的注目之下,我扛起不带丝毫反抗的蓝奕扔下话道:“皇上他喝多。”
我话音一落,便听蓝奕在我耳边闷笑道:“玉兮,这般扛着朕好似英姿飒爽。”
我抽了抽嘴角,在走过转角时,往蓝奕手感极好的臀上一拍:“我只觉自己是屠夫,肩上扛的是头猪。”
“……”
蓝奕默了默,挑眉道:“玉兮,想要怎样吃朕这头猪?”
看来蓝奕他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会承认自己是头猪。我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扶额。
可被我扛在肩上的蓝奕却又道:“玉兮是想清蒸还是想红烧?清蒸的话,便回流玉殿,我命国师为朕打造了一张寒玉床,晚宴时已送去流玉殿。想来清蒸的效果定是极好。若是玉兮想要红烧的话,我们便去祈玉池,今夜月色撩人,也算是为红烧加料。”
“……”
“玉兮,这还没开始烧。你脸红什么?”月华如练,蓝奕鲜红欲滴的薄唇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