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殷令璟谈恋爱之后,衣食住行都被他承包,按理温翮是怎么也不可能到要去食堂吃饭的地步。
但是他们最近在冷战,而且是温翮单方面的冷战对方。
至于冷战的原因,温翮也不知道,明明对方很乖,大抵是有点厌倦了,需要一点新鲜感吧。
下午是蒋知闲教授的经济法选修课,来的人很多,而姗姗来迟的凌凡舒恰巧坐在了温翮的旁边,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看来被欺负得很惨。
温翮再往下看,校服裤很明显换了,随即不再看他,专心听课,蒋教授的课可是千金难求,毕竟他的主职可不是授课。
还有一方面,就是蒋知闲是出了名的禁欲系帅哥,来听课的女生占多数,可惜人家根本不理睬,一个月就三四节课,平时人压根儿就见不着。
蒋知闲带着眼镜,看人直勾勾的,眯缝着,像是能看穿人心。
温翮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反正他看股票挺神。
突然他的目光与温翮对视,温翮从容一笑,蒋知闲反而率先转移了视线。
就刚刚那一瞬间,温翮想起了一个人,尤其是在床上的风姿,他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下嘴唇。
而坐在他左前方的徐西临正好看到了。
他生气得说了一句什么,而后想转过头不再看他,可是过了一秒又还是维持原本的角度。
那句话温翮没听到,坐在徐西临后面的裴颂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真他妈勾人。”
而正在专心听课的温翮突然察觉到旁边有异动,凌凡舒整个肩膀都内扣了起来,人像是要瘫在了桌上。
温翮似乎能听到从桌底传来的嗡嗡声响,深谙此事的温翮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不耐地且带着嫌恶往旁边坐远了一点,真是小孩子的恶趣味。
温翮可真真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不曾想自己玩得更过分。
凌凡舒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裴颂,却不想正好看到徐西临也朝他这边看过来。
平常都是他们三人一起,偶尔四个人,这次没带徐西临,他是不是会生气。
想到他平日里玩他的手段,凌月舒更加颤抖了起来,他有些讨好的朝他一笑。
徐西临却压根就当没看到,而且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明显那震动越来越大声,温翮觉得身边的凌月舒马上就能被动的高潮起来。
他咬紧牙关,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很有凌虐感。
“啧。”
温翮看向凌月舒,后者反而对他眼底有藏不住的恨意。
恨他干什么,难不成每一个不帮他的人,他都要恨?
温翮扭头看向一脸笑意的裴颂,他手里把玩着的可不就是那把叫凌月舒欲生欲死的遥控器。
徐西临率先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来,“裴颂,你吵到我们的温同学了。”
“啊,可是出声的不是我,是凌月舒同学呢。”
“你说对不对啊?”
凌月舒被问的满脸通红,他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呻吟。
傅修筠没来,此刻他正欲求不满地在厕所自撸。
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温翮觉得这节课他是学不到什么了,索性就站起身来,跟蒋知闲请假。
“怎么了?”
“我头疼。”很敷衍的回答,但是蒋知闲微微敛眸,同意了。
简昶有些担忧地看向温翮,他想跟着一块出去。
可他不敢,蒋知闲的课千金难求,他这样的能听到,已经很不容易。
况且……徐西临也在死死的盯着温翮。
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温翮出了教室门,精致的脸上出现一抹烦躁,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给你五分钟,来接我。”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发现他说话已经带着细微的颤音。
温翮有一个毛病,就是他有间歇性的性瘾,知道他有这个病症的只有殷令璟和——
他的好兄弟周侓。
很快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exelero就停在了温翮的面前。
打开车门,一张冷峻的帅脸带着笑意,“宝贝,是想我了吗?”
温翮抬头,眸色潋滟,直接扯开他昂贵的衬衣,扯住那前几天被玩肿了,还没消肿的奶头。
“快点,我要艹你。”
周侓注意到了温翮不寻常的样子,这才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赶紧就把他抱进了后车座。
启动开关,让温翮舒服的半躺在那。
“很难受吗?乖,先忍忍,我先给你口下。”
看他的状态,坚持不到去酒店的。
没等到回答,便用手熟练地撸动起来。
温翮虽然长得好看,但阴茎就像每个男人一样狰狞,他第一次见到还不太习惯,但现在却已然沉迷。
他深深地嗅了一下,闻到了男人前列腺液的味道。
有些刺鼻,但是却十分能勾起他的情欲。
男人立刻把深红色的茎头含了进去,然后猛地一吸,直直地把那一根全部吞进了嘴巴里,不顾身体的窒息与不适,硬生生用喉咙口摩擦起来。
“……呼……哈啊……好棒……再深一点”温翮眼尾泛红,诚实地呻吟道。
周侓抬头按照他的要求,又往里面吸了点,叫温翮爽的不行。
他一把抓过周侓的头发,然后挺起了腰。周侓被他的肉棒撞得闷哼了几声。
“唔嗯……咕……”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努力放松自己,承受青年粗鲁的抽插。
尤其看到周侓胸前那对鼓囊囊的大奶子,奶尖很明显,温翮用手轻轻一碰,就惹得身下为他口交的男人无助的颤抖。
温翮又再低了低头,看到周侓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
真是骚死了。
“我……想射了。”
“射……嗯唔……进来。”周侓含糊不清地说着。
“……咕……唔……”男人的喉结不断滚动着,他吞咽得有点急,甚至呛了一下。
他吐出肉棒的时候,还有一根涎丝连着肉棒,看起来色情极了。
流出来的一些精液,顺着他薄薄的唇,缓慢往下流,看上去淫秽极了。
周侓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会为另外一个男人吞精。
他一点也不浪费,用舌尖把外面的精液也顺到了口腔,还不假思索地笑着反馈,“味道有点腥,看来没偷腥。”
温翮被他的话逗乐了,“你好兄弟知道你背着他偷腥吗?”
周侓一愣,随即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告诉他?”
下一秒就被温翮一脚踢上,一点儿没留情。
“我不喜欢不知趣的。”
周侓赶紧认错,“宝贝,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好不好?我就乖乖做你的狗。”
才怪!
周侓在温翮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磨了磨牙,要是他早殷令璟一步就好了。
温翮轻睨了他一眼,“你该叫我嫂嫂才对。”
周侓一点也不介意温翮的吃完就不认账的样子,本来这就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
“嫂嫂。”叫得缠绵悱恻。
很快那辆黑色迈巴赫就驶出了校园。
z市某私人订制酒店
床上一个健硕的男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下着腰,高抬着两瓣肉感满满的臀肉。
温翮的眸色越来越暗,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突然想起之前性瘾发作那次,把殷令璟都做出了血来,因为后面有些收不住。
可即便这样,娇贵的公子哥,还是泪眼朦胧地哀求着让他别抽出去,一定要尽兴了才好。
这幅样子,温翮很喜欢。
不过殷令璟很少哭出来,那是唯一的一次。
温翮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的主,一般他只顾着自己爽,除非偶尔他兴致不错,才会顾及着对方的感受。
刚才进去一截,温翮就觉得被箍得极紧,身下周侓的脊背微微抖动,喉咙里也喘出了几分疼意。
温翮恼怒地拍了一下他浑圆的臀肉,“才操过,怎么又变紧了。”
“你把我都夹疼了,会不会松一点?”
“唔……那你就再把我操松啊!”
肉纹波动,周侓说着骚话,努力放松,那里面的肠肉也跟它主人一个样,讨好的慢慢微张。
没给周侓反应的时间,温翮便用力,整根都操了进去,操了最深处,直操得周侓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和内里都在微微发抖。
其实那里面之所以这么紧,可能是之前被温翮操过肠肉有些脆弱,有些应激。
自我防御的意识让那里面变得异常紧致。
温翮低头就咬住了周侓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处。
果然下一秒那肉壁开阖得更加厉害,炽热,滚烫,粘稠,滑腻。温翮也不再管其他,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那臀瓣被分得极开,那根样子颜色都一绝的肉棒力道极重,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在肆虐着周侓的后穴。
周侓的声音很有磁性,又低沉,在床上叫起来会更让人有征服欲。
他在床上也一向没皮没脸,不,应该说是在温翮面前。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密,骚话还越说越起劲。
力气很大,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声音大到周侓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起火。
“唔……唔唔……宝贝,把我啊啊……把我操烂,操死我吧……唔”
——真骚。
周侓是典型的公狗腰,腰间那流畅的肉饱含着力量。看着就很有劲。
“你说你骚不骚?”
周侓更加兴奋了,他前面那根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早就已经在温翮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射了一发。
“我骚……唔啊嫂嫂……啊喜不喜欢啊?”
“我不喜欢骚的。”温翮摸到他胸前的大奶子,“不过你这对奶子不错。”
“女人的都没你大。”
周侓完全不在意,他嘴上洋溢着得逞的笑,要不是因为他骚,他怎么能哄骗着温翮跟他上了床。
而且下面温翮进出的更加有劲了,他忍不住对比温翮跟殷令璟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你多摸摸就会更大了。”
温翮轻哼一声,用力挤了一下,“大有什么用,又没有奶。”
周侓吃痛地更加大声呻吟出来,“那我唔唔……往里面挤点奶就好了……啊”
肉穴紧紧咬着温翮的肉棒,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快感从脚趾窜到天灵盖。
刚刚就突然被撞到敏感点了,简昶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往下摁住周侓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然后温翮的肉棒就开始一直往那个地方撞去,肉穴里自动分泌出来的肠液都被他操了出来。
周侓的声音早就因为连续的呻吟变得嘶哑:“又被,又被操到了…好,好爽……再、再快一点…”
“好喜欢……骚穴被宝贝的大肉棒填满了…”
温翮看着眼前骚浪的不行的周侓,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耻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肉欲十足。
龟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的在他肉穴里射了出来。
周侓的身体骤然绷直,肉棒的前端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弄乱了他身下的床单,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
温翮射完,就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那张贪吃的小穴却紧紧包裹住,不让他出去。
温翮可不惯着,直接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圆圆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着,淫水混着精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搅混了他身下的水,看着淫靡极了。
“别抽出去……唔,骚货还想要。”周侓扭过身子,面朝着他,双腿大张。
望着周侓平日张扬的眉目里只剩下荡漾的情欲,眼中含着欲求不满。
他笑了一声,“周大公子,我可是你好兄弟的男朋友。”
周侓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就低沉了下去。
他自我安慰,“那又怎样,至少你现在在我床上,是属于我的。”
手机铃声想起来了,看着温翮单纯无邪的睡颜。
周侓小心翼翼起身,关上门,“喂?”声音明显的嘶哑。
“我都看到了!”
“叮~”周侓把玩着打火机,他之前有些烟瘾,不过温翮很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所以后面周侓就戒烟了。
只不过打火机却还习惯性的带在身上。
他轻笑一声,“你都看见什么了,傅修筠。”
对面似乎心情很好,以为抓住了把柄,痴心妄想:“你竟然背着殷令璟,和温翮搞在了一起。”
“那你想怎样?”
傅修筠看着墙上那张放大了的温翮的照片,略带着恼怒,好像他想得到的,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侓怎么敢的?就仗着他是殷令璟的好兄弟吗?
“我也要加入。”他也要分一杯羹。凭什么周侓可以,他不可以。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告诉殷令璟。”傅修筠觉得周侓应该承担不了跟殷令璟决裂的后果。
虽然他们是一直在一块的一个圈子里的,可相比较殷令璟的家世,周侓还是略差一些。
可对面的周侓却笑得张扬,恣意的嘲笑,“那你去告诉殷令璟好了。”
——他还巴不得呢。
最好温翮和殷令璟分手,那么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温翮了。
在市郊的白鹭山,半山腰上有一座别庄。
不是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反而是诗情画意,雕梁画柱的中式风格。
这里光是地皮面积就要好几个亿,别说里面那些别具匠心设计的每一个角落。
在别庄里有温泉,马场,赌场,高尔夫球场,环山道那里还有个赛车场。
应有尽有。
而别庄的主人是薛睦言,是个最喜欢玩的玩咖。
他的父亲是首席身边的得力财政大臣,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他心里清楚得很。
首席马上就要退位,该轮到他们怎么选择站位了。
别庄里面的侍者男俊女靓,个顶个的出挑,脸庞儿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规矩也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里面二楼的包间,一群身份响当当的宦官子弟正聚在一起玩闹。
有玩牌的,有喝酒的,当然也有直接上去办事的。
不过今天他们可不敢,毕竟众心捧月坐在最中间的,脸色难看的狠,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正是殷令璟。
精致的容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谁也不敢纯粹的欣赏他的外貌。
他每过一分钟就低头看一下手机,可每次越看就越心烦,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温翮说要静一静的话,殷令璟一般不会去烦他,可已经过了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消气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有些微醉的青年,拎不清,自以为他是站在殷令璟这队的,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殷少,照我说啊,对待小情儿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反而让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翮和殷令璟是正儿八经,双方认可的恋爱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很明显是温翮高攀上了殷令璟。
殷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让一个毫无背景家世的贫困生单坐上呢。
所以在外人看来,温翮无疑就是殷令璟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
殷令璟本来就心情很烦,直接起身,一杯酒倒在了那人的头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颜面有损的事,更多的是他已经被彻底踢出这个圈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极度恭维奉承。
殷令璟却根本不在意。
很快别庄的主人薛睦言过来了,其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不过相比较殷令璟的清冷,他更多的是骚包。
不过是高级的骚包。
同样是花衬衫,他却能穿出别样的风情来。
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还不赶紧把人拖出去。”
那人的酒意瞬间就醒了,直接就要跪下认错,可殷令璟视若无睹,薛睦言那就更不理睬了。
有个新来的女侍者,仗着姿色出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工作,见殷令璟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一直暗中找机会靠近,这不她此刻就眼巴巴地凑到殷令璟的身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却伏到了殷令璟的胸口。
“殷少,别为那样的人生气,来,消消气。”
下一秒,那还喜笑颜颜的姑娘就立马被踹了出去,那一记脚,正好踢中肚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殷令璟的眉头皱的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忙把那被女人碰过的衬衣,就直接解开扣子脱掉。
众人有眼力见的都立马退避三舍,眼睛也不敢乱看。
可薛睦言却懒懒的坐在对面,装作无意的瞄了一眼。
平坦的胸口,偏冷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樱红上,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
——殷令璟竟然穿了乳钉。
有意思!薛睦言越来越好奇他的那位小情儿了。
“璟哥,她可不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薛睦言像是在为那个女侍者求情,实际上比起凉薄的性子,他也不逞多让。
“你招的货色?”殷令璟话里明显的迁怒。
薛睦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随即起身走到那女侍者面前,“之前新人培训,规矩都忘了吗?”
女侍者还以为薛睦言是她的救世主,连忙哀戚戚地向他靠过来,“对不起,薛少,我以后再也……啊——”
“主动骚扰客人的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烟头直接烫进了女人的手背肌肤,瞬间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一个一个的主,都不好惹。
他摁了足足两分钟,女人早就被疼晕过去了。
“这样,璟哥能消气了吗?”
殷令璟脸色还是不悦,但明显好多了,“给我拿件衣服。”
随即跨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赌局正血拼的火热,桌上直接是脱得赤条条的俊男靓女。
赢下下一局,那两个人就是他的“餐后甜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另外一边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温翮却显得有些兴致恹恹,“可是,我还没想好惩罚你呢。”
“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殷令璟那精致的一根性器,直挺挺地昂首挺起,已经在射精边缘。
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等待着吐出积存的乳白色子孙液。
温翮想到要怎么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透露出几分本性的恶劣,他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一直都没实操过的磁珠串。
因为第一次尝试,他特意买的最小的长度。
不过应该也够殷令璟苦头吃了。
“那,惩罚开始了。”
殷令璟很明显也看到了温翮手里的那串东西,他本能地想要自我防护,但是下一秒就强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再惹阿翮生气了。
说着一个圆鼓鼓但是圆溜溜的钢珠就已缓缓挤进了那根顶端的小口。
那磁珠本身没有任何摩擦感,但是更多的是略微的胀痛感。
刺痛的感受让殷令璟浑身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那奇异的刺激像是射精的前兆,又像是忍不住的尿意。
但隐约中他能感受到藏在其中的一丝快感。
殷令璟是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奇异的感觉,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庞,发出低低的哼吟。“咿啊……呜……嗯……啊!”
“宝宝……我,我难受。”
“我、我想射了,宝宝,就原谅我这次吧,啊唔……我不行了……”
温翮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轻笑出声。
“真的只有难受吗?”
说话间,温翮又给他加剧了一重刺激,用指甲在冠状沟处慢慢擦刮。
殷令璟挺腰呻吟出声,精致的脸上带着溢满的情欲,几乎又要被弄得哭出来。
“啊啊唔——我不行了……呜……阿翮……”就在殷令璟以为他就要解放时,一只手却牢牢掐住他性器的根部。
尿道里还插着磁珠,已经吞进去了三颗,温翮其实算很温柔了。
如今性器根部又被牢牢束缚,殷令璟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阿翮,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啊我要坏掉了!”
“那你之后都要听我的。”
“嗯,我听,我全听你的……”从一开始,他就是温翮的俘虏了。
温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随即又塞进了两颗。
看殷令璟似乎真的到了极限,喘息声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声音隐隐带着泣音。
于是下一秒他用极快地速度将那五颗磁珠从殷令璟的尿道口抽出。后者猛地叫喊出声,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浑身痉挛,纤细有劲的腰身一挺一挺,失控地射出浓浓的精液。
这幅美人射精图,实在靡艳。
另一边
豪华奢靡的包间内,空气中是浓重的情欲气息,断断续续的高昂的呻吟声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响声交织在一起。
在床上的凌月舒双腿大大的敞开,高高的翘起屁股,纤细的腰被一双大手钳制住。
今天的傅修筠好像格外的动作粗鲁,身下之人的腰间甚至掐出了深深的淤青。
“不……呜呜不要了,我要被操死了!”
凌月舒眼泪珠子不值钱的往下掉,他扭头求助于就在一旁看着,没打算加入的徐西临。
今天裴颂有事不在。
“徐西临,救我……啊啊啊——”
他不断的被往后拽,被迫用力地撞向身后的那根肉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凌月舒已经射了三次了,实在没什么能再射的了。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泪水控制不断的流出来,忍不住哭着求饶,“傅修筠…求你轻点…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这次唔………”
“这是谁惹到你了?”一旁的徐西临看着屏幕上他偷拍的所有关于温翮的照片。
心情还算不错。
不在意地问了一句,傅修筠眉宇间尽是愤怒不甘。
“哼,还能有谁?”
自然是温翮了。
今天被周侓拒绝后,他的心情格外糟糕。
他是猜中了自己不会告密吗?
可他妈的就是吃定了他。
至少为了温翮,他也不会这么做。
操!
凭什么周侓能得到,他却不行。
论家世,他也就只比周侓差那么一点,难道就因为他不是殷令璟的兄弟吗?
傅修筠越想越气,肉棒猛的破开柔软的肠道,又深入了几分,凌月舒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徐西临只觉得异常刺耳,于是就扯了面前的一块湿巾,“吵死了,把他嘴巴堵上。”
吵到他看温翮的心情了。
傅修筠二话不说就给堵住了,“呜呜……”然后最后的冲刺发泄。
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操到最深处,凌月舒的小穴外围全是撞出来的肠液和润滑剂的泡沫状。
最后一下,凌月舒被顶的爽极了,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又是一次射精。
傅修筠也不再管他,自己抽身离开,撩起额前有些汗津津的鬓发。
“你不玩吗?”
徐西临百无聊赖地摇摇头,“不了,没劲。”
傅修筠盯了他一会儿,随即不留情的嘲笑“难道,你要为温翮守身如玉了吗?”
徐西临猛的合上屏幕,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徐西临双眸危险的眯起,“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哼,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当初说好了,我们”
没等傅修筠的话说完,徐西临直接摔门出去。
周侓坐在车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藏于黑暗之中。
很快,一个电话,如他预想般的打了过来。
他嘴边溢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来。
“喂?”电话那头的音量很明显的放低了很多度,看来是温翮睡着了。
果然,周侓猜得没错,这边的殷令璟刚刚哄着他的宝贝睡着,可他心里窜出的一道火,让他焦躁暴戾到不行。
——有人碰了他的宝贝!
虽然很小,不明显,但是在那耳垂下方的脖颈处,分明有一道暧昧的印子。
“周侓,你的门路多,帮我查一下,最近阿翮的身边都有哪些小猫小狗。”
声音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但是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杀意。
殷令璟若要一个人死,会很干净了断。
“好啊,怎么,是谁敢碰我嫂子啊?”
周侓习惯性的开着打火机,傅修筠有胆子来威胁他。
却不知道他根本不好惹。
周侓不是因为傅修筠要告密,才要弄他,而是因为他竟然也在觊觎温翮,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要对付一个人,能去借刀杀人,就不会亲自动手。
“不知道。”殷令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过瘾他猜想多半是学校里的人。
“知道了,交给我吧。”
“嗯~”在床上睡着的温翮突然发出一声呓语,殷令璟的脸色立马变得温柔无比,他赶紧回头去安抚。
“宝宝,怎么了?”
温翮睁开朦胧的睡眼,有些恼意,“你把我吵醒了。”
殷令璟的说话声音很小,而且还站的远一些,他设计的房门的隔音效果极好。
但是既然温翮这么说,就算没错,他也会主动承认错误。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先挂了,你嫂子被弄醒了。”
“嘟嘟嘟……”
周侓有节奏性的打火机的开关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抬眸,对着后视镜嗤笑了一声。
——真的好嫉妒!
温翮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伸到他本就敞开的衬衣里,拧了一下殷令璟亲自给自己带上的乳钉。
惹得对方一阵痛吟,但是下面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啧,怎么这么容易发情啊?是不是要把你栓在家里才行呀,不然哪一天你给我带绿帽子都不知道。”
殷令璟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偏执爱意,温柔启唇,“那就每天把我操得下不了床就好了。”
说骚话,温翮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要不要再操进去,里面很软很湿,你会喜欢的。”
温翮才不要呢,他随即翻身背对着他,“真是榨精。”
殷令璟笑了起来,然后轻轻将人从背后拥入怀里,一起沉入梦乡。
隔天,自然是殷令璟送他去学校。
“阿翮,下课我来接你,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温翮皱眉,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特讨厌所谓的社交。
但是刚和自己的男友和好,总不好因为这个再跟他闹分手。
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不稳定,纯粹是因为每次分手都让他很烦。
跟殷令璟的恋爱关系,不出意外,他想尽量维持得久一点。
偶尔他也的确需要将就他一下。
“好啊。”
殷令璟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情愿,他也不想他受一点委屈,只要他再晚一秒。
殷令璟就会先提出不去。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阿翮,你对我真好。我要奖励你。”
温翮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自己边上的男人就蹲了下来。
“不行,我快迟到了。”温翮没发作的时候,性欲并不强。
不过要是一些特殊的玩法,他出于好奇,倒是也愿意试试。
“可是我的嘴巴,想小阿翮的味道了。”
看出温翮抗拒的姿态并不强硬,殷令璟就心知肚明。
他的阿翮,可能也想要吧,有时候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偏偏他爱惨了男友的每一副面孔。
拉链被拉下,下一秒殷令璟低头伸出舌尖,腥红带着颗粒感温热的舌尖直接抵在了龟头上。
在温翮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温翮有感觉的颤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抵在靠背上,头转向窗外。
努力忽视底下传来的快感。
殷令璟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舌尖舔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张嘴含住了那滚烫的肉棒。
整个龟头都被含在嘴里,嘴巴里好像都完完全全被塞满,被温翮的气息完全挤占。
不停收缩的喉咙里,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殷令璟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技术并不熟练,但是胜在心意。
他努力想要把温翮伺候好,所以塞的很里面,而由于生理性的干呕,喉咙里的软肉不断收缩又扩张。
让敏感的龟头上很是舒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
“唔……”殷令璟也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放松了嗓子,好让那肉棒畅通无阻。
温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抬起膝盖,抵住殷令璟的下颌,露出了流畅的颈部线条。
甚至由于舒展后,隐约能看到他性器进入殷令璟喉部的形状。
殷令璟其实并不好受,但是这样的心里快感比让生理不适减轻了很多。
活该。
温翮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是他自己贪吃。
“不许吞精。”殷令璟眼尾潮红,眼底看着浓稠的爱意。
后面是温翮射在了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要我去,也可以。”
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
“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这一条,是绝对不可以。
“嗯,那你那天……”
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目光温柔。
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
——这些跳梁小丑,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再收拾也不迟。
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
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咬紧了牙关,甚至有些可怜,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
他义正言辞的质问,“温翮,我现在的悲剧,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
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可他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
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
温翮的个子比“瘦小娇弱”的凌月舒高多了。
“而且,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你脸上的快乐,都是装的吗?”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
“你!”
凌月舒反驳不了,他的确也乐在其中,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
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
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至少反抗过,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
温翮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温翮不喜欢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凌月舒偏来找他。
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
——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
“温翮。”
因为这一声,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
是蒋知闲。
“上次你中途离开,今天去我那补课。”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似乎有刻意的安抚。
蒋知闲的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
凌月舒刚要反驳,就被薛睦言止住,身为教授,他算是温和的。
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至于凌同学,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就别怪我学期末,打不及格。”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这样的特招生,最关注的就是学分,若是达不到标准,就会被劝退。
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
“凭什么,蒋教授,这不公平。”这样一来,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
“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
凌月舒咬着唇,不甘心极了。
“蒋教授。”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知闲不说话,只微微别过头,移开视线。
“他们知道,这样清风朗月,把股市玩弄于手掌的蒋教授,其实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却不敢说的胆小鬼吗?”
蒋知闲被说中心事,他猛的一转头,温软饱满的嘴唇快速的擦过了温翮那薄薄的微凉的唇。
“温翮……”
鼓噪的心跳声喧嚣起来,爱意把他的胸腔占得满满当当。
温翮慢慢凑近他,蒋知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眼前的温翮笑得很是开朗,“老师,你在期待什么?”
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
在他看来,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直觉,要是他碰了蒋知闲,只怕很难收场。
“老师,我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吧?”
蒋知闲当然知道,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算起来,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
“所以,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很疼,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不会。”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
这句话说出口,也就变相约束了他,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
温翮满意了,在他耳边呢喃:“我就知道,老师对我最好了。”
等温翮走后,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他拿下戴着的眼镜,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周遭属于温翮的味道越来越淡,就像是他本不该有的奢望,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良久,一声苦涩轻笑溢出。
温翮的气可还没消,他承认,对于蒋知闲阻止他这件事,他是有些迁怒的。
他当然明白蒋知闲制止他的做法是对的,可能他万一闹大了,学校那边不好收场。
对他的影响总是不好的。
可让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凌月舒,而是把他挂在嘴边,让凌月舒无端来针对他的人。
——嗤,一群胆小鬼。
一群滥情又肮脏的胆小鬼。
傅修筠和徐西临,裴颂他们三个人原本是不住校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住了进来。
温翮因为殷令璟的关系,分配到了独立的一间宿舍。
宿舍环境简直堪比五星级酒店。
傅修筠还在生气,因为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付周侓
贸然对上殷令璟,他没有把握。
如果能把周侓拉到他这边,他们成为一伙,或许还有些机会。
“操!”
傅修筠一个不顺心,直接又踢翻了这个月的第三张桌子。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上课,直接起身,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
讲台上的老师吓了一跳,可他不仅不敢责备什么,还要反过来询问是不是他讲的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傅修筠双手插着裤兜,一脸的戾气,“我不舒服,请假了。”
说完没看任何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徐西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难得和颜悦色,“老师,我也请个假。”
徐西临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主,性格更是乖戾,不过比起傅修筠的表面暴力,他更多的是像毒蛇一样把人慢慢折磨死。
倒是有些像闵栖棠,不过后者更像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裴颂看着分别前后离席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这边的傅修筠,刚出门就遇到哭哭啼啼的凌月舒。
他无端烦躁,“你是给谁哭丧啊?”
凌月舒满腹委屈,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害怕傅修筠,反而急切的要投入他的怀抱,甚至想让他狠狠地操进去。
“傅修筠,温翮他太欺负人了。”
“他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那样无害,他其实是个贪慕虚荣,喜欢到处留情,玩弄别人感情的……”
凌月舒只顾着要把他知道所有的关于温翮的真相,都告诉傅修筠,让他彻底对温翮死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修筠两只眼睛已经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的身体只怕早就被玩烂了,傅修筠,你别再想他了好吗?”
“呀,这是在打我的小报告吗?”
不知什么时候,温翮就已经站在了两个人的身后,脸色的表情也不同以往那样冷冰冰。
反而多了一些低落凡尘的风情。
凌月舒没有安全感的抓住傅修筠的胳膊,一脸忌惮,“温翮,我已经把你的真实面目都告诉傅修筠了。”
“还以为你都清高,原来也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这句话由徐西临接了过来。
凌月舒和傅修筠两个人同时变了表情,“你是什么玩意儿,不清楚吗?”
徐西临边说边走到温翮身边,轻蔑一笑。
“所以,被人玩坏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凌月舒听着脸色苍白,这样的话就像刀子赤裸裸地刺入他的胸口。
他大受打击,虽然他们玩弄他的身体,偶尔在操弄他的时候也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他也能自欺欺人的当做是情趣。
但是徐西临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他。
一定是温翮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凌月舒一脸忿恨,“温翮,你难道只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让男人帮你说话吗?”
温翮被逗笑了,“你说的不入流的手段,难道是跟你一样张着大腿,给人随意操吗?”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有正经的男朋友,有正常的恋爱关系。”
“而不是像你这样不自爱、乱搞,也不怕老了肛痿。”
温翮吵架起来,倒是比清清冷冷的时候生动多了。
“你……”温翮这样的话也直接就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口,凌月舒从不知道他这样的不避讳。
傅修筠把凌月舒推开,脸上漾着邪气,“那你男朋友知道你的秘密吗?”
温翮的眼睛像钩子一样勾人,他轻睨一眼,“那你有本事,去告诉他啊。”
傅修筠笑得胸腔震动,嗓音低哑慢慢走到他跟前,凑到他耳边:“激将法?”
徐西临拉过温翮,像是护犊子一样挡在他身前,“傅修筠,你不会做不过脑的事吧?”
“老子要你说!”他当然不会告诉殷令璟。
傅修筠又要去拉温翮的手,又被拦下。
他心中的两重火已经越来越遮不住,“你干什么,徐西临?”
“难道你想吃独食?”
徐西临笑得肆意,举起手机,“是他主动找上我的!”
傅修筠心有不甘,“徐西临,你凭什么!”
同样都是把凌月舒当做是温翮的替身,徐西临干净到哪里去。
“徐西临,还走不走,不走我就问别人借了。”
温翮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催促。
傅修筠拉住温翮,“他有的东西,我也都有,你怎么不问我借?”
还没等温翮动手,徐西临率先把傅修筠的手拉开。
“傅修筠,你弄疼他了。”
“注意分寸。”
傅修筠盯着徐西临,他都被气笑了,就因为温翮主动找了他一次,所以他现在是在向他炫耀吗?
温翮稍微转动了一下手腕,“问你这个年级倒数的借笔记吗?”
傅修筠他们仨,都不听课,反正他们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来学习。
不过徐西临他脑子就是好使,每次考试总是能在前十。
以前傅修筠从来不在意,不过要是想到有今天这出,他无论如何也会好好考试。
“那我跟你一起去。”
傅修筠挑衅地看着徐西临,“我也想借一下笔记本。”
“不然,以后你帮我补习怎么样?”他顿时觉得冒出来的这点子很绝妙。
“一次,两万。”说完傅修筠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于是又补充,“不,一小时,两万。”
虽然温翮跟殷令璟是情侣关系,但是温翮有自己的尊严和坚持。
所以他这个贫困生,一直在坚持打工。
最近是在一家高级高尔夫俱乐部做球童。
一个小时五百块,算是同行业里比较高的时薪了。
所以傅修筠开出来的绝对算是天价,可温翮怎么会稀罕。
一旁的凌月舒不可置信地看着傅修筠,他也是个打工的,上次被傅修筠差点干死在床上,才大方给了他两万块。
可现在跟温翮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
“傅修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后者冷漠地刮了他一眼,“你对自己的价值,不清楚吗?”
——你只值那个价。
这句话叫凌月舒彻底被击垮,他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去。
可偏偏倒在了站在前面的傅修筠的怀里。
而徐西临也趁着这个关卡,拉着从来轻易碰不得的温翮,就往只属于他们独立的宿舍走去。
傅修筠这下可真的是恨死碍事的凌月舒了。
——他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说是宿舍,其实跟个高级公寓也差不多。
温翮不见外地坐在了柔软皮质的沙发上,明明视线是仰视。
可细看,似乎徐西临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他真的乖乖拿来笔记本,献宝一样摆到温翮面前。
温翮看也没看,就一脚踢掉了那笔记本,“你不会以为,我是真的来跟你借这个的吧?”
徐西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来,他更喜欢这样强势的温翮。
这样,会让他忘记他是属于殷令璟的男朋友的身份。
“那你是想……跟我做些什么吗?”
温翮委屈不了自己一点,他明知故问,“你是处吗?”
徐西临抿直了唇线,沉默的看着温翮。
他当然不是,虽然三个人之中,他是上凌月舒次数最少的一个。
可毕竟他的确是操了人。
温翮见徐西临不说话,眸底的躁色深邃了几分。
他踢了踢他的小腿,“问你话呢。”
“不是。”他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
“可那都是因为你不跟我好,要是你跟了我,我怎么还能看上凌月舒那样的!”
呵,倒是会推卸责任。
徐西临把自尊都通通抛开,他下半身半屈着,抱住温翮的腿,“如果你肯跟我好,我保证,我之后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好不好?”
“而且你可以试试我的技术和硬件,在床上绝对让你满意。”
干的他高潮连连。
想到这里,徐西临底下的大东西就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眼睛亮亮的,在极致诚恳得向喜欢的人推销着他的性能力。
徐西临对自己在床上的本事足够自信。
温翮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把裤子脱了。”
温翮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要求,即便是玩得很开的徐西临听到也是一愣。
“什么?”
“我验验货啊,我不玩二手货。不过,要是你硬件过硬,勉强凑合用,也不是不可以。”
换做以前,徐西临听到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可现在吐出这些话的人是温翮。
他不仅不反感,反而更加性奋。
——那就给他看啊,反正他有资格自傲张扬的资本。
徐西临笑得肆意,一点也没有羞涩,不过他嘴里的那两颗虎牙,倒是让他多了一点青涩无害的魅力。
徐西临直接把裤子脱下,很快就看到了闷骚的黑色底裤。
那里面的性具已经膨胀绷紧,能隐约看出形状。
资本的确不错。
很快肉棒啪的出现在了温翮的眼前,已经整根竖立了起来,龟头微红,马眼处已经吐出了湿润的汁液。
颜色看起来还好,没那么让人恶心。
“怎么样?满意吗?”
温翮翘着二郎腿,“怎么,你以为你能用到你前面的玩意儿?”
“我验的货,在后面。”
徐西临的笑意僵住,“什么?”
温翮一手撑在下颔,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滑动屏幕,随意准备起身,“你要不愿意,我就走了。”
温翮摁掉手机,明明话说的不过分,可徐西临却觉得,只要他拒绝了这一次,那么他就真的跟温翮再也没任何的可能。
“我愿意!”
他胸腔中失控的火焰燃烧起来,灼烧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只要一想到会失去温翮,他就控制不住的害怕。
不就是被上吗?
他脑海中想象着温翮操他的情景,形状色泽好看的肉棒,插入他的后穴。
把他完全容纳进自己的身体……
徐西临想到这里,声线都在颤抖,哑声道,“我愿意的,那你来操我。”
他后面的的确确是第一次,也算是满足了温翮的洁癖。
徐西临垂下眼眸,而后又仰起头,视线痴迷的落在温翮的脸上,低声喃喃,“我是第一次,对我温柔点。”
徐西临要让温翮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好操。
温翮不耐地又踢了他的小腿,“转过身,掰开,我还没验货呢。”
“如果是个又黑又多毛的骚逼,我才……不要。”温翮最后几个字,吐露的越来越慢,戏弄的意味更甚。
这样的淫词浪语,从温翮嘴里说出来,徐西临并不反感,反而身体更加灼热。
“不,我不是。”说着就扭过身,腰线下沉,高抬臀部。
露出那块无人敢触碰的地方。
徐西临背对着温翮,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却的身体却敏感的乱颤。
他白细的面皮涨红,修长手指紧紧扣着价值不菲的柔软地毯。
“你看到了吗?”
温翮懒懒的看过去,果然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皮肉就是比一般人来得细腻白皙。
就连那处也不算难看。
不过相比较自己的男朋友,特意有保养那处,徐西临的那张小穴,就显得有些比不过了。
“你的逼怎么不是粉的?不会你的骚逼,早就被人上了吧?”
“真让人倒胃口。”
温翮是故意羞辱徐西临的,果然他话一说完,再次刷新了徐西临的认知。
可他并不是厌恶,而是这样下流的话,不像是从温翮嘴里说出来的。
难道是殷令璟教的吗?
又或者是周侓?
是了,徐西临越想越觉得是周侓带坏了温翮,可这样带有贬低侮辱词性的字眼,从温翮嘴里说出来。
再落到他耳朵里,总觉得变了味。
固有的骄傲,容不得徐西临真的像一条狗摇尾乞怜,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我没有。”
没有人敢上他,也没有人敢对他起这个念头。
徐西临上半身还穿戴整齐着。
温翮走到他面前,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说谎?”
“怎么证明?”徐西临完全溺在了温翮的温柔里,他傻傻的开口询问。
温翮笑着,却突然用力拉紧领带,摇头,“怎样都证明不了。”
徐西临眼里一片委屈和嫉恨,委屈的是温翮不相信他,嫉恨的是凌月舒让他变成了被嫌弃和不被信任的那个。
他腻白的脖子鼓起一条条青筋,他急切地就把温翮扑倒在另外一侧,翻身上来。
“我可以证明的!只要你操过,就”
温翮没有任何惊慌,徐西临的确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我对你,硬不起来。”
“温翮!”
徐西临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甚至可以当个女人,让他操。
可他却再一次击溃他仅剩无几的自傲。
“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温翮一直像是清冷的月亮,此刻嘴角露着一股邪性的笑来,反而像是神坠的魅魔。
“对啊,我就是在玩你。”
徐西临变得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温翮身上,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疼起来。
——凭什么他这样对自己,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他的一点公平的爱?
他胸腔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恨得几乎要把手底下的地毯撕碎,也没想到要伤害温翮分毫。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这样作践我。”
温翮拨开他,站起身,脚踩到徐西临身下,那根还竖立着的玩意儿。
“对啊,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离开。”
徐西临像是妥协,又像是彻底疯魔,他咧开嘴,话尾微微上扬,“你不就是想要我成为你的狗吗?”
“好啊,那我就做你的狗,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至少他能待在他身边。
至少他比另外两个人都领先一步,做狗有什么怕的,狗不比人的羁绊更重吗?
被温翮的脚掌蹂躏的那玩意儿,不知羞辱的越来越硬,徐西临的呼吸也变成了急促喘息。
在这静谧的空间回荡,气息中裹挟着欲望与暧昧,让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几度。
温翮都被他这样强大的自我消化的能力所惊,果然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脸皮是最厚的。
“你真想做我的狗?”
徐西临已经省掉了自我厌恶的流程,直接就被迫接受。
“对啊。主人不想试试狗狗的骚逼吗?”
这样的骚话,他经常听。
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说得出口,谁知此刻也就这样毫无负担地说出来了。
反正,尊严这玩意儿,他在温翮这,根本就不存在。
温翮只是来出气,可不是让徐西临这个脏东西爽的,就在他要给他最后的凌迟处决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否决。
来电是温翮在高尔夫俱乐部打工的领班,作为勤勤恳恳,打工第一的人设。
“喂?”温翮接起了电话,稍微离徐西临远些,又重新坐回了沙发。
而一旁的徐西临微微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微聚焦在男人身上,原本柔和的神色,直到触及他脖颈处狰狞的红痕与糜烂的吻痕时。
他瞳孔微微紧缩,他再也顾不得温翮的意愿,就强行爬到对方身上。
扯开裤头,这头接电话的温翮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徐西临扑倒,他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另外一只手根本就拦不住。
“你……”
徐西临手上一拉,温翮的衬衫扣子顿时被扯开,露出胸口那斑驳的红晕上。
徐西临脸色难看阴沉,不难猜出,这不是殷令璟干的就是周侓。
“怎么了?”电话对面传来男人关切的询问。
那句脏话被温翮忍住咽了下去,他尽量稳定情绪,“没事,被一只狗扑倒了。”
“哦,估计是太喜欢你了。”领班这是真心实意的评价,毕竟温翮在整个俱乐部是最受欢迎的。
基本上很多新顾客都是冲着他来的。
“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下,下一周的排班……”
徐西临早就该明白,温翮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更没有所谓的喜欢。
只不过随意地像是逗逗小猫小狗一样的,随意撩拨,戏弄他。
徐西临睫毛微垂,遮掩住了眼睛里的光芒和情绪,头低下,嘴唇就要压在那温软的唇上。
温翮震惊且嫌恶瞪大眼睛,下意识扭过头去,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和讨厌。
“你敢!”这两个字声音小到极点,似乎只是张了张嘴的程度,可徐西临却听得一清二楚。
“下周有个大客户,到时候你来接待,我把你之前的排班都替你重新……”
徐西临伸出舌尖,舔了舔就在眼前漂亮的耳尖,“我的嘴,没人碰过。”
然后温翮就硬被徐西临抵开了唇瓣,柔软的舌头侵入口腔,重重的研磨过软肉,贪婪的舔舐他的津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可下一秒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原来是温翮重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嘴里很快就弥漫住了血腥味,温翮讨厌这样的味道,“滚开!”
徐西临终于像是被迫抬起头来,似哭似笑,恣意漂亮的眉眼浮漾起温柔,轻轻抚摸温翮带着血色的唇瓣。
“温翮,求求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虽然他跟殷令璟之间有距离,可是殷令璟能跟他结婚吗?
——殷令璟不能,他能。
温翮眼睛里全是对他的嫌恶。
让徐西临很不好受。
幸运的是,温翮暂时腾不出手来拉开他。
“嗯,我知道了,那排班……嗯”
徐西临那狗东西竟然直接就要坐下去,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太过窄小,只是刚强行摁下半个头就让一直待在舒适圈里的龟头被紧的发疼。
温翮疼的直接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对不起。”其实徐西临也很疼,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跟温翮道歉,下来后才发现龟头的确比柱身颜色稍微深粉一些。
“温翮,怎么了?”
“没事,差点被那只狗咬了。”
似乎为了配合温翮的谎话,徐西临舔了一下,腥腥的,并不好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西临却觉得美味的很。
“汪~”舔完讨好地唤了一声。
温翮挑眉看向一脸狗样的徐西临。
电话对面听到狗吠,听起来不像是个会咬人的,但是温翮不会骗人。
他赶紧嘱咐:“啊,那我先挂了,被咬到要打狂犬疫苗的,你快点离那只狗远点。”
“嗯,好的。”
“听到了吗?被狗咬,要打针的。”
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好啊,不过打针前,我先给你消个毒。”
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
不可否认,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
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滚去灌肠消毒。”
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
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这也算是站位了,良禽择木而栖。
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有太多的不可能性,还有另外几个派别。
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
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邹正弦。
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
不论男女,皆有继承权。
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今年18,比小七岁,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
很明显,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明主”。
最近小动作不断,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防不住首席作妖。“谁先成婚,拥有继承优先权。”
但是结婚的人选,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
浴室水声不断,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做着极其陌生的事。
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稍稍碰触下,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反而变得心痒难耐。
“唔……”徐西临喘了口气,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
软管艰难抵在穴口,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外物的入侵。可若是现在半途而废,只怕温翮再也不会碰他。
徐西临紧紧咬着,脸上紧绷着,脸色也慢慢苍白了起来。之前在温翮面前的酡红已消失不见。
大打开水流,温热液体就冲到肠道深处,身体瞬间被激荡水液冲得毛孔大开,这种感觉像是被所谓的内射。
将狭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余地。
徐西临非常难受,肚皮不停往下坠去,他几乎是趴在了台面上,夹紧屁股。
“呜啊,难受……温翮,好唔……难受”徐西临的眼角的睫毛被打湿。
他移到马桶上,才坐下,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他的穴口很紧,没有外在的帮助下,它很快就阖上,只滴滴答答的稍微渗出点水来。
倒不是说让他自己少受些罪,徐西临想到更多的是——温翮操起来会更爽。
他想温翮操得尽兴。
徐西临忍耐着羞耻,连续灌肠了三遍后,他才放下软管,活动了一下发软双腿,才做着最后的清洗。
温翮的电话又响了,是周侓。
一般只有温翮打给他的份,这是第二次,温翮本来不想接。
可偏偏心思一动,指尖摁到了接听键,“喂?”
“下课了吗?”周侓是掐好了点给温翮打的电话,因为他最讨厌不识相随便打扰他学习的人。
周侓吃过一次亏,所以他变得十分谨慎。
“嗯,什么事?”
温翮的声音懒懒的,但是原本该是喧闹的课间氛围,此刻却安静的有些过分。
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
周侓只觉得有些牙痒,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发现自己险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不管谁,趁虚而入,都不是他该管的,他还没那个资格。
目前就连殷令璟也只是暗地里干涉,他算什么呢。
“嗯,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原本周侓是想跟温翮说殷令璟私底下查他周围社交这件事,担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及时转了话音。
——他只是一个被嫂子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人。
这个身份,他要充分利用,至少目前他是温翮唯一的“小三”。
很快电话里的水声听不见了,原来是徐西临裸着白皙光洁的身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看温翮正懒懒的跟人打着电话,于是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头歪在他的右边耳侧,“汪~我洗好了。”
温翮看着他,“无聊,挂了”摁断了电话。
徐西临趴在床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
第一次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可是他明显是兴奋多于羞辱的。
徐西临心尖在发着颤,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快进来,我里面好痒,要你的大鸡巴止痒。”
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淫荡放浪。
“真骚。”可温翮的确有起反应。
“再掰开一点。”他面色看起来还是跟平时一样,语气也很冷淡。
徐西临听话的又用力让菊穴朝着两边扩了些,穴口微微收缩,看起来对接下来的入侵,很惶恐。
温翮拿起一旁的套子套上,直接横冲直撞地就闯了进去。
温翮对他没有一点留情,直接操干到了最深处,弄得徐西临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这头的周侓脸色阴沉,手机被挂断前,他明显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是傅修筠。
“哐——”周侓的手机瞬间就散了家,他站起身咬紧牙关,脸庞上青筋一颤一颤。
“啊…啊啊……”大床剧烈的摇晃,温翮又粗又长的性器顶端在徐西临的肌肤之下,仿佛随时要将他的身体贯穿。
他被干的泪眼模糊,发紧的后穴一次次地挽留温翮每一次退出去的性器。
又在下一次承受毁天灭地的撞击和快感。
尽管温翮并没有照顾他的爽点,故意避开,可徐西临还是爽的要命。
——因为此刻温翮正在他的体内,强势得在他的体内打上烙印。
温翮的性器猛烈抽插得啪啪啪地拍打徐西临白嫩的屁股。
他撸了一把汗,把光洁精美的额头露了出来,汗水直接擦到身下人的背脊上。
温翮一直没碰徐西临身体的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徐西临后穴猛烈的一缩,销魂挤压对方的性器。
极致的愉悦让徐西临情不自禁微张着嘴巴喘息,呻吟,甚至连灵魂都跟着战栗。
“温翮……再多摸摸我好不好,操死我,啊啊啊——”
软嫩的后穴更加痴缠上来,温翮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拍红他的屁股,喘着粗气:“别太骚,我不喜欢。”
换做殷令璟,大概温翮会想说操死他,可这句话明摆着是让徐西临爽的。
所以温翮才不会对他说。
徐西临在立体镜前,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中间,菊穴完全裸露,还因为之前剧烈的性爱,习惯性的一开一合,紧接着骚水就从那肉穴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被操的艳红色的穴肉映衬着那情色的液体,满满的骚气。
徐西临有些遗憾,温翮不肯内射,不然流出来的就该是乳白色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