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等着看。」任陌非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强迫猎物就范是能得到征服的快感,但让猎物主动臣服会让他感到愉快和满足。
於是,任陌非极富技巧地开始挑逗苏奕,看着年轻的身t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轻颤,再因为情慾高涨泛起cha0红,极yu纾解却仍强忍着。粉se唇瓣微张发出一声声邀请般的甜腻sheny1n,乾净的声线沾染上慾望有种让天使沉沦的成就感,而那眼眶泛红又楚楚可怜的神情实在引人蹂躏。
苏奕不想记得自己是怎麽求着任陌非进入他的,也不想记得是如何在四肢都被绑住的状态下获得了难以想像的ga0cha0。他明明不该喜欢这种xa方式,但他控制不了身t的反应。
他想,任陌非毫无疑问的是变态,而他可能也是。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没什麽好丢脸的。」任陌非吻掉苏奕ga0cha0时无意识落下的泪水,在他耳边低声安抚,低沉的嗓音像个可靠的兄长给人安心的错觉,只是兄长不会把x器埋进他t内。
这又有什麽关系呢?现在还有谁会照顾他哄着他?就让他耽溺在这片刻的错觉里吧,只要他不说就不会被看出来吧?等清醒了,他会假装不喜欢的。
於是在任陌非吻上他的时候,他在迷乱中回应了那个吻。
纾解过一次後,房内激烈的x1ngsh1仍然继续进行,任陌非解开苏奕身上的绳子又换了几种姿势,苏奕手脚酸麻战斗力全无,索x任凭任陌非摆弄。
可是任陌非像是怎麽做都不够似的,苏奕又s了两次後已经jg疲力竭,任陌非却还兴致盎然。
苏奕推了任陌非一把,「够了……停下……」
「不够。」任陌非执拗地把苏奕拉回身下,抓着苏奕的手腕,将作怪的手压制在头上,下身x器继续进出。
苏奕唯一能反击的武器就剩一张嘴了,「你这是纵慾过度,会肾亏早衰的!」
「不用你担心。」任陌非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这种困扰,挺送的幅度和力度更大。
苏奕没办法了,他感觉任陌非和前几次不一样,似乎在和他呕气,有一种不si不休的气势。他怕被做si在床上,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让任陌非停下来──他知道有个办法。
「辛若禹知道你会这样吗?」
任陌非立刻停下动作,语气不善,「你为什麽总是要提他,你故意的?」
辛若禹果然是任陌非的软肋。
苏奕打铁趁热,「你还没回答我呢,辛若禹知道你喜欢让男人自己脱光躺到床上吗?他知道你还会让人脱光了唱歌吗?说起来真不愧是音乐制作人,不是一般的品味啊?哦,还有,他知道你喜欢把男人绑起来──」
「够了!」任陌非怒吼打断苏奕的话,将x器ch0u离软nengixue,简单擦拭後穿上浴袍,「我容忍你不代表你可以三番两次踩底线,辛若禹、周又清的事都和你无关。」
苏奕感觉任陌非这次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脑袋一片空白,一句低头认错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一安静後任何声响就显得特别明显。
「你是我追逐的光,是我追逐的梦想──」
微弱的手机铃声从苏奕的背包响起,任陌非刚提起辛若禹就听见辛若禹唱的〈逐光〉,脸se瞬间更不好了。
铃声响了很久直到断掉,没多久再次响起。
任陌非沉着脸,看着床上半晌没动静的苏奕,「不接电话?」
「接。」苏奕躺在床上应了一声,他不是不接电话,是被折腾得又累又倦。
如果可以他很想好好倒头睡一觉,然而手机铃声和任陌非的眼神不断地催促他,只好拖着酸痛又疲惫的身t起身下床。他每一个动作都b平时慢,迈开发软的步伐走向背包,捞出手机,看见名字时表情僵了僵,深呼x1,才按下接通键,「妈?」
张月丽声音依旧高亢尖锐,却前所未有地悦耳,「小奕,你哥哥醒了!」
每个人都要经历青春期,苏奕也是。
十六岁的某个假日午後,苏奕正在房间里用电脑做课堂报告,同学分享了一个se情网站。他按奈不住好奇心点开,映入眼帘的就是晃眼的大片r0e,网站里有成千上万支免费ren影片,大胆露骨的影片缩图让他看了一眼就血脉贲张,彷佛室温陡然上升,弄得他口乾舌燥。
苏奕面红耳赤地选了一支影片点开,画面中的nv子面容秀美身材火辣,看了一眼他就觉得下t胀得不行。此外,nvy0u的声音也很好听,又娇又媚还有点嗲,还好他先前为了练习英文听力戴了耳机。
他笨拙地拉开k子拉链,掏出b0起的x器,目光盯着电脑萤幕,生涩地套弄着,不由自主地想像和nvy0ux1ngjia0ei的人是自己。
陌生的快感从x器不断蔓延全身,以至於他忽略了房间门没有上锁。
就在到达ga0cha0的刹那,房间门被打开了,苏奕没有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开门的动静不小就算戴着耳机也能发现。他吓得立刻回头,原来是苏以澄,两兄弟一直都是共用房间,苏以澄在北部上大学,原本说了这周没有要回来。
苏以澄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知道到自己进门得不是时候。他看见了电脑萤幕上ch11u0的nv人,也看见脸se发白的弟弟一手摀着下身一手手忙脚乱地要关掉视窗,可能还闻到了空气中细微的腥味。
「抱歉,我下次会敲门。」苏以澄在短暂的讶异後恢复镇定,这时候出去的意义不大,便走进房,关上房门,「小奕长大了。」
「哥──」苏奕羞耻得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关掉视窗後一手还摀着下t难为情地求饶,希望哥哥别再说了。
「擦一擦。」苏以澄笑笑地拿起放在柜子上的卫生纸递给弟弟,他猜弟弟应该是临时起意,连卫生纸都放这麽远。
苏奕脸上更红了,却又不能不接受哥哥的好意,低着头说了声谢谢接过卫生纸。
苏以澄特别贴心,递了卫生纸後就走到自己的床边躺下不看苏奕。苏奕见状赶紧擦拭x器拉上k子拉链,手心把卫生纸团掐得紧紧的拿到厕所丢进马桶里冲掉,再回到房间时依旧脸se通红不敢看哥哥。
苏以澄看出弟弟的羞耻和窘迫,拍了拍苏奕的肩膀,又r0u了一把他的头发,安慰着,「这没什麽,很正常,下次记得锁门。」
「嗯。」苏奕低着头。
「班上有没有喜欢的nv生?还是你喜欢刚刚那个类型的?」苏以澄语气略微停顿,似乎在回想方才萤幕上的nvy0u有什麽特徵,「长头发、身材好、很主动?」
苏奕轻轻拉了拉苏以澄的衣角,「哥,别说了。」苏奕小时候实在没办法只能拜托苏以澄时,总会下意识做这个小动作。
苏以澄看见苏奕的小动作,知道脸皮薄的弟弟快要承受不住了,赶紧把玩笑打住,露出一贯爽朗真诚的笑容,温和的声音如和煦微风抚过苏奕脆弱敏感的心田,「好,不说这个了,等小奕以後主动跟哥哥说。你放心,只要是你喜欢的对象哥哥一定会支持。」
苏奕腼腆地点头。
苏奕是在接到张月丽电话後两个小时赶到疗养院的。
他恨不得挂断电话就立刻到疗养院看哥哥,但他当时的状态太狼狈,一身黏腻腥臭,全是汗水和jgye,根本没法见人,更不能让哥哥看到他这个样子。因此他只能先在任陌非家把自己仔细地洗乾净,换上任陌非给他的乾净衣k,而任陌非即便冷着脸也好人做到底让老h送他到疗养院。
苏奕一路上忐忑不安,急着想见到哥哥,又怕到了之後发现一切是假的,期望越大失落就越大。国内外都有植物人长期卧床後苏醒的案例,但毕竟稀少,他原本只当作一线希望,没想到能够成真,现在特别有种不真实感。
要不是疗养院柜台小姐认识他,面带笑容真心实意地对他说了声恭喜,还让他早点去病房兄弟团聚,他可能还觉得说不定是辉哥接了一个整人节目要骗他。
他开心又慌乱地走向哥哥的病房,紧张到推病房门的手还在颤抖。
房门刚打开了一条缝,张月丽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惊得苏奕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以澄啊以澄,我的心肝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痛,我去叫医生?饿了吗,想吃什麽,我立刻去买?」
「不用。」尽管声音微弱甚至带着沙哑,还和过往的音se有落差,但苏奕立刻认出这是苏以澄的声音,一瞬间就鼻酸了。
他好久没听见哥哥的声音,久到他都害怕有一天会忘记这个开朗温润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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