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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伤痕()(1 / 1)

何兮的手点上程瑾的腰间,引得他一瑟缩。

信息素交融之后,何兮倒是清醒点了。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程瑾惊恐厌恶的脸总在脑海中闪现。

一走神,她准备往下伸的动作就止住了。

程瑾向她靠近,紧紧贴着她,缓解难耐感,也不催促她。

何兮低头看向黏在自己身上、一脸春意的人,最后决定不想那么多。

反正结婚了,合法驾驶。

她沿着他的脊椎滑进睡裤里,伸出一根手指陷进饱满的臀缝内,抵上已经湿透了的后穴。

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被湿热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吸住。

程瑾抱着她的脖子,哼了两声,似乎在说不够。

何兮见状又加了两根手指,肉穴一开始还有些紧绷,她随意扩了两下,就变得松软,讨好地缠着她的手指。

“你自己玩过了?”何兮疑惑,下意识地说出口。

她还以为要更艰难些。

程瑾听见这话耳根红上加红,“怎么可能……”

何兮原本在床上就喜欢说些羞耻的话,看来即使没了记忆也是这样。程瑾的指尖抵住她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挠了两下。她骨子里就是禽兽。

情热期的oga本来就好做,特别是他还自己一个人撑了几个小时,浑身上下早就准备好被操了。

现在的何兮不了解两性知识,程瑾也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她。

何兮也懒得继续没必要的前戏,她是强撑着意志忍住的。

她一把将程瑾推到在床上,利索地扒了他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狠狠怼了进去。

饥渴的后穴终于吃到了东西,程瑾头皮发麻,心满意足地眯起眼。

“水挺多啊程瑾。”何兮开始动作,随口说着。

他的里面流了很多透明液体,让每次进出的动作都伴随着粘腻的声音。

柔软的肉壁在她出去的时候难舍难分,又在她进去的之后紧紧缠住。

情欲积累正多,何兮顾不上技巧,每一下都狠狠顶到最深处,又不顾后穴的挽留全退出来。

“啊……你,嗯……”程瑾反手抓着床单,被撞得一下一下往上,完全接不了她的话,只能喘着气不断呻吟。

何兮才动了没几下,他的腿根就开始抽搐,后穴内壁毫无规律地痉挛。

紧接着程瑾就闭上了眼,拱起腰,前头的白色精液落在他自己的腰腹上,后面喷出的液体淋到何兮的下身。

她没准备让程瑾缓过高潮后的不适期,动作速度完全不停。

“哈……你别……”程瑾禁不住地拱起腰,企图躲着她,却只是更好地展现出了自己肚子上凸出的弧度。

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但高潮后的身体实在敏感,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忍不住发抖,只能退步说:“慢,慢点……”

何兮一手捞着他修长的腿,一手摁住他的腰。程瑾的衣服早就散开了,两个殷红的乳尖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奈何实在没有第三只手。

她空出一只手,向前倾身,覆上程瑾抓着床单的手,手指渗进他的指缝,想要引导他。

程瑾的手被她勾着,指尖下意识地弹了一下,然后从小拇指开始,紧紧扣住她。

结果何兮把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胸上。

何兮伸出食指,压了压被冷落的小红果,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

她毫无羞耻之意,笑着说:“你自己玩给我看。”

说完就牵着程瑾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她又重新捏住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动作,双眼盯着程瑾。

程瑾的眼里满是水气,闻言轻轻眨了一下,从眼尾滑落一行清泪。

何兮愣住,一秒后她意识到这是生理泪水,提起的心才放下去。

都到这时候了程瑾也没必要害羞,而且这种事之前何兮没让他少做。

他自暴自弃地揉着自己的乳头,发了狠一样将乳尖捏扁。比起他自己的逗弄,令他更有感觉的是何兮的视线。

后穴被捣乱,艳红的肉圈无力地含着那根随意肆虐的东西,在每次进出的时候都翻出晶莹的液体。

心理加上生理快感,何兮也感觉自己快到了。最后她每次都顶得很重,正准备埋在程瑾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某件事,急急地退了出来,射在了外面。

程瑾缓着气,被自己搓红的胸膛一起一伏,双腿大张,歪头朝她望来,估计是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哑着声音说:“可以射里面。”

何兮刚想去找避孕套的想法止住了,但是程瑾的下一句话又让她心里巨震:“我怀不了了。”

他说得太过风轻云淡,好像完全不在意。

何兮想起高中的他。

程瑾一直都很独立,从不拘于oga这个身份。他没想过结婚,更没想过要生孩子,甚至说过“以后一定要把碍事的腺体摘了”这种话。

何兮不知道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关系,却能肯定自己曾经伤害过程瑾。

她转头,视线落在窗外,霓虹灯在黑暗里绚烂。

夜还很长。

……

“何兮!”

程瑾挣扎着往后,却只能贴在何兮的怀里,退无可退,他无法忍受地叫了一声。

“嗯。”何兮在他身后淡淡回应,手指在他后穴里抽送的动作不停。

程瑾扭过头,闭上眼,绝不往前面看。

何兮抵上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戳弄。

“嗯哼……”程瑾难耐地仰起头,喉结与脖颈的线条凌厉。

“睁眼看看。”何兮低声说。

程瑾把这话当耳边风,但她有很多办法能治他。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搅弄,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个点,却又不会让程瑾满足。

没过一会儿程瑾就下意识地扭起了腰,去追她的手指。

何兮故意为难他,当然不会如他的意。

“给……”程瑾哼着想要开口,但又及时止住了自己求人的话。

情热期才刚开始,何兮射了两次但都没留他体内,更没有成结。一点都没有安抚到他,还火上浇油。

他瞪了何兮一眼,被何兮眼疾手快地捏住下巴,将他的头掰了过去,面向身前的落地镜。

程瑾坐在何兮的前面,双腿被她微微弯曲的腿架着,朝两边张开。

股间藏匿着的肉穴被白葱般的手指入侵,纤细却不失狠劲的手腕动作着,强硬地扩开他的肠壁,又带出粘稠的液体。

何兮轻笑,“风景不错。”

镜中的程瑾一脸媚意,那双桃花眼有些失神,白皙的身上更是一团糟,各种痕迹都有。

程瑾还想扭过头不愿看。何兮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乳头,狠狠拧了一把。

“嗯……”他两只手都盖在她的手上,却无力阻止她的动作。

视线从泥泞的腿间挪开,程瑾看向镜子中的何兮。

她原本清丽的脸也在情事中通红,勾着不怀好意的笑。

何兮动了会儿手,玩够了才让程瑾跪趴在地上。正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瞥见了他背上的疤痕。

一处在蝴蝶骨处,一处在后腰,两道深浅不一的疤,刻在本该如玉的身体上。

何兮伸手摸了上去,轻轻地来回摩擦。

程瑾察觉到她的动作,反过手来制住她,大概不愿意让她碰。

她想问,潜意识里却觉得自己不能问。

最终何兮什么也没说,将程瑾拽上了床。

她在他身后狠狠地撞了进去,带着些许怨气。

程瑾将头埋在胳膊间,有些承受不住,“轻点……”

她不说话,力度也没降下来,直往深处顶。

“你的心也能像你里面这么热就好了。”何兮淡淡地说。

程瑾一愣,没有回答。

房间里只剩粘腻的水声。

直到他的生殖腔口被顶开,他才开口:“停……那里是……”

“不是要在里面成结才行吗?”何兮反问。

程瑾当然知道,只是他觉得何兮如同那晚,突然变得危险,有些退缩。

何兮能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身体。

她一边有些怨意,一边又不舍得让程瑾不舒服。

叹了口气,她俯下身,吻上程瑾的后颈,然后张开嘴,细细地轻咬。

这里是腺体,敏感又脆弱。

程瑾轻咛了一声,知道何兮在安慰他,慢慢放软了身体,方便她往生殖腔顶进去。

之后何兮还是没有成结,只是射了进去,但仅仅是这样程瑾也有些受不住,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床上。

何兮让程瑾仰躺着,拿来自己的手机,准备请个假。

她单手打着字,另一只手撸了撸自己,又埋进程瑾的后穴。

她都要习惯插在里面的感觉了。腰间漫不经心地顶弄,发完消息她才将手机扔开。

程瑾眼角不停地淌着泪,眼珠微微上翻,露出些许眼白,睫毛沾成一缕一缕。

何兮凑过去,轻声说:“别坏了啊。”

程瑾对她的声音作出反应,闭上了眼,侧过头。

“你请假了吗?”何兮问。

“早请了。”

……

情热期持续三天,期间他俩一直在床上厮混,偶尔在浴室。房间地板上躺着瓶瓶罐罐的营养补充剂。

这才是大人的世界啊。

直到最后的时候何兮才想起来问程瑾:“为什么我们的日期是一样的?”

巧合吗?

程瑾意识越清晰就越不想和她说话,听她这么问脸上降下来去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有标记关系的alpha和oga需要偶尔地与对方的信息素交融,他和何兮约定为对方渡过情热期。

原本他们的时间不是一致的,但轮到何兮的时候,程瑾总是承受不住,次次被迫发情,慢慢他的情热期就随何兮的时间了。

这不是能坦然说出口的事,更何况是程瑾,他觉得何兮不记得这件事更好。

理所当然何兮没有得到答案。

第四天中午,她悠悠转醒。

从前她就觉得三天的情热期真的不会肾虚吗,现在轮到她自己了,她觉得——果然挺累的。

所以她多请了一天假休息。

还是程瑾厉害,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去上班了。

程瑾昨晚到最后的时候明明腿都站不稳,下床准备去洗澡,一动白色液体就从他腿间流了出来。

何兮觉得都把人做成那样了,是该示点好吧。

于是她给他发消息:等会你下班我去接你?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回:不用。

何兮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接着倒了下去。犹豫了两下,又拿过手机快速地打了几个字,心一横就发出去了。

——那一起吃晚饭吗?

她的实际年龄二十六,但追人的把戏只会一起吃个饭。

消息提示音传来,她打开手机一看:所里有食堂。

婉拒。何兮扭着身体原地来了个人类变异,抓耳挠腮。

这人床上床下两幅面孔?他自己人都被她吃了,吃个饭怎么了?

虽然被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完全想象不到自己和程瑾融洽相处的景象,甚至好像没有关于程瑾对她笑的记忆。

何兮叹气。

其实她原本挺想离婚的,但是跟程瑾上了三天床之后又没那么想了。

色是一把刮骨刀,碰巧她骨头硬。

她现在的记忆不全不能随便做决定,真搞不懂程瑾对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手机电话铃声突兀响起,何兮一看来电显示是方思乔,语气不耐地接了起来:“有屁快放。”

“有个酒局,你来帮忙凑个数。”方思乔直接说。

何兮惊讶,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我是已婚人士。”

方思乔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何兮结婚结得早,几乎不去声色场所,他之前也叫过她很多次,她没一次答应的。

但是工作日实在叫不到人,只能来找她。方思乔哀求:“我这儿真的没人啊何女士,只有你还闲着。”

何兮坚持说:“不行。”

“来的人中有个人是你老婆的同事。”方思乔及时抛出钩子。

她沉默,犹豫,思考,最后勉为其难地说:“行吧,看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

绝不是因为想要去探口风之类的。

方思乔懒得戳穿她,“晚上九点半。”然后报了个酒吧的名字。

何兮皱起眉,“这么晚?”

差不多是程瑾下班的时间,他回来发现她不在家怎么办?

哦,他不会在意。

之前她出车祸的时间就是在晚上接近十点的时候,程瑾知道她没回去,一个电话也没打。

方思乔不知道何兮一时间想了这么多,只是悠悠吐槽:“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脑子坏了不用上班。”

说完他就迅速挂掉了电话,让何兮没处骂。

何兮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无端地郁闷。

她是在程瑾生日那天出的车祸。

难不成像某种悲剧故事里的一样,她为了给程瑾一个惊喜然后出了意外?

惊吓差不多吧。

时间到了晚上。

何兮估摸着差不多了,就随便换了件衣服出门。

她坐在出租车上,透过车窗望向外面。

夜晚的城市也相当热闹,人们在这里相遇又离别。

她微微抬起自己的左手,低头看去。

无名指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戴了六年的戒指留下的印记,仅仅两个月就毫无踪影。

到了方思乔说的地方后,她走进门,给他打了个电话。对面没过多久就接起,她问:“我到了,你人在哪?”

电话那头十分嘈杂,还有男男女女交谈的声音。

方思乔压着声音说了具体位置,又有些莫名其妙地开口:“你做好心理准备。”

何兮:?

她挂掉电话,朝某个卡座走去。

怎么的,那群人里有怪物吗?还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等她看到一头标志性的粉毛的时候,正准备打招呼,转眼又瞥见某个熟悉的人,轮廓在黑暗与灯光之间若隐若现。

**%¥*,是程瑾。

方思乔注意到她,“你怎么不化妆?”

何兮赶紧收回视线,坐到了个与程瑾是对角线的地方,装作没发现他的样子。

她很想一掌劈开方思乔的脑子。

化妆?真化了她就成晚归在外寻欢作乐的背德人士了。

不过程瑾怎么也在这,他看着冷冷清清其实已经在寻找第二春了?

“你的信息素好熟悉啊。”

何兮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突然开口。

她侧眼看过去,是个男oga。

按道理,为了自己的安全或者不侵扰到别人,没有标记的人一般都会带抑制链的,能完全隐藏自己的信息素。

但此时此刻这种场合,大家都是为了玩而来的,自然不带抑制链,所以她能立马分辨出旁边这人是个oga。

她不带抑制链是因为自己有标记关系,正常人都能感受到她有属于自己的oga。

何兮绝望。

刚才那一声,引来了程瑾的视线。

卡座里的男男女女aaoo早已聊得热火朝天,程瑾自己坐在一边倒是清闲,悠悠地望着另外两个没参与进去的他们。

何兮装眼瞎,低着头视线不敢乱瞟,敷衍地回道:“呵呵,是吗。”

她拿起手机,疯狂地按“1”轰炸喝得正欢的方思乔。

方思乔被自己裤兜里的手机震到,终于拿了起来。

何兮立马敲出一句话发过去。

——程瑾怎么在啊啊啊啊啊啊!

方思乔瞥了她一眼,又瞅了瞅程瑾。

——和你旁边那个人一起来的。别装了,他早发现你了。

何兮牙齿咬得蹦蹦响。

“姐姐一个人吗?”旁边那个男人又开口。

何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露出温和的微笑,“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

等对方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又解释道:“啊,我前不久出了点意外,耳力有点不好。”

一个常规酒吧卡座能大到哪里去,在场的每个人说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尽管何兮和程瑾离得远,程瑾也听到她在忽悠人。

他表情淡淡的,将视线挪开,偶尔有人和他搭话,他出于礼貌简短回答。

何兮就没这么安逸了,旁边那人缠着她问东问西。

还真给他问出了点东西来。

他跟她同一个大学的,专业一样,小她一届。

他说他叫顾从南,然后又问何兮的名字。

何兮默了两秒,想将耳聋人设贯彻到底,又害怕他提出打字聊,回答道:“何东。”

顾从南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没信。

没过多久,一群人觉得单纯喝没意思,想玩点什么。

于是万年不变的国王游戏被端上了桌。

何兮朝方思乔指着自己说:“我也要参加吗?”

方思乔眯着眼一副坏心思,明明是回答她的话,却盯着程瑾说:“来都来了。”

何兮下意识地去看程瑾。

两人对上视线,她有些心虚地挪开。

不对,她为什么要心虚?程瑾不也是自己来的吗?

他还带着抑制链。这样别人都不能知道他的第二性别,也不能知道他是个被标记的。

何兮坐直身体。玩就玩,在场这么多人也不一定能指到她。

第一轮,“国王”指名二号和四号,然后从双人卡组里抽出一张卡,上面写着“交换位置”。

然后程瑾换到了何兮对面的座位。

她看着他。

程瑾还是早上出门的那套衣服,都夏天了还穿着领口高高的衬衫。

何兮知道他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她甚至清楚衣服下的身体上还有哪些痕迹。

明明两个人早上还是从一个被窝里出来的夫妻,现在却在这里装不认识。

程瑾被何兮直勾勾的视线盯得不舒服,他扭头瞪了她一眼。

何兮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移开了目光。

不让看就不让看。

她觉得程瑾应该不喜欢这种酒局。这个潜意识来自二十六岁的她。

而她自己本身,对这种场合也莫名的抗拒。

这和她忘记的过去有关吗?

正在何兮想东想西的时候,这轮的“国王”又开始指名:“一号和六号。”

她看了看手中抽到的牌——是一号。

她立马去看程瑾,目光带着对他号码牌的渴求。

程瑾不接收她的视线,低着头看手上的牌,神情冷淡。

“喝交杯酒。”卡抽了出来,上面的文字被大声朗读。

周围的人开始哄闹,连连问一号和六号是谁。

何兮视死如归地将号码牌摆了出去。

还好,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

六号是顾从南,她忍不住轻轻“啧”了一声。

方思乔冒出来倒酒,满脸看好戏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你这次来得好啊,漏掉的仪式都给你补上了。啧啧啧,我看你俩挺有缘分啊。”

何兮不说话,看着漫上杯口的酒水。

她和程瑾没有办过婚礼。

她当时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发现唯一一本相册薄上只有何求的照片。

他们的合照约等于没有,更别提婚纱照。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是压根没拍。

这是当然,他们和幸福这个词不搭边,说不定还是对怨侣。

顾从南已经笑着朝她伸出举着杯子的胳膊。

何兮最后看了眼程瑾,却完全不巧地望进他波澜不惊的眼里。

她又在期待什么呢?

何兮正过脸,绕过顾从南的胳膊,低头抿了口自己手中的酒。

合卺情意浓,携手到白头。

程瑾抱着双臂,一只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胳膊,指骨突出。

这只是一个游戏。他告诉自己不要在意。

何兮低垂着眼睫,表情平静,透着一丝慎重。

程瑾咬紧牙关,脸色泛白。

这只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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