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低头亲一口芳唇,淫笑道:“男不坏,女不爱,本爷本就是个该死的大淫贼,贞儿定是爱上本爷了吧。”林娘子香躯微摆,银牙轻咬一口奸夫肥舌,奶肉压紧男胸,将小嘴凑至他耳边,轻轻说道:“您这该死的大淫贼!就知祸害我们,妾身恨您。”
言罢,又去凑唇索吻。两人痴抱一处,又缠绵吻了一回。若贞只觉那大硬屌在撑得自己羞处好不难受,双腿更是紧紧交夹男腰,嗲声嗔道:“您在床上刚采了我们四个的菊花,便又在这池子里要了我们六个数回,还不够么,却为何仍不放过奴家,还这般插着妾身嘛?”
高衙内双手捧揉水下美臀,挑逗道:“自是不够,林夫人天仙般人物,便是一辈子这般插着您,也是百般快活,不嫌够的。”
若贞藕臂搂实男脖,只羞得绵软乏力,浑身火热欲化,不由“嗯”的一声,又与他浪漫亲吻片刻,待体内欲火微减,方娇嗔道:“讨厌,就知道油嘴滑舌哄奴家开心。适才您肏她们五个之时,不还是百般快活么。”
高衙内笑道:“正要多谢娘子呢,适才得娘子相助,挨个肏你们,端的好爽!尤其要赞娘子这小嘴,每回换女肏屄时,都吹得本爷这大ji巴好生高昂。”
若贞不由娇羞无限,忙岔开话头道:“呸,又来说嘴。此前在房内时,妾身见那李夫人端的生得好美,只怕姿色尤在妾身之上。
听您称她干娘,您真是她义子么?您与她通奸,岂非乱伦了?”高衙内点头道:“嗯,为了床弟快活,本爷与她甘认母子。她和我的好娘子一样,都是天下罕有的大美人,你们难分高下,各擅胜场,都是本爷的好心肝儿。”
若贞一手捧着奸夫俊脸,扭捏丰臀,磨弄屄内巨物,嗔道:“我们,我们便是生得再美,还不是都背着亲夫,被您一人尽得了,今晚你又大逞威风,一并要了我们,好官人,您今晚爽飞了我们三个有夫之妇,玩得快活么?”
高衙内乐道:“自是快活无边!娘子呢,也快活吧。”林娘子“嗯”了一声,浪屄蠕夹巨屌,莞尔道:“讨厌,可幸福死您了,却弄得妾身骨头都要散了。
对了,此前在大床上,妾身见那李夫人被您采菊时,虽欢美无俦,却强自忍耐,显得略有心事,不肯与奴家几个说话,却是为何啊?
她不是早就为您红杏出墙了么,自甘与您乱伦,早是您的人了,又是过来人。她美得这般惊艳,不在奴家之下,为何却略显放不开呢?竟支持不住,反倒输与妾身了?妾身本想与她好好比试一场的呢。”
高衙内也道:“娘子提起这事,本爷倒想起来了,是有些奇怪,她是知性熟妇,正值虎狼之年。那日她与你妹妹在汤池内任本爷双飞,玩得好生痛快,很放得开,又极擅久战,丝毫不逊娘子。
今晚也不知为何,竟早早败下阵来?”林娘子“呸”的一声娇吟,嗔道:“讨厌,您变着法儿指摘妾身极擅久战,真坏死了。”
言罢,已如撒娇小猫般藏入奸夫怀中。高衙内手扶粉嫩湿背,淫笑道:“娘子能于床弟间胜过她,本爷自替你高兴。想是今晚忒过刺激,李夫人兴奋过头,无以自制,丢得太猛,才昏了过去。”
若贞大绯脸紧偎他脖根,蚊声羞道:“只怕是您忒爱她了,肏她肏得过余猛了,她才支持不住的。”
高衙内双手大揉肥臀,淫声安慰道:“你莫吃她的醋,本爷今晚大享齐人艳福,或是忒过孟浪,肏得过猛,也是有的好贞儿,你不必过谦。你是本爷挚爱,否则本爷何必费心竭力去救你那蠢夫林冲?”
话刚说完,耳中似听到池边假山后隐隐传来一声女子轻呼,似乎是李贞芸所发,正要叫女使过去瞧瞧,却觉大屌根被若贞羞蛤美肉紧紧箍夹。
只听林娘子羞声说道:“您便不说,妾身也知道的。哎呀,您不提林冲这事儿,妾身险些忘了他。好官人,拙夫他,他认罪了吗。”便是这一打岔,这花太岁便将那声轻呼置之脑后,乐道:“正要与娘子说起此事。
你那蠢夫顽劣得紧,虽被本爷救活,仍不肯松口服法。你可知他现在府内何处?”若贞只感羞处一阵抽搐,不住夹蠕巨屌,不由羞道:“奴家不知。您,您把他藏哪里了?”
高衙内淫笑道:“便锁在这汤池下一处干净密室之中。那密室便在我俩屁股下面,相距也不过一层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