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奸笑间也是舒服的龇牙咧嘴,见状握实林娘子足腕,乐道:“此间真是凉快舒适,又无蚊虫滋饶,不想娘子家竟有如此好的偷情妙地!今日时辰尚早,我们自当好好享受这大好通奸时光!
娘子放心,本爷已令人罚林冲这厮在白虎堂前站立值守,须守足两日一夜方才放他还家,府内都是爷的人,你家男人哪里回得来!唉,只是苦了你那蠢夫,要受这烈日当头之苦了!
本爷虽肏了你,却深觉对他不住,令他戴了大大一顶绿帽,心下好生愧疚。”若贞圈耸肥臀,只等奸夫来肏,却听他羞辱亲夫,羞得屄肉如手掐般圈夹龙枪。她正情欲如火,哪里还顾得其它,双手倒板桌沿,羞嗔道:“衙内还说风话
您好坏啊又捉弄奴家官人,让他受晒却奸淫他妻子给他戴绿帽子奴家不依嘛他两日不归,大如您意
我们我们既然有的是时间就,就别再管他了好衙内快来肏奴家嘛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好想要啊,算是求您了给我吧!”
高衙内双手握提足腕,吸深一口气,备足腰力,巨屌撑在屄内,更粗更胀,淫笑道:“今日定要替你丈夫将您肏得爽翻了天,让他这绿帽戴得足本,免得他空受这一日暴晒之苦,只是娘子须小声些,莫被院外之人听见!”
若贞羞得淫水乱涌,浸泡屄内驴根,摇臀浪嗔道:“讨厌啦奴家就是想叫,想叫给您听嘛林冲他,都被您戴绿帽子了,便,便任他晒去罢别再理会他了衙内放心这里无
无妨的院后皆是荒草野地断没有人来的冤家快来吧算小奴求您了适才您只抽送了一下,便舒服死小奴了奴家那处好痒好难过要!要!要嘛!”言毕,拼命圈耸肥臀套磨屄中巨屌,几要痛哭起来!
高衙内适才只试了一抽,也是忍无可忍,巨屌阳气过余冲盈,鼓胀的厉害,急需发泄!周身又被阵阵凉风吹得舒适之极,不由大喝一声:“好!这便让娘子爽够,羞死你丈夫林冲!”
言罢双手握实人妻足腕,运转“调阳秘术”直感阳气流转全身,舒适无匹,阳ju庞大坚硬,正值巅峰之态,忙绷紧臀肉,收腰抽屌,挺臀送杵,由缓至快,开始前后耸动身体,枪枪命中靶心!
这一肏,直肏得美人妻乳颤臀颠,曲眉扭颜,杏眼乱翻,不顾一切仰天高鸣!两人性器间更是春水飞溅,刹时便泛起一圈圈厚重白沫!端的是淫香扑鼻!那“沽唧、沽唧”的恣意抽送之声,与林娘子如鸣仙音般叫床之声、巨龟如活塞般充运阴腔所逼发的阵阵屁响之声,交响一处,片刻便响彻林冲后院!
宋人有首蝶恋花,单赞这场偷情春宫:看林府风月,清凉树下,红杏娇吟献禽兽。展兰香玉腿,落落撩提,秀发轻摇宛相就。杏花开时春暖融,屄轻纵,臀波频溜。
雪乳翘,鸳体谩展,浪翻红绉。偷欢浓似酒,香汗洒淋漓,怎管亲夫,只顾爽透。鸾威凤淫,似春宫双仙,画也画应难就。恶少擘开花瓣,爽肏慢挨,见酥胸汗湿,春意满肉。
问红杏不语,为谁落,为谁开,唯有源头活水秀。从此后,臀乳只向奸夫凑。这边好戏伊始,先按下不表,却说林冲那边。林教头自拿了那口刀,随两个承局去了,林冲道:“我在府中不认的你们。”两个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
林冲心下不疑,只问:“太尉如何知我新得此刀。”一个道:“我等不知,教师过会儿可亲询太尉。”林冲点点头,又问:“不知太尉今启心情可好?”另一个回道:“恩相一早甚是开心,只等教师。”
林冲心宽,再不说话,只顾随二人来。却早来到府前,进得到厅前。林冲立住了脚,两个又道:“太尉在里面后堂内坐地。”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太尉。
林冲又住了脚,两个又道:“太尉直在里面等你,叫引教头进来。”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都是绿栏杆。两个又引林冲到一个堂前,说道:“教头,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禀太尉。”
林冲拿着刀,立在堂前,两个人自入去了,一盏茶时,不见出来,又候一会儿,一个局子方才出来,笑道:“教师莫急,恩相正在后堂议事,再多坐会儿。”
转身又自去了,又候了半个时辰,林冲候得口干舌糙,又不见出来,心下恨道:“怎地便在此处空站,连把坐椅也不伺候?好歹给碗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