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一脸羞臊,长叹一声,深愧道:“娘子有所不知适才娘子问到我那酒后春梦,实不相瞒,某实在不堪,竟,竟梦到那高衙内生了驴大一根阳物,与娘子通奸,又花样百出,极擅持久,弄得娘子欢畅无比。
某也不知为何,竟因此情动不已,难以遣怀,实是愧对娘子,愿受娘子责罚”若贞大羞,不想他竟做了这等春梦。
而梦中所见,又俱是实情,当真叫她无地自容。她怕言多露底,忙将林冲扶于床上躺好,娇躯趴扶丈夫怀中,见林冲胯下物事硬得脉动不休,右手连连深撸,柔声温言道:“官人老想亲近奴家,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梦中之事,怎做得准。官人切莫推己及人,来羞奴家。
你我夫妻一场,哪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官人乃英雄好汉,哪是那个纨绔花少可比我知官人一心为我,我也一心只为官人,怎么会因这种事嫌隙官人。官人且莫再多说了,只顾躺好,让我好好服侍官人一回”
言罢,右手隔裤裹实那肉棒,尽心全力撸来,心中浮现的,却是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俏脸刹时飞起两团红晕,忙羞闭星眸,不敢去瞧亲夫,她小嘴微张,丁香微吐,眼前不时闪过奸夫巨屌撑爆小嘴之景。
林冲听若贞冰释前嫌,心中大喜过望,见她粉腮红润,万种风情,撸管手法更是远胜平日,不由激动不已,脑中又浮现酒后那场春梦,只觉周身血脉喷张,便要去摸若贞丰胸。
手刚及衣,林娘子哪由他碰,忙含笑推开,嗲声嗔道:“说好不碰我的,官人好不知礼嘛,若再如此,奴家要生气了”这话说得酥腻入骨,林冲只觉肉棒大动,口中鼻中连连发出闷哼之声。
若贞知他极易早泄,忙使出手段,大撸开来,撸到深处,林冲一声闷叫,阳精爆洒,竟皆洒于裤内。
若贞见他泄得这般快,倒是省事得紧,顿时舒一口气,暗自欢喜,不由“咯咯”一笑,抿嘴道:“官人也不等等,才十余下,尚未与官人褪去衣裤,便爽出了,官人也不嫌脏了裤子你自己擦干净罢”
言罢,转身出屋。林冲只得自行将长裤脱下,自取毛巾擦净下身,换了一条亵裤,再将脏裤递与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浆洗。
此时锦儿早已睡下,若贞将林冲亵裤洗净晒了,待回到房中,林冲已自入梦酣睡,原来昨晚那蒙汉药端的猛烈,药性尚未尽除,林冲仍感酸软疲乏,爆泄阳精后又昏睡过去若贞睡于丈夫枕边。
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于官人,回想婚后三年,与林冲欢好次数本就极少,还每每浅尝辄止,不得尽兴,从未令她当真快活过。
似乎果如他所言,与他房事不济有关,又想到奸夫高衙内床事强悍之至,远非林冲可比,与他交欢一回,恁地胜过与亲夫三载。若衙内有心受孕于她,以他阳精之浓之多,只怕,只怕立时便能怀上
不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耳闻林冲鼾声如雷,炒得她难以入睡,想到衙内虽回回强迫于她,却总令她酣畅淋漓,事后总能睡得酣甜之极,更是心烦意乱,愁肠满腹,那里还睡得着,只得悄悄起身,去锦儿房中睡下。二女皆被高衙内所污,她们自小相交,本就互为知己闺蜜,无话不说。
此时既同病相怜,便更加心灵想通,双双相拥安慰,轻声燕语,相互排遣心事,说到兴处,竟俏声含羞述说奸夫之能,直至后夜第二日,若贞早早为林冲备下早饭,又为他更衣束服,好言相待。林冲大为宽心,饭后自去禁军画卯。
若贞含羞向锦儿说起与衙内定约之事,二女悄声商议良久,都道若不依衙内之言,林冲仍会被高太尉所恶,左右大错已成,只得将错就错,好歹得那冤家眷顾,先保全林冲再说。
锦儿更甘愿去太尉府监视林冲行踪,好让小姐与衙内偷情时无所顾虑。二女细说备至,都觉若依高衙内之计周密行事,当可瞒过林冲,倒也万无一失。
若贞终于宽怀,决心依计而行,便央锦儿偷赴太尉府告知衙内婢女宛儿,说二日后必将说服林冲向太尉献刀,要他替林冲向太尉美言,并邀他做好安排,见林冲一早带刀离家,便可来会。此事虽大违林娘子本意,但事已至此,她羞则羞矣,倒也再无牵挂。
晚间林冲回来,亲自下厨为他做了几道佳肴,又与他把盏陪话,令亲夫开心畅怀。饭后林冲舞枪,若贞亦如往常,于旁抚琴相陪助兴。睡时,又去为林冲撸那活儿,又是片刻了事,自睡于锦儿偏房。
第三日亦是如此,待晚间林冲练枪时,若贞仍抚琴相伴,想到明日便又要与那冤家相会,虽知以奸夫之能,明日必是彻日风流,快活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