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女使锦儿祼身跪在高衙内跨间,俏脸腓红,一双玉手上下把持奸夫巨杵,红唇爆张至极,香腮充盈鼓起,鼻息苦滞,正极艰极难地吞含奸夫那硕大无俦的龟茹。
又见屋内各处春汁遍洒,地上、桌上、椅上,竟大大小小堆积了十余滩淫液,鼻中更闻到阵阵浓厚春水味道,一股股女体爱欲之味,正弥漫于屋中,端的异香馥郁,动人心魄。
想是锦儿早已失身,却不知被这登徒子奸了多久?但那一滩滩淫水,俱是见证。适才奸情火爆之景,可想而知!想到她与锦儿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已定婚盟,却双双红杏出墙,背夫偷情,被奸夫那巨屌占尽便宜,不觉羞从中来,芳心狂跳,那对肉擎擎的雪白丰乳,竟也羞得泛红,被狂跳之心带得剧烈起伏。
正娇羞无助间,忽见奸夫一双得意之极的色眼向她丰乳瞧来,她彷徨无计,见那登徒子色眼勾勾,只顾把望自己那对殷红乳首,羞得轻咬芳唇,心道:“他,他又瞧什么?”
不由垂下臻首,却见自己双乳耸得老高,乳首通红如血,羞挺挺硬如血石,正双双冲着奸夫高高翘起,不时一翘一挺,在恕耸雪奶上摇曳不休,似在呼唤奸夫来吮!
林娘子大羞之下,急抬一双玉手捂住坚挺乳头,咬着下唇,妙目扬起,白他一眼,含嗔带怨盯着高衙内那双色眼。
那花太岁最喜若贞这羞态,见这绝色人妇手指紧紧并拢,只用一双小手捂实乳首,大片丰盈乳肉却暴露在外,眼中饱含羞怨,端的诱人之极,跨下巨屌不觉大动,巨龟在锦儿口中更怒涨开来。锦儿小嘴早张到极致,这时更是苦不堪言。
感觉唇角欲裂,又怕银牙咬怀大gui头,要想吐出那巨龟,却哪里吐得出来,双手不由死死握住巨杵,口中“呜”乱哼,香津挤出嘴腔。早在太尉府和上回高衙内入林府强奸她时,林娘子就曾为他口交数回,知道厉害,锦儿哪是对手!
正苦于无计,忽听高衙内笑道:“本爷与你快活多时,你早大丢十余回。你虽甘愿为我撸捧吞龟,又能奈我何?你输了赌约,如此只有请你家小姐上阵,方能大功告成!”
说时,色眼却死死盯着林娘子,双手用力握住锦儿那对丰乳搓揉起来,若贞只觉这一握直如握在自己怒挺双乳之上,娇身一颤,双手捂得更紧了。
听奸夫似有邀战之意,不由又惊又羞,妙目含羞与奸夫对视,羞忖道:“他早已爽出过,却还这般强悍!想是锦儿甘愿替我失身于他,意在让他再次爽出,定又是输了,才为衙内口交。
锦儿尚是首次做这口活,如何能赢?我若不去助她,衙内怎肯甘休?”忽见高衙内色眼又向她那狼藉羞处瞧去,知道自己羞处早被他肏得淫糜不堪,阴毛湿乱一片,不由羞得忙用左手手臂捂胸,右手死死捂实下身羞处。
见奸夫色眼大炙,若贞俏嘴一扬,又含羞白了奸夫一眼,心道:“您想看,奴家偏不让您看!只让您看到奴家阴毛,如此相助锦儿,看您是在乎锦儿,还是在乎奴家!”
知道自己阴毛乌黑浓密,单是一只小手,只能捂住羞穴,大片阴毛必被高衙内看去。她此时一丝不挂坐在林冲身旁,长发垂地,肌肤似粉装玉琢般,犹如奶油,似乎要滴出水来。
双腿向两旁岔开,一手捂实羞穴,一手捂着双奶,却把大片乳肉阴毛落入奸夫眼中。娇目流动,明眸含羞,眉目生情,似把秋波渡送。嘴角蕴笑,欲说还休,少妇风致,嫣然绝伦。直看得高衙内肉棒爆挺开来,锦儿小嘴欲裂难当!
若贞轻抚羞处肉唇,忽觉红肿彭胀,痛楚难挨,芳心一呆,暗忖:“我那羞处被衙内弄成这样,如何还能与他续战。”
小嘴轻撅,秋波中不觉浅含怨意,正无计间,募地里忽听身旁丈夫鼻息渐浓,鼾声如雷,睡得直如死猪一般,竟与锦儿口中“呜”含龟之声混在一起。
这鼾声真如醍醐灌顶,若贞羞得雪肤轻颤,媚脸顿成酡红,连忙并拢双腿,夹紧捂阴右手,左手手臂更死死捂实一对丰奶,白了高衙内一眼,低下臻道羞忖道:“我乃有夫之妇,竟在官人身旁,色诱奸夫,做出这等淫荡之事!”
只听林冲鼾声越来越大,一时间夫妻恩情涌上心头,如过电般浮现脑海。婚后三年,除近日林冲得罪高俅胸意难平之外,对她确半点不曾有亏,实是庞爱有加。他痴爱枪棒,不近女色,原乃英雄本色,自己早就发下誓愿,相夫教子,与林冲厮守终身,绝不相负!
不想那日陆府被高衙内强暴,本该为失贞殉情,为何后来不顾廉耻,竟与高衙内几度通奸?好好一个贞洁人妻,竟成为无耻淫妇!适才竟受情欲驱使,主动色诱奸夫,如何对得起夫妻的往日恩爱,林冲的顾盼之情?若贞越想越愧,一时清泪盈眶,想起梦中那独臂行者,真不如被他杀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