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那羞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黑亮,一抺湿润溪沟紧夹其间,散着迷人潮气淫香。溪沟紧合,竟呈微红色,显是房事极少,未经仔细开掘,才呈这等诱人嫩色。
更为难得的是,羞壑间夹着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态,显是已然动情,淫水暗涌。高衙内狂喜之际,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诚赤身相待,孩儿今夜若不能让干娘称心如意,非男儿也!”
只见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双臂立即从她腋下穿过,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实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觉挺拔柔韧,奶头坚硬如石,玉奶丰硕之感,丝毫不逊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脉贲张!
他不知多少回意想过玩得林娘子的亲娘,如今得偿所愿,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这绝代佳人的丰乳,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李贞芸眼含凄泪,难过地频频扭动赤裸娇躯。她心中不时想到张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动轻擦这恶少那巨型阳物,只觉比张尚那根粗长数倍,蔡京也是远为不如。
她虽是过来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双乳被男人恣意揉弄,凤目渐睁,呼吸渐促,下体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难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内耳听怀中美人喘着娇气,掌中丰满胸肉急剧起伏鼓胀,他心知今夜终可畅玩这个梦中美妇,三女之娘!高衙内恣意搓揉那对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觉与其女若贞和师师相比,弹性只是俏逊,却强过若芸。
但比三个女儿的乳房更滑软酥嫩。不由双手大力挤压乳肉,令其不断变形,还不时用双手姆食二指搓弄坚硬奶头,真是无比舒爽!低头看到美人俏脸面带媚色,早变得绯红,整张脸美艳得摄人心魂!
再瞧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纤细光滑的蛮腰,阴毛浓密的湿润羞户,妖娆丰满的翘挺大奶,这具裸身,当真是巧夺天工,完美无匹!也只她女儿若贞和师师,方有一比。李贞芸后背软靠在他胸上,娇喘不迭。
她不想这公子哥竟这般擅玩,远非当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乱撞,情欲荡漾,忍不住嗔道:“衙内奴家可是太师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内欲焰早升到极点,他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住一对坚硬的鲜红奶头,嘴巴凑到李贞芸耳垂边,吹着热气道:“干娘,儿虽不才,也玩过颇多有夫之妇,又生得驴大行货,床上之术,必令干娘满意。
干娘就成全儿一次吧,今晚让儿玩个够,包让您一解多年之痒,如何?”李贞芸听他说的淫秽,直如俩人乱伦一般。
更是羞臊,身体软成一团,真不知他口中所说那驴大行货,究有多大?心道:“既已应承于他,不如便认这干儿,助他乱伦之兴,也好让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于人,实为报复蔡京,不如报个彻底!”想罢咬唇嗔道:“呸
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这色儿怕被太师知道轻点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们如此乱性奴家奴家只怕太师知晓不会放过您的”
此时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动之际,被结实雄壮的高衙内楼紧,自己裸身与衣衫齐整的高衙内如此激情相拥,实令她情难自己,柔美的声音微微发颤。双乳又被这个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紧促。
高衙内一边恣意搓揉大奶,一边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师早不见你,怎能知道此事!儿可不想逞强可是,实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应,只好用强了!”
李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叹:“蔡京何尝不是如此,当年得他宠爱时,端的不顾一切,只是那老儿天性异怪,从来只喜女子后庭,不喜交欢,令人作喁。
当年也只当真委身过他一次,便有了师师!他现在永不见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却又如何,我这条命,还给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时,只觉乳房被高衙内揉得又酸又麻,下体春水已然顺着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娇喘道“奴家奴家认你为干儿不要再弄为娘,为娘好生难受”高衙内听她终于认他。
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应委身孩儿叫孩儿今夜如何过”李贞芸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来见他,本已显不守,还自言为他吹箫
实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儿不顾亲女!他见她犹豫不定,继续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着搓揉那对敏感的奶头,挑逗道“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见,孩儿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场若能得干娘身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贞芸听得心中剧荡,娇躯又被他紧拥着,双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紧贴他强壮巨物,羞处早布满淫水,湿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