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
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
坏了衙内大事衙内轻些揉奶”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
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忒的太大”
高衙内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
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若芸忙道:“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
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若芸嗔道:“切勿提他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