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惨叫一声:“痛杀奴家!”睁大凤目盯着下体,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gui头,竟无半丝缝隙!
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一阵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内那大龙头好不舒服。这淫徒终于勉强送入龙头,又得淫水浸泡,本该得意才是,但他却暗自心惊!
原来平日里肏玩其他妇人时,若用这般力气送入,早该插入半根阳ju才是,而今却只送入个大龟儿,便被凤穴死死含住,龙头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隐隐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却动弹不得,无法顶入半分!
心想:“这等紧小阴洞,实是闻所未闻,真乃神器也!若强行插入,只怕会毁了这神器!”当下便道:“娘子这屄实是紧小,夹得本爷也是好痛。想林冲那物事必然不大,误了娘子!也罢,稍后再要娘子身子!”言罢抓紧那双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gui头。只听“啵”
得一声,大gui头脱穴而出!果见那神器凤穴竟自行合闭,恢复如初,更挤出一大股淫水蜜液!高衙内看得肉棒大动,大叫一声:“果是神器,莫毁于我那巨物之下!”
言罢,右手食指探出,压住凤穴,蘸着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将食指尽根插入那粉红紧屄!
刚一尽入,便觉食指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无一丝缝隙,深宫内淫水极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当即食指大动“咕叽、咕叽”恣意抠挖起来!若贞正等失身,不想这淫棍却半道退出,内里着实空空虚无比,又听他说的淫秽之极,在那巨棒抽出之时,便娇躯一颤,小小地丢了一回!
刚要娇喘,却又被他食指插入,抠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随他的抠挖一阵抖耸,娇嗔道:“奴家奴家给您身子却又不要不要这般!奴家奴家好难受!”
高衙内见她情动,大喜道:“本爷实是为娘子好。娘子那处,唤作‘羊肠小道’,端的是神器,紧小无比!我若用强,怕弄坏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绽开,方能进入!”
言罢着意抠挖!若贞不敢应声,他被挖得全身通红,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鸳鸯床单,弄湿好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娇喘:“哦不要哦”她平日里,因林冲忙于军务,也时常自抚。
但这般被男人自抚,却是首次,一时娇羞难当,只把肥臀挺耸仰合!高衙内又挖了半柱香时间,见林娘子紧咬芳唇,已是一脸肉紧之态,显已又到高潮之时,但凤穴仍紧咬食指,不见半分扩张,叫道:“好个紧屄!世所罕见!”
他也顾不得巨棍硬得难受之极,又猛挖数下,突觉那处一阵禁脔,只听若贞嗔春叫道:“别别再弄奴家了死了要死了!”果然。
随着那一声春嗔,凤穴绽开,深宫内又是一股阴精喷出,直淋了高衙内满手!高衙内抽出湿淋淋的右手,仔细一瞧。
却见那神器虽被他玩得殷红充血,急待求欢,但只高潮时绽放片刻,便再度紧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时便肏她,可使不得!需毁了她那神器!”他玩女经验丰富之极,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计较。
见林娘子粉脸绯红,凤目紧闭,小嘴娇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压下身子,双手伸出,握住那对丰奶一阵轻揉,戏耍一阵后,贴耳淫笑道:“娘子且翻过身子,趴跪床上,将屁股挺耸于本爷!本爷自有办法!”
若贞正暗自庆幸,自已小穴紧小,今日虽被他玩了个够,或可保全贞操。听他叫自己趴跪于床,恍惚间心想:“自己便任他所为,他手段虽多,但只要紧守门户,不让得逞便罢,总比被他强行插入要强!”
想罢竟听话地轻轻翻过身子,将一双修长玉腿跪于床上,双手趴扶于床,将个翘挺雪臀,向后高高耸起,只等他来把玩,自己便紧守门户,不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