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以?握得住。”
尾音念得很轻,却带着汹涌的海潮,将那?些所谓的纠结一并卷走。
解不开的,想不通的,随着潮汐往复消逝。
只留他落在耳畔的声音:“你不需要搏,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不确定因素。”
眼眶再度酸胀,却又很快被抚平,虞清雨伏在他肩上,鼻尖嗅着他身?上的淡然气味。
凭空生出感慨,有些人似乎真的有那?种魔力,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就会莫名心安。
哪怕走进死?胡同,也有个那?个人牵着她走回正轨。
只是几句话,就将所有缺口都补满安全感。
“摆放在鱼缸底部的珊瑚你看到了吗?”谢柏彦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将温存继续流连。
虞清雨的目光不由?转了过去,鱼缸底层颜色鲜艳的红珊瑚,随着水波微微摇曳着,簇拥着几乎铺满下层空间。
“好?看吗?”他问。
虞清雨点头:“好?看的,也很贵。”
这样完整形状的珊瑚,即便是用作鱼缸装饰作用,也同样价格不菲。
谢柏彦想说的自然不是价格,他带着她走近那?座齐顶鱼缸。掌骨覆在玻璃鱼缸上,水汽留下一个明晰的掌痕。
“可?你也从来不是那?些珊瑚,你是游荡在其中的小鱼。”迷雾被掀开,豁然清明慢慢浮上。
虞清雨拧着眉手掌不由?覆在那?道掌痕前,潮湿沾上她的手心,带着怦然的悸动。
“三层也不是你的极限,只是鱼缸的极限。”
不会束缚在鱼缸中,依然自由?,依然肆意,依然洒脱。
谢柏彦沉眸微定,淡声落下:“小鱼怎么会难过,如果它?真的有,那?也一定是鱼缸的责任。”
吸了吸鼻子,虞清雨忍住酸涩的热意,转身?扑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像我真的有你夸得那?么好?一样。”
她自然好?。
好?到谢柏彦有时也控制不住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