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假设你懂吗?”她拍开谢柏彦落在她眼尾红痣上的手,端着娇蛮的调子,“你别想混淆视听,你犯了这么大的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无端已经被判处定论的谢柏彦低眸轻笑?,嗓音里染着点薄哑:“不如太太先判个缓刑,让我劳动换取减刑。”
“哪种劳动啊……”话还没?说完,虞清雨已经回过神,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瞬间红晕漫上面颊,热度很快缭绕上耳廓。
她不由?又望向那?扇被他刚刚卸了的房门?。
“门?都被你卸了,还想着劳动呢。”
身?侧男人站起身?,长身?玉立,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骨感劲瘦的线条隐约露出,透着几分傲然矜持。
冷白腕骨悬在她眼前,还有牵过她不知多少次的大手。
视线微微抬起,是他一张沉静凛冽的清俊面,薄唇溢出清冷声线:“你的谢先生想要畏罪潜逃,还想带上他私藏的珍宝一起,可?以?吗?”
虞清雨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中,不由?被他带进预设的情境中:“什么珍宝?”
“当然是绝世珍宝。”面上笑?意逐渐聚起,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点,留下一点属于?他的温度,“我的bb。”
一切都很快,也来不及她去细想。
被塞进车子里的时候,虞清雨还有些茫然,清泠水眸眨了又眨:“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私奔。”淡然的声线轻飘飘落下。
虞清雨愣愣地望向前路,陡然升起的悸动渐渐壮大,鼓震着她的心房。
她以?为爱情是一瞬间的心动,然后?是细水长流的相处,可?这套理论似乎又被谢柏彦打破。
大概将所有持续的心动串联起来,那?便是她的爱情。
她抿了抿唇,语气渐渐松弛,又想起今天那?桩离谱的新闻:“澄清了吗?”
“自然。”谢柏彦余光透过后?视镜去望虞清雨的表情,“烦请谢太太抽出一点空闲时间,去热搜上审查一下谢氏公关能力。”
想要笑?,却又压下翘起的一点弧度,脖颈扭向窗外:“我才不要看,我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