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了然,松开揽着她腰的手,伸手要牵着她往前走。却没有想到唐观棋避开了他的手,应铎眼底的笑意逐渐消散,想到她这两天都不联系他,还让人去救袁轲。
他不冷不热,似是随口问:“怎么,几天冇见,手都不敢牵了?”
岂料她故意做出扭扭捏捏的样子,和他比出一句:“我胆小,只敢牵老公的手。”
没想到的答案迎过来,应铎的唇角已经是千斤顶都压不住。
他看着唐观棋,唐观棋还故意做出一副害羞的做作样子,本来应该很滑稽的,但她长得太美丽,哪怕做扭捏动作都显得她是在正经撒娇,俏丽又惹人怜爱。
应铎轻笑着:“几天不见,你什么时候有老公了?”
唐观棋故意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应铎终于抓住她的手,强势地和她十指交握,将她的手指分开自己插进去。
应铎慢悠悠问:“这样可以?”
她作势勉强点了点头:“还行吧。”
应铎无可奈何地笑着,牵她上楼。
上了楼,唐观棋松开他,跑到房间里。
应铎不急不慢地抬步走向房间。
下一秒,唐观棋抱着一个大枕头出现在应铎面前,将抱枕推到他面前,示意:
“这个送给你。”
应铎看着那只老虎抱枕,毛绒绒的,耳朵和胡须都立体,看上去很好摸。
他略带不解,慢条斯理问:“送我这个做什么?”
她笑起来:“让你晚上可以枕着睡。”
唐观棋神神秘秘靠近他:“你也是小老虎。”
应铎笑了:“我也是小老虎?”
她似乎有些骄傲,下巴微微扬起:“是啊,很凶的老虎,吓得我不敢动。”
她走近他,让他看老虎的额头,上面绣的不是王字,而是多多。
应铎这会儿才发现。
他含笑慢悠悠看着她:“多多?”
“是啊,我绣的时候一直想着你,所以我虽然两天冇找你,但我两天都在不停地想你。”
她亮晶晶的眼睛水润,带着星星点点的光,永远明亮清澈,似有碧江一般的无尽能量。
本来还在介意她两天都没有主动发消息的应铎,一下笑意不可控制溢满眼底。
两人对视着,应铎托着她的后脑就吻下来。
唐观棋怀里的抱枕被应铎只手抽出来,他单手拎着,但另一只手抱她抱得很紧。
她被揉得后腰感觉要变成一摊散架的碎骨。
过了好久,她嘴唇绯红,他才放开她,像无事人一样打量那只老虎抱枕:
“手这么巧?”
她的嘴麻麻的,但还是很有自觉地抱住老头的手臂贴着他,打字给他看:
“是啊,我还在里面放了助眠安神的中药,希望多多天天都睡个好觉,晚上千万不要随便醒来,方便我吃自助餐。”
想到这件事,应铎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开心,但又没有表现出来:“你是不是经常吃自助餐?”
她不老实地逗他:“偶然,有时你醒,有时你冇醒。”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应铎想到她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亲吻自己,心情就会变成一片晴好之下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