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陆榕唇中溢出动听的呻吟,但这点杯水车薪的快感,完全慰藉不了小穴深处的那股瘙痒,反而让温热的水越流越多,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甜腻的香气,陆榕放弃绵软的枕头,转而用手指揉弄水淋淋的穴口,急躁又不得章法的用手指插进不停吐水的小穴里,手指插进冒水的穴口里,“嗤”的一下挤压出更多水花,手指揉到肥厚的肉唇上啧啧的响,陆榕脸埋在枕头上哭得不能自已,在欲望的把持下,对于自己赶走程琛的行为后悔莫及。
“男人,来个男人插我!”
在春药的折磨下,陆榕出口惊人,哭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跑向门口,两手还淫乱的揉着自己不停摇动的沉甸甸双奶,雪白的双腿之间淋漓且散发着甜腻气息的透明淫水已经流到了小腿上。
“呜呜呜……我要男人……”
陆榕理智尽失,手仓促的放在门把手上,已经疯狂到要裸身出门找男人解痒,浑然忘记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宴,而楼下全是她的亲朋好友。
巧合的是,在她拉开门的时候,外面也有个人推开了门。
陆榕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个男人,她立刻扑到男人怀里,双手抓着男人的衬衫疯狂撕扯,一颗颗扣子落在地上,陆榕的手色情的摸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哭得声音都哑了:“快抱我亲我……呜呜,我下面好痒,你快插进来……”
陆榕的脑子已经完全飞走了,手脚并用抬起大腿就挂在这具摸着十分结实的男人身上,双腿间湿淋淋的淫水立刻就把男人的西服裤弄湿了一大片。
“陆榕,你疯了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震惊,但又因为香软的女体紧紧贴在身上,生理反应的气血翻涌,胯下那根不争气的物件,竟然因为满屋淫靡的女性气息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满脑子都是一根顶天立地大阴茎的陆榕,现在已经没法完整的听完一整句话了,她只觉得这声音很好听,弄得她小穴更痒了。
“我中了春药呜呜……”陆榕腿抬高用小穴在男人大腿上蹭,“我要爆体而亡了,啊啊……快肏我,大鸡巴,吃不到鸡巴我要爆体而亡了……”
这种淫词浪语,从平日里表现的贤良淑德的女孩嘴里吐出来,无疑也是一种烈性春药。
男人眯了眯眼,呼吸急促,垂眸就看到那对圆润高耸的奶子紧紧压在自己裸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而在被奶子遮住的更下方,女孩骚浪的主动抬起大腿和屁股朝她胯下蹭。
“好,我满足你!”
结实的大手忽然一把攥住了陆榕的玲珑细腰,掌心温度和陆榕被春药折磨的体温一样灼热,陆榕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身子直接被按在了冰凉的房门上。
身后响起抽皮带的声音,一根血筋勃起的乌紫色粗大阴茎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插进了陆榕高高撅起的雪臀中,顺着湿透的穴缝直接一杆进洞,捅进了翕动的穴口,粗大的肉棒撑开所有饥渴瘙痒的肉褶,撑得穴口发白,圆硕硬热的龟头猛地笃进花心,一下就干得陆榕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啊啊……好棒……”
“早就料到你是个骚货!”
男人满意的看着女孩被他干得一脸迷乱的模样,虽然知道她这是中了春药,但依旧因为她被插得反应激烈而更加被激起性欲,“水都喷出来了!”
雪白的臀瓣被掰开,更方便男人已经被淫水涂抹的晶亮的大鸡巴抽插肏干,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则向前抓住了那对撞进他怀里又弹又软的大奶,就这样把中了春药理智全失的女孩压在门上啪啪啪的肏了起来。
“啊……啊哈……”
陆榕的呻吟被撞击的支离破碎,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的肉腔,而现在那个紧窄湿润的肉洞,正被一根火热粗大,有着鹅蛋般猩红龟头的大肉棒不停的捅开顶到尽头然后抽出去再撞进来,插干的露水翻飞,她的小穴也被撑大了极致。
但因为春药的作用,完全没有被强制撑到不能承受尺寸的不适,反而因为满满的饱胀感,更加有感觉了。
“好舒服……好爽……鸡巴好好吃……”陆榕胡乱的叫床,屁股被拍打的凹陷下去又弹起来,和她丰腴的小穴一样,花唇被茎身挤压在两边,跟着抽插的频率翻进翻出,肥软的穴被男人粗壮阴茎下两颗精囊抽打的不停向外溅出露水儿,因为春药的作用,也因为这种直进直出的高频率插法,没几下陆榕就哭着夹紧了阴唇,小穴里痉挛的收缩,高潮的喷出一股阴精。
男人已经双目猩红,大手近乎虐待的掐住陆榕的奶头,盯着那处紧紧箍住自己紫红色鸡巴,被撑成一圈白膜的穴口,敏感的茎身被肉腔一紧一缩的吸咬着,他忍着射精的快感,从牙缝里迸出一句:“你的逼真紧!”
强烈的高潮让陆榕的脑子暂时清明了一些,然后男人羞辱污秽的话就钻进了她的耳里,陆榕感受到身体里埋着的那根随着呼吸弹动的大阴茎,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很快随着男人强势的耸腰抽干,她又陷入下一轮情潮里,再次全面沦陷的又喘又叫,逼水乱喷……
走廊尽头另一端,此刻正在闹闹哄哄。
浑身翻涌着怒气的程琛踹开陆可儿的房门后,又强行用椅子砸开水声哗啦的浴室门,将剧情改变得十分彻底,不仅阻拦了男主和女主的一夜春宵,还闹得人尽皆知。
浑身湿透泡在浴缸冷水中的陆可儿因为程琛的突然闯入发出尖叫,双手猛地捂住胸前溢出的春光,正拿着莲蓬头浇着她的程越泽也被砸门的动静惊得手指一松,手中的花洒落进了浴缸里,溅出一地水花。
“你们在做什么丑事!”程琛俊脸绷紧,高声质问,毫不在乎会不会被楼下那些人听见,更不在乎会不会损坏两人的名声。
他只知道今天是陆榕最重要的十八岁生日,她被人暗害喝了春药痛不欲生,然而陆榕平日最照顾的好姐姐,竟然勾引陆榕最爱的男人,躲在楼上做这种苟且的事!
这简直就是对陆榕的双重背叛,这没良心的两个人,就该被万人唾骂!
看到父亲的私生子,程越泽脸色也阴沉下来:“你吼什么吼?她中了春药,我只是帮她物理降温而已!”
“中了春药?”程琛眯起眼睛,湛蓝的瞳眸发暗,“你确定不是她在故意给自己下春药,然后勾引你吗?榕榕对你一往情深,陆可儿现在就是耍手段想要拿下你,报复榕榕,你这么聪明,连这点小招数都看不明白?”
程琛这话说出口,程越泽竟然真的神色起了明显变化。
在这本长达几百万字,被万千读者吐槽“尿不尽”的里,填充剧情不仅靠不断作妖的反派陆榕,更多的也靠不断相信反派,对女主产生怀疑,从而上演虐恋情深的男主角程越泽。
此刻程越泽的反应,完全符合剧情,现在这个阶段,他还没看清女配的真面目,和女主也是见面就斗嘴的欢喜冤家,虽然在他心里女主早就已经是特殊的存在,但他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内心。
程越泽表情冷冽,溅在脸上的水珠顺着他俊美无俦的脸部轮廓不断滚落,半湿的衬衫透出被包裹的完美身材,因为程琛的话,他多疑的拧起眉看向陆可儿。
陆可儿全身火热,周身却被冰冷的水笼罩,被折磨的快没了半条命,程越泽还这么怀疑她,陆可儿当即就哭了:“明明就是陆榕想给我下药,我有预感把酒倒进了她杯子里,我才是受害者!”
程琛敏锐的抓住陆可儿话语的漏洞:“你说你有预感,那你不把酒倒了,竟然还喝进嘴里?竟然还恰巧找到程越泽来帮你解,你还说你不是心机深沉?”
陆可儿嘴唇哆嗦着,明明她是受害者,可她竟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了。
楼下那些听到动静,衣着华丽的宾客们也统统涌了上来,为首的是总裁文必备的偏心亲爹陆兴国,以及小三上位继母顾琴。
“哎呀,可儿,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你怎么能在楼上趁机勾引男人呢!”顾琴声调拔高,生怕身后的人听不清。
陆兴国老脸无光:“你也太丢我陆家的人了,还不把你的衣服穿好!”
陆可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程越泽薄唇紧抿,眉间全是郁色,他随手扯下挂着的浴巾扔到浴缸,盖住险露春光的陆可儿,“陆伯父,你的女儿是不幸中了春药,所以在用冷水解药性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的声音沉缓,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乱象有任何起伏,反而字字清楚,很快平息了那些聚集在房间里窃窃私语的声音。
陆兴国大喜:“那就好,那就好……”
他的脸面保住了。
程越泽因为陆兴国毫不关心女儿,只在乎名声的反应,心生厌恶,眉间冷色更重:“伯父,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可儿送去医院。”
“哦,对对对……”陆兴国急忙指挥佣人办事。
好一会儿闹哄哄之后,众人的阵地又转移到了楼下。
程越泽湿透了衬衫,也看够了这场闹剧,他想要离开,程琛却错身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眯起眼睛警告:“你不能走!”
程越泽唇角扯出一抹冷弧:“你也配拦我?”
程琛眼底闪过一丝伤心之色,微侧过脸压低声音,也相当于是向程越泽低下了半颗头:“榕榕中了春药,她需要你!”
程越泽不可置信的盯着程琛的侧脸,几乎被气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先不说程琛自己就是个男人,而且深爱陆榕,程越泽作为国内,她现在正处在一种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如在云端,似乎灵魂出窍的状态里。
赤裸的雪白美人身子被压得深陷在深色床褥中,身上的男人把她的大腿粗暴的按在胸前,劲瘦的窄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耸动,将那根狰狞可怖,尺寸如刑具的肉棒噗呲噗呲的捣干进美人双腿之间的红润穴缝里,插出无数飞溅的汁液,喷得他耻毛小腹都一片水淋淋的。
床垫因为两个成年人的激烈运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美人被抱着大腿干得双乳乱摇,浑身雪白被顶得如浪潮般翻涌,很快床头柜也跟着一起咣当咣当响了起来。
“啊……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哈……”
陆榕魂飞天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奸逼,酥麻的快感从交合的部位升到小腹处,又扩散到四肢百骸,明明浑身酥软毫无力气,但两条腿却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连白皙的脚趾难耐的蜷紧,脑海中只剩下一根顶天立地的大肉棒,一次次凶猛的插开紧紧合拢的肉穴,搅拌的汁液粘稠,击打的穴心酸麻。
楼下争执还在继续,程琛字字铿锵,不得已做出让步:“你既然帮陆可儿浇了水,那就不能厚此薄彼,至少也要帮榕榕也抱到浴缸里浇水!”
程越泽眼底讥诮更重,没有心思理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这场争执给别人看笑话,他给助理打电话叫人来后,就不胜其烦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楼下的争锋相对转化为冷战,楼上激战则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高热的卧室内啪啪啪响声连成一片,在欲望中的男人彻底发狠,俊脸狰狞,浑身肌肉隆起,似乎将身下的雪白美人当成什么坐骑一般,大手拎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翻了个身,抓起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把已经被蜜水滋养的油光水滑的火热鸡巴“噗嗤”一下捅进不断流出馥郁香气水液的肉腔里。
骑跨在这个雪白圆翘的屁股上,过多的淫水又让过于粗大的肉棒抽插的水滋滋极其顺畅,而且后入的姿势,那根火热肉杵每一次抽动,都狠狠的刺激到那颗挺立充血的小阴蒂,干得本来已经快没了半条命的陆榕,又水涟涟的高亢呻吟了起来,两只雪白的藕臂按在床上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沉甸甸的垂在身前的两颗大奶子立刻就前后荡了起来。
屁股发红,双腿流出粘稠体液的美人被干得受不了蹂躏,又哭又叫,遵循本能的往前爬,可身后那根刑具似的大肉棒每次都紧紧的跟随上来,硬热圆硕的大龟头笃笃的击打在穴心上,时不时故意的晃动精瘦的腰让大龟头碾磨在她穴心上,没爬几下就干得陆榕理智尽失,纤细的腰肢塌下来,红唇中流出吞咽不下的口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