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气氛格外热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运球的一位少年身上,那少年姿势帅气,灵巧躲过对手的阻拦,一记弹跳完成了暴扣。
一球定胜负,全场气氛到达了最高潮。凌泽随意拉起衣服下摆抹了把汗,不经意间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围观群众的尖叫像浪潮一样,一浪更比一浪高。
他耳朵有点被震麻了,身后打球的兄弟全部围上来,搭住他肩膀纷纷说那球打的太帅了,小迷妹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给他送上水。凌泽笑着礼貌道谢,近距离见证他帅气的小迷妹们脸都噌的红起来,转身害羞地跑了。
他们在树荫底下凉快,刚好对面树荫那一块有一伙儿写生的艺术生。这也是学校里一道不容错过的风景线,因为艺术生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而且大部分长的都不错,青春期的小女孩小男孩很容易被他们吸引。
有不少人围着第一排。凌泽旁边的兄弟出声:“泽哥你不知道吗,这届高一听说来了一个惊为天人的学弟,开学第一天就在我们学校贴吧传疯了,这才几天,就有这么多小迷妹了。”
凌泽“哦”了一声,看着那些小迷妹开始散开,被围住的人开始收拾画板,不出他所料——是秦熙。
秦熙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扭头看过来,朝他k了一下,然后如沐春风般笑了。
“我操……”
“这小子长的真漂亮啊……”
“不是他有病吧,没事朝我们眨什么眼睛。”
秦熙这一动作,对凌泽身后的兄弟们冲击巨大。其中李强见凌泽愣住,还以为凌泽是担心秦熙威胁到他校草的地位,便自作聪明地说了一句:“不知道那些女生为什么喜欢这种小白脸,这瘦弱身板,老子能干得他叫爸爸。”
“李强。”凌泽脸色瞬间冷下来,朝他走过去,手用力按在他肩膀上。凌泽脾气很好,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周围的人从没见过凌泽这副生气的模样。
李强也被吓到了,哆嗦着说:“泽、泽哥,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
凌泽比李强高不少,俯视他的眼神极为可怕。
“秦熙是我弟弟,下次你再出言不逊,我不会放过你。”
周围人瞬间恍然大悟,纷纷庆幸自己刚才没说什么坏话让泽哥生气。李强在学校没什么存在感,加入了体育部后他通过巴结凌泽也有了一点知名度,但仅仅一句话就把他打回原形。
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凌泽被众星捧月离开的背影,眼里的愤恨浓得滴水,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比不上凌泽一根手指头。他从一开始就嫉妒凌泽,认为自己并不比他差。现在怨恨目标蔓延到秦熙,他死死盯着在人群中的秦熙,恨恨地想总有一天他会报复回来。
秦熙很享受被人注视的感觉,他是被当做小王子娇宠长大的,但是过多的关注往往会带来一些麻烦——比如现在,他上完厕所洗了手,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堵住了。
他不慌不乱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一个校服系在腰上的男生扑上来,抓住秦熙的衣领把他摁在墙壁上,打量他的脸,愤怒地说:“就是你这小白脸勾引我女朋友?”
秦熙后背撞在墙上,疼得他弯腰咳嗽。
“你说谁?每天给小爷我送情书的女生数不胜数,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他心想这些傻逼怎么力气这么大,真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黄婷婷。”
“哦,她啊,她长的还没我好看,我勾引她做什么?我又不是眼睛瞎。”
秦熙真想翻白眼了,人家给他送情书也没告诉他有没有男朋友啊。
“大哥,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身后小弟附和道,他们是真心觉得秦熙长得比黄婷婷好看,可惜是个男的。
“去去去,别被他洗脑了。管她好不好看,你勾引她就是在挑战我的威严!”
秦熙看着男生后面的几个小弟步步逼近,“你们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哥是体育部的部长,他散打老厉害了,你们敢打我,我就让我哥收拾你们。”
“你哥叫什么名字?”
“凌泽!”
“高二的凌泽,体育部部长?”男生上下打量他,“骗人的吧,你们长的一点也不像,姓氏也不一样。”
“因为……因为我们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
“别听他胡扯了,上!凌泽真是你哥,我跪下来叫你爸爸!”
秦熙闭上眼,看来真要被打一顿了,虽然凌泽从小练习散打,但自己一直都是在他身后接受保护的,用凌泽的话来说,就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小废物一个。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他悄悄睁开眼。
男生被提住领子,凌泽冷冷俯视他,“跟我弟弟道歉。”
凌泽真的来了,秦熙顿时耀武扬威地扬起头,“还要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我错了,求您饶了儿子吧。”
“这还差不多。”
凌泽把他拽出来,看他抿着嘴的严肃模样,秦熙知道他又生气了。
“哥,”叫他一声没有回应,秦熙被他拽到楼梯间角落里,凌泽才松开他的手。他先是掐着他下巴,左右端详他的脸,确保了脸没有伤到。然后抱手站着。
“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没有。”
“没有就滚回去上课,以后少惹点祸。”
“我才没有惹祸。”
凌泽见他没受伤,踹他一脚,“我数到三,滚回去上课。”
秦熙“哎呦”一声,捂住屁股,瞪着凌泽离开的身影,顿时委屈起来,他真是哥不疼娘不爱的。
虽然说凌泽说话重点,打人疼点,他今天还是在秦熙班级门口等他放学,两个人并排走着,吸引了不少注意。
他们抄近路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子,司机小王在马路对面等他们。
秦熙正好好走着,突然凌泽停下来,他不解看向他,前面有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凌泽拉着他迅速转身往回走,今天把秦熙堵厕所的那个男生带着几个小弟从埋伏好的角落里出来。
凌泽把秦熙护在身后,他大概扫了一下,总共六个人,那三个壮汉看起来不像学生,可能比较难对付,他决定先解决那三个小弱鸡。
他推了秦熙一把,秦熙很快理解他的意思,往小弱鸡那里跑,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灵活地钻过缝隙,一边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凌泽用书包砸倒一个小弟,那个挥着拳头上来的小身板被他一脚踹到地上起不来。
“哥,小心后面!”
秦熙看见那三个壮汉朝着凌泽逼近,有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根棒球棍,他整颗心都提起来,抓起地上的棍子又跑了回去。
“别过来!”
凌泽叫他,那个为首的男生知道打不过凌泽,就把凌泽丢给小混混对付,自己朝着秦熙跑了过去。秦熙脸上剧痛,他被砸了一拳摔到地上,从小到大他被保护得很好,还是第一次挨这么重,手里的棍子他紧紧握着没松手。
凌泽眼里愤怒得要冒火,将那个男生扑到地上,压在他身上一拳接着一拳砸上去。他捡起地上的棍子毫不畏惧那三个壮汉,三两下将他们打倒在地哇哇大叫。
“小熙。”
他语气带着焦急,单膝跪地把他拉起来。秦熙半边脸肿了,那边眼睛也睁不开,这个伤痕在他白皙的脸上格外突兀。凌泽心疼了,把他拥入怀里,摸着头安慰。
“哥,好痛,我会不会破相啊……”
秦熙抓住这个可以在哥哥怀里放肆撒娇的机会,抽噎着在凌泽肩头蹭眼泪。
没想到那个为首的男生还没有失去行动力,拿着棒球棍大叫着冲过来,凌泽为了护着秦熙,和他调转了位置,硬生生用手臂接接下了那根朝着自己头部袭来的棒球棍,他听见咔嚓一响,皱着眉用力将那人踹飞了。
司机小王在这时急匆匆赶过来,凌泽那条受伤的手臂已经抬不起来垂在身侧,传来阵阵刺痛,可能是骨折了。
凌攀开着他老公给他买的玛莎拉蒂100码冲到了医院。坐在外面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小儿子看到他,哭得更厉害了,秦熙半边脸用冰袋冰敷着,眼睛也受了伤,挂着个白色眼罩。
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凌攀顿时就气炸了,咬着后槽牙,脸上的咬肌因为动怒绷紧着。
“乖宝,别哭了,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们了。”
秦熙哽咽着,“我没事,哥哥还在里面,他手好像骨折了,都是因为我。”
凌攀压制住自己想噶人的冲动,耐心哄着他,拿出电话直接打到了秦愉清的手机上,打了一通那边不接,凌攀嘴里骂娘,又是一串夺命连环call。
秦愉清在开会,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让秘书关掉了,又再次激烈地响起来。敢这样打他电话的,也只有凌攀一个了。
“今天会议就开到这里吧。把我手机拿过来。”
电话接通,凌攀劈头盖脸对着他一顿骂,“秦愉清你他妈死了是不是,你儿子都受伤进医院了,你他娘的还不接电话!”
他把电话拿远了了一点,“老婆别急,在哪个医院,我来处理。”
“赶紧滚过来!”
看着小秘书异样的表情,他冷静交待,“今天的行程往后推。”
小秘书忙点头,看着自家总裁急匆匆出去的背影,联想到刚才没开免提都能听见的怒骂,看来总裁家有悍妻这个传闻不是假的。
秦愉清很快赶到了,医生正在给凌泽打石膏,他的手臂生生挨了一棍骨裂了,要打着石膏估计几个星期才能好。
他的小儿子哭的眼睛红红的,也受了伤。凌攀靠墙壁站着脸色难看,秦愉清知道如果现在不安抚他,他待会儿肯定会像个炸弹一样炸掉。
问了问孩子们的伤势,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秦愉清了解好情况就让司机小王送他们回去休息了。
他开车载凌攀回去,可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再自己开车了。来到地下停车场,秦愉清刚拉开车门,就被凌攀啪地一下关上。然后按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到车身上。
凌攀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他脊背,让他动弹不得,下身重重撞向他屁股,秦愉清感受他胯下那一大团顶着自己,这里可是地下车库,虽然光线昏暗,但还是可能会有人经过。
“老婆?”
他推了推凌攀,在地下车库干一炮固然刺激,但他也不想明天早上的头条新闻是自己和凌攀高清无码的车库野战。
“我们去车后座吧。”
他的suv后座很宽敞,很适合干炮。他话音刚落,凌攀的巴掌就划破空气落了下来,抽得他屁股一痛。秦愉清叫出声,随后咬住嘴唇,耳朵连着脸蛋红成一片。
“工作重要还是儿子重要,竟然敢挂我电话,秦愉清你胆子肥了。”
凌攀继续抿着嘴掌掴他屁股,整个地下车库都是打屁股的啪啪啪声。价格不菲的西装被凌攀剥了随手丢到地上,秦愉清身上穿着一个黑色西装马甲,凌攀扒了他的裤子,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两条光滑笔直的长腿。
他的骨架纤细,马甲将他腰部包裹得非常完美,看起来不足一握的细腰,秦愉清作为双性人,臀部发育得格外丰满,从腰部到臀部的曲线很诱人。在他像蜜桃一样粉嫩的屁股上留下痕迹也让人兴奋。
“老公,唔嗯……老公轻点。”
秦愉清屈辱的咬着嘴唇,轻轻喘着,他在公司是指点江山的总裁,在背地里还要被自己老公压着打屁股,他过惯了受人仰慕尊敬的日子,只有凌攀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这样蹂躏他。
最初的屈辱感过后,他的表情变得愉悦,眼神迷离得要冒心心了。虽然屁股被抽得火辣辣泛着疼,但心里已经开始爽了。
凌攀最了解他,看似打他屁股惩罚他,其实是在奖励他。接连用力扇了几巴掌,他的手都有点震麻了,白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的屁股肉上已经遍布手指印,纵横交错的红痕触目惊心。
“下次还敢不敢挂我电话?”
“哈啊老公、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能不能进来操操骚逼……骚逼里面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杀杀痒……”
“好啊,满足你,干死你个小骚货!”
他身体压上来,掰开屁股就提着肉棒干了进去,早在凌攀打他屁股的时候,他下面就湿了,不知道被凌攀操了多少次,他的下面早就是他的形状,能够很好的适应。
穴肉缠上来包裹着体内的阳具,还会不间断地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秦愉清水多,凌攀挺胯没干几下,就从他们交合处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空荡的地下车库听起来格外明显。
秦愉清的脸贴在车上,腰部下塌,被掐着腰不断操干,凌攀的阳具形状粗长,还上翘,把肉逼撑开填满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们已经数不清水乳交融多少次,凌攀总是能够轻易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然后朝着那处猛干。他虽然已经不在外面干体力活了,但是每天在家撸铁,核心力量也不是开玩笑的,像装了马达一样,胯部摆动得几乎出现残影。
秦愉清被干的受不了,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凌攀咬住裸露出来的后脖,尖锐的虎牙在那块软肉上磨了磨,嘴里还要吓唬他。
“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见?”
秦愉清果然被吓得用手捂住嘴,他的额头抵着车身,上半身被凌攀顶弄的一下下往车上撞。在公共场合野战,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受将快感放大了几倍。
下面好像发了洪水一样,凌攀每肏一下汁水四溅。秦愉清被操爽了,屁股就会配合着凌攀的频率摆动,胯骨和白嫩丰满的屁股相撞,都被干出肉浪了。
凌攀呼吸加重,用力掰开他屁股,把小逼分的更开,重重肏进去,秦愉清发出一声尖叫,他这一下直捣花心,鸡巴几乎插到了宫口,他直接被操到高潮。
穴道止不住地痉挛,屁股也在抖,喷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面的西装上。凌攀肉棒被高潮后的肉穴咬的很舒服,没顾忌秦愉清还在高潮不应期,拉开他一条腿,让他只能单腿站立。
这种仿佛野狗排泄的姿势极其羞耻,秦愉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直起身,凌攀把肉棒抽出来点,然后猛地一撞,随后又狂插猛干。
“老公……嗯啊、太快了……慢点……老公”
他身体和车身紧紧相贴,前面的性器挨着冰凉坚硬的车体一直磨,都磨红了,顶端射出白色精液在黑色车漆上格外显眼。
秦愉清无力的双手攀着车,脚尖踮起来,这个姿势肉棒进入得太深了,每一下都可以顶到宫颈,让他浑身战栗。
车库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秦愉清被干的意识不清,身后凌攀粗喘着啃咬他的脖子,掐住他大腿往上顶弄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由于他的腿被拉得大开,所以肉逼也没办法夹紧,只能任由他操干。
“不行了,要被干死了……老公……慢点……”
他喘息得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听起来非常放浪。突然,这些淫乱的声音戛然而止,车库响起了脚步声。
一伙人从电梯上下来,其中有个人听见了像猫儿似的一声哭叫,问同伴有没有听见,同伴摇摇头,他以为是幻听了没有在意。
可是谁能够知道,离他们不远处,车与车之间的缝隙里,有两个人正在车库野战。
此刻的凌攀一手死死捂住秦愉清的嘴,将他压在地面的西装上面,让他跪趴着,鸡巴还在他体内抽插。秦愉清眸子里满是慌乱,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神经紧绷,高度紧张。听着那一伙人脚步声不断接近,他身体发着颤,鸡巴干到了他的骚点,他只能将呻吟咽进喉咙里。凌攀像故意折磨他,朝着他的敏感点一直顶,他腿软的几乎跪不住,上半身失力倒在地上。
凌攀也不捂着他的嘴了,那伙人进了车子,他开始掐住秦愉清的腰做最后的冲刺,发狠干了数十下,秦愉清的手扣着地面,被干到潮吹了,他高亢的尖叫被响起来的引擎声掩盖。
秦愉清这次被欺负的很惨,等到凌攀将精液射进去,他闭着眼睛,屁股抖了抖,也没有力气再起来,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他今天实在是被吓得不轻,身体和精神都接受了巨大考验。反而凌攀心情好了,边哼着歌边开车带他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