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一说:“那是许航的店。”
张宸岚瞪着自己涂满眼影和睫毛膏的眼睛:“许航的店?我怎么听说里面还卖珠宝啊?他哪来的珠宝?是不是咱们亨泰的珠宝?”
张砚一说:“那没有亨泰的珠宝,即使有,那也是他的事情。”
张宸辉暗中观察了半天:“砚一,跟大伯说实话,是不是你跟小许两个合伙做生意?”
张砚一说:“今天你们找我来,不是就是为了问许航的茶馆吧?”
张宸岚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砚一,亨泰现在什么状况你也看见了。手里的黄金卖了是赔,不卖也是赔。压箱底的东西又被你们换走了一大半。”
张禄看提到了黄金,生怕张宸岚把帐算到自己头上,抢着说:“大姑,你还别说,这是挺奇怪的。之前姓许的用股份换走分店就是砚一怂恿的,后来那个遗腹子又用股份换走了珠宝”他声音稍微提起,在场的几个人都参与了两次交易,大家都心知肚明,张砚一是站在许航那一边的。
张砚一不擅长言辞,尤其现在处于被围攻状态,他只能简明扼要:“用珠宝换股份,这是大家都同意的,无论许航挑走什么,都有双方的估价师在场,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宸岚眉毛倒立:“等价交换?现在亨泰的股份值几个钱?等价交换,那好啊,再换回去啊!”
张宸辉说:“砚一,那个小许一直开个小茶馆,怎么会转行做起珠宝生意了呢?亨泰连续几个月没有新货源,这中间是不是有联系?”
张砚一面无表情的说:“这跟我没关系。”
张禄说:“张砚一,你这是什么行为啊!你这是出卖公司情报!私自拉走客户,我真纳了闷了!你怎么跟个小三的儿子勾搭上了?还是你压根就跟那个小三儿勾搭着啊?”
张砚一腾的站起身子,攥着拳头的胳膊青筋暴起,张禄吓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着张砚一,你还想动手是不是?”
张宸辉呵斥了张禄一声,转脸对张砚一说:“砚一,你表哥也是为了公司着急,今天趁着你许叔叔也在场,咱们干脆就把话说开了,那个店是从亨泰分出去的,如今你又工作重心在那边,珠宝首饰什么的也的确都是总店的东西,这样的确不太合适。我看要不这样,既然都是一家人,干脆把店合并回来,你们也知道亨泰已经创出品牌了,你们用亨泰的牌子,按之前分店给亨泰分红,总店暂时亏损,等盈利之后同样也给分店分红。”
张砚一知道他伯父一向假好人,但是没想到竟然还能这么不要脸。
张宸岚哼笑:“砚一,我也没去过那个茶馆,听说效益还不错,但是姑姑是过来人,见过的世面多了,哪家店新开张都会火几天的,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过不了多久啊生意就萧条了,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你说呢老许?”
许志东心情显然比在座的几位都复杂:“宸岚,要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方便插嘴,但是现在关系到亨泰,我就说两句。砚一,你跟许航能讲和,我比谁都高兴。咱们张家和许家也是有缘,你看亨泰这次有难,那两个股东都变卖股份走人了,只有我留下,是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是亨泰的一份子了!包括你和许航,这是你们父母创业留下来的家产,咱们能应该团结一致,才能共度难关是不是?”
张砚一刚想说话,张宸岚接过话茬:“砚一,你妈那呢,带这个外人住着咱们家的房子。也就算了,但是你可是张家的血脉啊,你可不能干那吃里扒外的事情啊……”
张砚一忍到极点,面对一桌子倚老卖老又都是他亲人长辈的人又无法动手,简直要呕出血来,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