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随了母亲姓，所以他唤秦兰舟和姬秋眠为奶奶和爷爷。

秦兮娆想了一下，记忆中父亲和母亲的样子，怎么样也跟爷爷奶奶挂不上钩。

她抱紧了怀中的小家伙，微微笑起来，“对，妈妈在想妈妈的爸爸和妈妈，妈妈小时候，他们也跟爸爸和妈妈疼爱灵灵和布丁慕斯一样，疼爱妈妈……”

她甚至比灵灵还要受宠。

灵灵有两个哥哥，而她却是姬秋眠和秦兰舟唯一的女儿，又身患疾病，全家上下所有的爱和关心都给了她一个人。

灵灵听不懂，只是乖乖地窝在母亲怀中，仰着小脸看她。

布丁和慕斯看着母亲，对视一眼。

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懂死亡为何物，虽然很想询问母亲，外公和外公为什么不出现，但又因为父亲的嘱咐，一直都没有问出口。

布丁问，“妈妈，奶奶很漂亮！”

秦兮娆笑起来，“是呀，奶奶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是最漂亮的……”

慕斯说，“妈妈和外婆长得很像，所以妈妈也很漂亮。”

灵灵喊了一嗓子，“灵灵也漂亮！”

说到女孩子爱美的问题，虽然灵灵还不太懂的，但她知道漂亮可爱都是在夸赞她。

小姑娘最喜欢别人夸她漂亮可爱了。

秦兮娆看着闺女那个矫情劲，被逗笑了，“是，灵灵也是最漂亮的。”

慕斯又问，“那妈妈，你小时候，爸爸在哪里？”

“爸爸那个时候……”秦兮娆想起夜劭小时候的模样，笑容忍不住加大，“爸爸那个时候很好看，也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