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明了他的“不正常”究竟是什么了。
这样光是沉默地站在那里,都令人如履薄冰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或者说,敢喜欢?
夜长风垂着视线,笑了一下,说不清是讥诮还是惋惜,隐约还渗着点点的复杂。
帝韵按着染血的半张脸,抬头直视着夜劭,眼眸中尽是戒备,他压抑着慌乱的心跳,抬高下巴,尽量不让气势落于下风,“你想怎么样?”
谈判中,主动问出这句话的人,都意味着让出主动权。
主要是他带来的保镖全部被秦兮娆放倒了,门外堵着夜劭的人,他此时正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而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朋友被旁人觊觎,万一这个男人发狠追究到底,情况对他会很不利。
对夜劭服软,一是情势所迫,二则……是出于本能对危险的避让心理。
这个男人,看着总让人觉得不安。
等到他脱困……
帝韵眼底悄然掠过一丝狠辣。
夜劭沉默。
他不说话,包厢内也没有人敢开口。
气氛绷的极紧,一分一秒似乎都变得极其漫长。
而在所有人的屏息等待中,门再次被推开了,夜七走进来,沉声说,“爷,都问出来了,秦小姐是被微生小姐趁其不备推进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