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娆垂眸看着手中的剑，平铺直述地说，“上台，跳舞。”

她的声音和表情，全程没有任何变化，行为举止，有种机械式的冰冷，透着点精致艺术品的痕迹。

但即便没有热情和笑容，这样一个大美人，光看着也是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

秦兮娆说完之后，场面陡然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钟。

片刻后，大部分人疯了般转身往外跑。

“牲-口-们，都慢点！”

“第一排位置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

郁既白凝视着用手拂剑的少女，温淡的眉眼，莫名有些悲伤，“你以前，从来不玩这个……”

秦兮娆皱着眉，没多想，“那些我都忘得差不多，唯独这个……我不用想，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从前为了怕母亲担心，努力做最乖最听话的孩子，一直控制着自己体内的顽劣。

郁既白端凝着她苍白冷漠的侧颜，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是错觉。

尽管这张脸一如既往的美丽，但再也看不到丝毫过去的影子，整个人苍白冰冷的宛如一潭死水。

前台的播报接近了尾声，主持人正在宣布，十班即将上台的消息。

秦兮娆提着剑，转头看郁既白，哑声说，“师兄，还得麻烦你，帮我弹一曲。”

***

前台。

九班表演结束。

只剩下十班的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