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的,哎,王爷?您也闻着香了?”
江玮鹤盯着那只鸽子许久,漫不经心嗯了声,“鸽子挺肥。”
郑秋鲤很快会意,“那......那剩下这只鸽子给王妃送过去,那要不......安娘,麻烦你,还是炖两盅鸽子汤吧,补身体的。”
惦记着夏蝉,哪儿少得了兰姒呢?江玮鹤似乎这才满意了,又交代他,“快去快回。”
沈玉河合上书,看着郑秋鲤十分殷勤的帮安娘褪鸽子毛,笑道,“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咱们又拦住了和安王跟安定侯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这下非打起来不可。”
江玮鹤枕着胳膊躺在摇椅上,看着心不在焉的,“锦文现在该会走了,说起来,我也挺长时间没见这丫头了,等这边战事平息之后,我就带着她们娘儿俩回封地,永远也不回京城了。”
沈玉河点点头,“你又不肯自己翻身做主人,要想避开皇帝,就只能离开京城了。”
天色渐暗,江玮鹤看着天边通红的火烧云,心道终于要变天了,他现在抓着云丹贡布的小辫子,就算乌吉斯不在他手上,也一样得有办法能对付云丹贡布。
最多再等一天,云丹贡布肯定就沉不住气了,到时候他们自相残杀,皇帝坐收渔利,豫安叛乱或许可平。
皇帝也在等,乌吉斯也在等,虽然他有时候挺恨云丹贡布,可云丹贡布毕竟是他父王,她还是不希望云丹贡布去死的,况且绑架他的那个人知道她是女人,若是宣扬出去,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族人知道她的身份造假之后会怎么做,到时候光是那些氏族勋贵就能把云丹贡布拉下来,他们不会接受,更不会理解这场惊天骗局之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