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宽慰的笑笑,“我知道,其实这件事本来不必要拖累你们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等王爷......入葬后,我就动身。”
童瑞总觉得兰姒跟江舟之间有什么秘密,至于是什么她被拒之门外,不能进去伺候,又不能盘问,这就不得而知了。
江舟出来的时候瞪了眼童瑞,“奴才就做好奴才的分内事,不该你问的就别问,不该你看的也别看,老老实实守在这儿,父皇只是让你协助,可没说你就能凌驾王府之上,你只是个奴才,记住你的职责。”
童瑞低下头乖乖听训,“殿下教训的是,奴才谨遵殿下教诲。”
江舟离开,临走前说晚上还会过来。
童瑞被他没头没脑的训斥一遍,就更好奇他跟兰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了,扭头,疑惑的看了眼屋内,心里直打鼓。
皇帝散了朝,捏捏眉心问白玉,“王义他们那儿有什么消息吗?安定侯手上具体多少兵马?”
白玉道,“王义将军跟和安王昨日抵达通州,至于安定侯,说至少五万兵马,再算上云丹贡布的,恐怕远胜于我们的兵力。”
“通州是个易攻难守的地方,地处偏僻,四面八方,怎么打怎么通,豫安必须得拿回来,给未明写信,请他出兵。”
孤竹是盟国,这个时候若是能出手相救,那他们的胜算就大了,只不过,这明摆着去送死的事,即便是盟国也得衡量一下利害,况且现在还不是未明掌权,出不出兵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得老国君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