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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玮鹤粗略翻了几页,没看到想看的,“孩子呢?”
“孩子?”郑秋鲤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道,“张柏木这人就是个从头黑到底的变态,那些孩子......他府里专门辟出来个院子,有两个看守,里面养的就是那些孩子,小的四五岁,最大的也不过刚十一二,这畜生,您是没看见,那些孩子可怜见的,要不是沈大军师不让我轻举妄动,这会儿我早把他家给掀了。”
看来是确有其事了,江玮鹤合上账本,脸色冷下来,“祸祸孩子的事儿绝不能忍。”指尖在账本上敲打几下,他站起来,“还有断功夫,先去跟我把人收拾了。”
郑秋鲤一口水没咽下去,呛了下,“现在?不是王爷,这说不定一会儿就开打了,咱们现在去,是不是不大合适?就算是要收拾他,可也不急于这一时,有的是机会,为了他耽搁军情不值当。”
“我心里有数,杀个人,手起刀落的能要多久?”
这下轮到沈玉河差点儿被一口水呛死了,“皇上那儿还没下旨呢,您现在把人杀了,这不是......藐视圣躬吗?”
“先斩后奏,把账本呈交给皇上,账本上牵连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反正最后圣旨下来,也是要处死的,这种人,多留他活一天都是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