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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枫眠在宫中赴宴,方世仪不是朝廷官员,也不是大臣家眷,没法儿随行,不过好在他不喜那种场合,一个人在家鼓捣鼓捣药材也挺满足,本以为怎么也能安生一个晚上,没想到皇帝忽然有旨到,命他即刻去王府候命。
又是王府?那十有八.九又是王妃出什么事儿了,方世仪领了旨,看着自己一屋子的药材,总觉得自己应该搬家住到王府去,这样也不用三天两头的派人来找他了。
本以为不做太医就能省下不少麻烦,可麻烦事儿一样不少,恰恰因为他不是太医,很多事儿找他比找太医要省事儿的多,自己当初留在京城就是个错误的决定,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拍拍屁股走人的。
走的时候余枫眠那个管家问他,“您走了之后还回来吗?”
上头的旨意,他们这些当人奴才的自然不敢拦着,方世仪陡然间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来,摇摇头说不回来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踏进这道门儿一步了。”
老管家眼里噙着两行热泪,“老爷回来要发火的。”
“又不是跟我的发火,关我什么事?”
不是说医者仁心吗?老管家指望他能发发慈悲,但没想到他头也不回走的比谁都潇洒。
回去的路上,兰姒叫夏蝉守口如瓶,“我知道你跟江玮鹤一直都有联系,但是今天这件事就别跟他说了,本来没什么,你说了,没准儿会多生事端。”
夏蝉抿唇犹豫片刻,点点头,“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