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刚刚疼的的脑袋一片空白,自己在那儿躺了会儿,好容易缓过来了些,刚刚痛失的感觉魂归附体,他咬咬牙坐起来,才发现她哭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吓死我了!赶紧给我松开听见没有,要不我还踹你!”
他下意识护住刚刚被踢的地方,“你要是下半辈子都守活寡的话,那你就踢,到时候哭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她愣住了,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踢了哪儿似的,摹的红了脸,“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看你这回还敢过来!”
江玮鹤咬牙笑笑,“那有什么不敢的,这回连腿也一起绑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这就叫不识好歹,恩将仇报,她蜷起腿,离他的手远远的,“你一个男人,传出去这么欺负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那都是被你逼的。”
他伸手刮刮她的脸,“我说到做到,打从今儿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王府,等外头该收拾的麻烦都收拾完了,我带你去江南,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就去江南定居,离京城远远儿的,离皇帝远远的。”
她甩甩头,不想搭理他。
江玮鹤捧着她的脸吻了下,“问你话呢,怎么不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