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料到她动作,与她十指相扣,按死在桌子上,“跑什么?心虚了?”
他是真没手下留情啊,兰姒手疼的厉害,挣不脱,憋红了脸嚷嚷,“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弄疼我了,松手!”
“你不心虚?不心虚害怕什么?”他捏住她下巴,唇风徐徐,语气却是咬牙切齿的,“你今天都干什么了?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我看你都忘了吧?”
两人成亲这么久,这还是江玮鹤第一次对她发脾气,也是她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嘴上强硬,心里还是颤颤的,这个姿势太难受,蜷缩着,手疼,下巴也疼,他还净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这谁能吃的消?
可他这样非但问出什么来,还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他越是这么问,她就越是不好好儿答,摇着脑袋说早就不记得了,还腆着脸问他,“你说的是什么?”
江玮鹤额头青筋根根凸起,手上的力道松了又紧,“合着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听了,一句也没往心里去?”
她梗着脖子说没有,“就算记住了,你这样,我也想不起来!”
“那我帮你想。”他松开她了,兰姒以为结束了,刚想从桌子上下来,可脚还没够着地呢,又被人猛地拦腰一抱,身子骤然腾空,天地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