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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武愈感事情没那么简单,硬着头皮承认了,“这是我赠与她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郑秋鲤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又问,“这个现在不重要,敢问金侍卫,你的心上人是哪家姑娘,是健康柔弱,还是病态娇弱?”
“我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与你何干?当着皇上跟王爷的面你这么问合适吗?再者,她是什么样,一会儿你不就见到了吗?”
人还没找来,他怎么知道?这时候忽然要他形容,他怎么知道?那姑娘每次来见他的时候都蒙着面纱,其实他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当着皇上的面儿,这个节骨眼儿上,说错一句话都是要命的。
郑秋鲤的机灵劲儿跟犯病似的,时不时的来这么一下,日常还是犯糊涂比较多,今天大约又是他难得清醒的时候,这样问就有这样问的道理,由着他去好了。
郑秋鲤看了眼皇上,拱手道,“你不是也想请皇上为你赐婚吗?要赐婚,总得知道她是谁家的姑娘吧?”
金武愤愤的看着他,按着腰间佩刀的手隐隐发抖,若是没有皇上跟江玮鹤在,这会儿恐怕就要大打出手了。
皇帝已经没多少耐心再耗费在这件事上了,蹙眉道,“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总不至于朕问你也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