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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忙叫人进来收拾,又叫人给江玮鹤搬椅子,来回来忙活了半天才带着人都退下。
皇帝气的坐不住,指着江玮鹤问,“富安跟那个什么周青山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江玮鹤点点头,“臣弟是比您知道的早一些。”
“那为什么不告诉朕?”皇帝掐着腰坐下,越想越气,“真是朕的好闺女,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做不出来的吗?未明呢?未明知道了吗?还有那个什么周青山,赶紧叫人给朕抓起来!”
“皇兄您先消消气,未明那边臣弟已经处理妥当了。”他劝皇帝先冷静冷静,抚着膝头道,“富安的性子您最清楚,娇生惯养的公主,从小体弱多病在外休养,又长久不在宫里,性子多有叛逆,这么做也是因为不想去和亲,不过她敢想,却未必真的有胆量敢这么做,至于是不是真的,宫里的嬷嬷一验便知。”
皇帝扭头看他,“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吓唬朕的?”
“臣弟只是这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