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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舒服就好。”他揉揉兰姒的脑袋，反正她分量轻轻，压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重要的不是什么姿势的问题，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在一起就好。

第日一早，兰姒还没睡醒呢，就被江玮鹤捏捏脸蛋儿给叫起来了，“昨儿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进宫给皇后请安，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起？”

她嘟嘟囔囔的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什么时辰了？”

“再晚一会儿，等进宫了，皇后早膳都改用完了。”

兰姒拍拍脸清醒起来，从衣柜里随便取出一件衣裳就往身上套，接着又去洗漱，江玮鹤眼前隐约映出一个纤弱的人影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又停下来，好像在看他，然后走过来帮他整理领口，“一会儿你要去皇后那儿吗？”

咫尺之距，可偏偏就是看不清她的脸，只依稀辨认的出大概轮廓，他用手去摸，从眉眼到口鼻，既陌生又熟悉。

“问你话呢？怎么了你？”

“我看得见你在我面前，看得见这屋里的一切，可是......又像是隔着浓雾，看什么都只有轮廓。”

“那我再凑近点？”她踮起脚尖，努力往他脸前凑，直到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再不能靠近更多，“现在能看清了吗？”

他摇摇头，一只手锢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就这这个姿势，轻轻吻在她唇角，“你要替我保密。”

她舔舔唇角，舌尖无意掠过他嘴唇，一点头，跟他的撞在一起，疼的她眼泪立马就冒了出来，“你的手！手......放我下来，我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