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怎么办?皇上那次来还说相信咱们是无辜的呢,我可是连命都豁出去了,不至于因为旁人的一两句话就怀疑咱们吧。”
“你记住,人言可畏,一个人就算是再信任你也禁不住有心人的挑拨,所以,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在那些人前面,把那个婢女活着找回来。”
这些日子他不在府里,夏蝉又受命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根本腾不出多余的人手去查,现在回来了,正好能让郑秋鲤跟夏蝉一起去查。
夏蝉知道郑秋鲤回来了,就是没去见他,他这个人在府里的人缘很好,回来的时候给不少小丫鬟都带了礼物,不过是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可经他的嘴一说,就算是根不值钱的小木棍也能换来一阵悦耳的夸赞跟响脆的笑声。
她摸摸怀里的那根发簪,索性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可树下那群姑娘叽叽喳喳的实在吵人,她只能换个地方,睡到屋顶上。
没多大会儿,头顶罩下来一片阴影,她敏捷的睁开眼,正要动手,被郑秋鲤抓个正着,“干嘛啊?一回来就跟我动手,我可有段日子没惹你了。”
“有病!”她白了他一眼,枕着胳膊重新躺下。
郑秋鲤无缘无故挨顿骂,很不痛快,一伸手又把她拽起来,“我怎么有病了?亏得我巴巴儿的赶来给你送东西呢,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