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拨着茶叶喝水,轻飘飘的问了句,“错哪儿了?”
“我不该瞒着你去找悦榕。”
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客气的是,她出去之后,见着人了,要留下来吃饭了才叫人回来知会他,完全不把他之前的嘱咐放在心上。
江玮鹤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杯盖都震歪了,可他的语气听着还是没什么起伏,“都说什么了?做什么了?”
“就闲聊了几句,吃罢饭我就赶紧回来了。”
这个其实真没什么可交代的,真的就是闲聊,总不能让她一句一句的把闲聊的话都复述出来吧,她记性差,大概是记得的,可一句一句复述是真的做不到。
“她没跟你说别的?”
兰姒想了想道,“我问她恨不恨你,结果她反过来问我恨不恨江玮廷,我没回答她,她也没回答我,然后就去吃饭了,饭吃完不就回来了。”
江玮鹤叹口气,觉得眼下就跟教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兰姒的性子也就越来越明晰,就是个倔强的脾气,就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迟早得改改才行。
没什么事就好,他也忍不下心来苛责,指指她叹口气,“以后没事就被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