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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呈敬给太后的茶,怎么也不可能是刚烧开的滚水,底下伺候的奴才都知道,主子喝茶,一般是端上去就抿,要是烫着了主子,轻者也就挨顿板子,重者,后脖颈子当时就离了缝了,这么说来,是早就设计好的,就等着兰姒往套里钻呢。
太后是不待见兰姒的,不会早早设计好等兰姒往进钻,那当时还在的就只剩悦榕了。
兰姒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其实悦榕挺好的,就是......”她目光忽然变得狡黠起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跟悦榕,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过去?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你别想着蒙我!”
“你从哪儿看出来我们两个有牵搭的?什么叫不同寻常的过去?”江玮鹤道捏着她脸蛋儿,意外发现的手感不错,所幸两只手一起上,欢快的揉起来,“还敢胡说吗?”
兰姒咯咯笑起来,嘟着嘴,一个劲儿讨饶,“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揉我脸,给我揉丑了怎么办?”
“反正我也看不见,再丑我都要。”
兰姒轻而易举又被感动,正要说些同等分量的话表表忠心,外面有人来叫门了,是东珠,门前一福身道,“郑侍卫回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向您禀告呢。”
应该是去镇宁村半的事有结果了,江玮鹤拍拍兰姒的肩让她先睡,“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那你早些回来,别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