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江玮鹤听见她小声吸鼻子的咽泪的声音,心里钝钝的疼,锈刀子割肉一般,他摸向自己胸口,回想起来,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京州。
他只是担心,兰姒故意瞒着他一个人去了城隍庙,若不是他早就得了消息,让郑秋鲤跟着她,他甚至不敢想,她独自一人去的后果。
他花了几十年的时间锻造出一身钢筋铁骨,朝夕之间有了软肋,几十年的成果瞬间崩于一旦。
“钱三儿之心如司马昭之心,你去之前,可曾考虑过后果?心里有没有一瞬间想过我?”
兰姒胡乱擦把脸,重重点头,“我想过,我就算是死,也绝不给你添辱。”
这不是江玮鹤心里想要的答案,终是失望的摇摇头,就不该对她抱有太大希望,这姑娘或许是小时候爹不疼娘不要的才锻造出了这么独立的性子来,出了事,连最亲的夫君都不愿倚靠,伤人却也叫人心疼。
窗外呼啸冷风把他吹的清醒不少,江玮鹤折身回来,顺手关上窗,自己调息凝神静了下来,转眼又是温润和煦的模样。
“过来,我看看。”她久不出声,江玮鹤不清楚她的方位,手伸出去,只能等她自己主动来牵。
兰姒不知道他这变脸的功夫是从何处学来,前后反差太大,以至于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怕他又突然发火,一个不留神捏断她骨头。
江玮鹤叹口气,语气一软再软,“过来我看看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