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反抗是不能了。
绿浮心惊,谢殿春的内力得深厚到什么地步,才能这般出神入化到能牵制住一个人的行动。
思绪方过,腰肢又被他掐了一掐,他埋在她颈侧沉声说:“腰也挺细。”
绿浮心虚的去拉扯自己的夜行衣,想隐藏住身体。
他的手从腰肢下滑,捏了把她的臀,“臀还翘。”
绿浮欲盖弥彰,又去拉扯衣裳,想扯出来遮住翘臀。
谢殿春被她的反应逗笑,一瞬即过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让本官看看,是女的吗。”
他的手从她身后伸出,想要揭开她蒙面的黑布。
绿浮连忙偏开头,就在这时,房门被锦衣卫的士兵从外面踹开,他们手中举着火把,瞬间便将这漆黑的屋内映照得明亮,也将谢殿春和绿浮的交迭相依的影子,暧昧地投落在地。
绿浮下意识往谢殿春怀里缩了缩,遮挡住自己的身躯。
谢殿春的体形能将她整个人罩住,他微动身子遮住她的同时,手也拂落了她的面布。火光与月色下,她那张倾城的容貌直击视觉,逼得他心胸微跳。
“大人?”进来的领头士兵说:“我们跟踪一个形迹可疑之人,追到此处不见人影。您可曾见过?”士兵话是这么说,眼风却扫到谢殿春地面的影子。
那分明是两个人的。
他家从不与人过分亲近的总督,此刻竟搂了个人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