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画,”谢殿春手下不停,甚至在暗暗加快速度。他抬眼,示意绿浮去看书案上燃烧着的香柱,“你只有一炷香的时辰。”
绿浮仅右手能动,她拼命夹紧穴,可无论夹得多紧,她都体会不出来那些纹路…她哪有那么神,穴里怎么可能感应的出花纹来…
她呜呜哼着,迟迟下不去笔。
谢殿春在她身下看她,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因快慰而高扬起的脖颈,成一个美丽的弧度…锁骨的浮萍胎记,因她身子的颤抖而微动,像活过来一般,在水面漂浮流动。
他看得心底的情欲沸腾,魔鬼想要出笼,底下巨物也想要硬,被他死咬牙关克制住,但是仍然不得其法,他干脆用力咬自己的唇,用痛感来克制,唇破了,有鲜血渗出他也浑然不顾。
一种狠狠蹂躏她的欲念压都压不住,他握住鞭子,忍耐欲望,急速在她身体里抽插。
他目光紧锁住那处,嫩红的软肉因鞭子的进进出出而分分合合,很有弹性,混着她吐出的蜜液,不是处子的穴肉并非那般娇红,看着更有性的诱惑力。
手中的捣弄愈来愈快,她那儿被捣得烂红一片,像是他庭院里的杜鹃残花,有种极致荼蘼的美。
好一个勾人心魂的荼蘼穴。
连他这样的人都险些丢了魂。若他只是普通的锦衣卫总督,身后没有那么多权势纠葛、使命压迫,他是不是不用克制,早已将她肏得透透的了?
他沉着眼瞅她那,问她:“以前你的入幕之宾,这般弄过你吗。”
绿浮被铐住,动弹不得,他又弄得太快了…她喘息好久才答得上话:“没…”
春山在床笫间本分老实,只规规矩矩与她交合,魏潭明虽喜欢往她里面塞玩意儿,可多是塞的玩具,而后让她自己玩,从没有人像他这样用枷锁、鞭子来跟她玩。
不得不说…她觉得很刺激,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爽快,尤其是被他掐住窒息的时候,她羞耻的想如果…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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