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才摸过她下面的那只手,即便擦去了水,也擦不掉那股特殊的腥臊味儿。绿浮鼻息间很快被自己的味道充斥。
“你的唇肿了,他吻你了。腿也是红的。你跟你‘表哥’,会做这种事吗,”她听见他道:“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完全对我效忠。”
他给她逼上了绝路。
绿浮算明白了,他老早就怀疑她,可他必定有事要谋划,且需要用她。他惯会隐藏,让她看不出他真实所想,又老谋深算,故意安排她来见魏潭明,为的就是铁证如山,让她辩无可辩,而后心甘情愿地为他办事。
她有些不甘心,竟然就这么着了他的道,她从方几上坐起来,仰头看他道:“你不是要我做你的私妓吗?”
话落,她分明瞧见谢殿春弯唇笑了下。她还未捕捉到他那笑代表着什么,就已转瞬即逝,仿佛是她的错觉。
他双眸稍许地晦暗,盯着她说:“私妓,在我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她坐起来了,高度就只到他的腰腹。
他微微弯腰,拨开了她衣襟,手指抚摸上她锁骨处的胎记,视线锁住那儿的浮萍,一字一字道:
“私妓,重在‘私’。是属于本官一个人的妓,这辈子只能跟着本官一个,穴只能给本官入,嘴儿只能给本官尝…”
“身上还要打下我的烙印,要冠上我的姓。与外室不同的是,外室有朝一日我腻了,会放走。可私妓不行,即便我死了,烂了臭了,她都永远、且只能姓谢。”
“这就是‘冠我之姓,囚我一命’,”谢殿春的手又往上移,手抚上她脖颈处,被自己掐出的红痕,“绿浮姑娘觉着,你能有这颗忠贞的心,做我的私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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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我之姓,囚我一命’:我瞎编的哈,我的历史认知里古代没有这种的。私妓也是瞎编的,谢绝考古哦。
我的意思是:冠给某人某个姓氏,囚住某人的一生。用‘命’比较押韵,反正也是同一个道理。
不是装13哈,就是为了立一下谢某的疯狂和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