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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浮强忍住往后躲的本能,身子僵硬定在原位。然他的手却没碰上她,他在距她锁骨几指宽时顿住,似隔空抚摸她的锁骨,明明没有接触,绿浮却莫名感到那处肌肤变得燎热。
他眼色不明,缓声说:“你这儿有个胎记。”
绿浮知道的,她锁骨窝里有个浮萍状的胎记。依稀记得六岁时,师父说过她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大人一直在瞧它,”她定定端详着谢殿春,“您喜欢它吗?”
这般男女之色的引诱,按常理说太直白不好,容易引起谢殿春的怀疑,可绿浮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一代名伶,对于男人总不该是清清冷冷的,若是那般反而不合乎常理,更惹人怀疑。
话落,绿浮清晰感觉到他的身形微顿,挨着她肌肤的手也颤抖了下,随即,他抚了上来。
他指尖带着温度,抚过绿浮的肌肤时,燎起簇簇火热,她的身子早在青楼时就被调教得很敏感,他只是这么一碰都能有反应。
绿浮战栗不已,伸手扯住他袖子,“大人…”
说话都带了气儿音。
谢殿春瞅着她极轻地颤抖,神情很淡,他像置身事外的神,抚摸的不是女子玉体,而是庸俗之物,她无法撩起他半点儿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