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早上第一节日语基础课睡过去了,辛乐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景泽渊则跟平常一样七点就起了,不过他起来之后先是打了几个电话,询问交代了关于季瑞晨打人的事,之后又叫了酒店客服送来早餐,当然还有衣服,毕竟昨儿晚上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坐到床边轻轻给辛乐按摩着腰,景泽渊有些后悔在昨正事儿呢!”
说着,辛乐又转回头怒瞪着景泽渊,还伸出手狠狠戳了一下景泽渊的肩膀,一边扒开景泽渊轻捏他腰部的手,嘴里狠狠威胁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一副色狼样,又不是没让你吃r"/>!”
眉梢轻挑,景泽渊很无辜地将手重新搭在辛乐肩膀上,缓缓说,“我这不是怕乐乐宝贝儿腰部酸痛,帮忙揉揉么?”
脸涨得红红的,辛乐很是不满,“哪有像你那样揉的?”
“哦?乐乐宝贝儿说的是哪种揉法啊?我自认为手法还是不错的。”景泽渊很淡定地/>了/>辛乐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反问。
“就是,就是……哎呀!反正你就不准揉着揉着就揉到我屁股上去啦!”辛乐脸越来越红,不过说着说着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皱着鼻子道,“你别想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瑞晨他为什么因为我打人呢!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什么吃醋云云的,瑞晨是多么高贵的王子,怎么会吃我的醋?”
话一说完,辛乐只见景泽渊脸上似是一闪而过无奈的神色,然后他听到景泽渊似乎有些无语地问,“为什么你觉得季瑞晨不会吃你的醋?也许他喜欢你,也说不定呢?”
说完,辛乐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屑地斜了眼景泽渊,嘴角一撇,很是高傲地拍拍a"/>,“瑞晨可是女王受,我……咳,我这个,恩……”
脸瞬间红得更是灿若晚霞,不过辛乐还是一副很骄傲姿态地继续说道,“我这个被你压成小受的受,跟同样是受的瑞晨能发生什么?没听过攻受相吸,受受相斥么?”
扑哧一笑,景泽渊被辛乐这左一个受又一个受,说得那是欢乐不已,更何况他还说自己是受,这话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想到这儿,景泽渊笑得更欢了。
忍不住狠狠揉了几下辛乐的头发,景泽渊捏着他的脸蛋问,“乐乐,你怎么就认定了瑞晨他是受呢?也许他是,恩,女王攻呢?”
瞪着眼睛,辛乐奋力拉开景泽渊捏他脸的手,抬手指着景泽渊很是不忿,“你不要侮辱我辈腐男雪亮雪亮的狼眼,我一眼望去,那是一个攻受分明!”
伸手戳了戳景泽渊的腹肌,辛乐继续仰着头像只骄傲的小猫咪,像是要给主人献宝一副等着夸奖的样子,“你看,我说你是帝王攻,你果然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