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渊和季瑞晨都看见辛乐正狠狠绞着自己衣角,一副小孩子发脾气的样子,不过却没办法听到他在嘀咕什么,但刚刚那句“小两口”已经让季瑞晨震撼得云里雾里了。
转过头怪异地看了眼景泽渊,季瑞晨轻声问,“刚刚那个呆瓜说什么来着,小两口?他说谁,你和我!?”
轻轻耸了耸肩,景泽渊不置可否,见状,季瑞晨脸色有些发青,在灯光下竟有些恐怖,他神情更加怪异,又转头看了看辛乐,再转头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景泽渊,语气里全是惊奇,“他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竟然说我们俩是‘小两口’?”
猛地一抖,季瑞晨再次被这“小两口”三个字惊得**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却突然见景泽渊微微一笑,轻轻对他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乐乐说的那句‘女王受’吧?”
微微眯起眼,季瑞晨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声音也低了几分,“什么意思?”
连景泽渊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轻咳一声有些不忍抬头看季瑞晨,只小声说,“受啊,就是零号的意思……”
闻言,瞬间瞪大了桃花眼,季瑞晨声音猛然不可抑制地大了起来,“零号!?我!?”见有人怪异地望向他,季瑞晨还是强忍怒气坐了下来,他y"/>沉地问,“那你那句‘帝王攻’的‘攻’是一号的意思?”
轻勾着唇,景泽渊也不说话,不过嘴角那丝欠扁的笑意却泄露了心底的一丝丝得意。转头眯起眼y"/>狠地看向仍然背对着他们的辛乐,季瑞晨声音轻却凉凉的,“你给老子等着,我倒要让你知道老子到底是攻还是受!”
背后突然一阵y"/>森森的凉意袭来,辛乐警觉地四处望了望,不禁挪了挪屁股,悄悄回头看景泽渊,却只看到季瑞晨用一种好似要将他拆吞入腹的眼神看着他,瞬间辛乐心肝一颤,连忙转头继续装作看帅哥服务生。
“瑞晨,我不想多说,不过,相信你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那块表,你该知道乐乐是我的人了。”漫不经心地说着,景泽渊抬起头对已经走过来穿着统一制服的两个陪酒牛郎笑笑,指了指辛乐的位子,“今儿你们陪好他就行了,不用管我们。”
景泽渊说的竟是中文,而那两个牛郎也很自然地微微一笑,用很流利的中文回道,“是,景少。”
“哦,对了。”景泽渊摆摆手,余光瞥见辛乐已经眨巴着大眼睛转头看向了他的方向,不过景泽渊也知道他其实是在看……两个牛郎,而不是看他。
只是这个时候景泽渊也懒得跟辛乐计较,毕竟辛乐这一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逛牛郎店的机会了,那他就好心的让这只腐男有个好的回忆,满足一下辛乐过盛的好奇心吧,毕竟他可是很开明的情人呐!
“景少还有何吩咐?”说话的那个牛郎长得很是斯文俊秀,微微笑着的模样给人温润如玉的感觉,一点不似个陪酒的牛郎。
“恩,不要给他开酒,弄点果汁什么的就行了,再给我们随便来点酒,你知道我的口味。”勾起唇淡淡一笑,景泽渊余光瞟见辛乐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不由得暗自好笑,面上却仍是淡淡的。
“只有二十分钟,你把握好时间,而且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相信你也有分寸。他……”景泽渊微眯起了眼睛,“是我的人,仔细照顾着。”
听闻此言,季瑞晨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淡淡扫了眼景泽渊,眉宇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很快就有人将酒喝果汁送了过来,景泽渊与季瑞晨轻轻碰了碰杯,余光却始终不离开被两个牛郎包围细致服务着的辛乐,见到他脸蛋红红眼睛亮闪闪的样子,那很快乐的笑容让景泽渊不禁也有种幸福感从心底缓缓溢了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季瑞晨优雅低沉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幽幽传来,“泽渊,如果换个人,我是不会和你争的,只是我觉得我好像有点放不下,有点舍不得……”
面色沉静地扫了眼季瑞晨,景泽渊抿了口酒,嘴角的笑意里有了几分天成的傲然,“呵,那你大可以来抢,只要抢得走就是你的。”
“不要太自信哦,泽渊。”也抿了口酒,季瑞晨不禁半眯着眼睛微勾起了唇,“如果我认真起来,呵呵……结果很难说呐,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