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手一下将草蚱蜢收在掌心,我立刻收拾心情,说道:“瞎说,你都没和说你怎么来了这儿。“大哥来了,我这跟班的自然就来了。”
“跟班?”我讶然小会儿,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乐意,但我知道,他又没得选择。他让我突然想到潇桦来,于是问道:“小花呢?”
“他回来了。他又不再看我,言简意赅地说了答案。这让我有种不祥的感觉,因为他没有说他们。
“倾歌,我想再让霜儿选择一次,她还会那么做。”
“她真的已经”
其实,我只是在怀疑一个事实,而这份怀疑本就是一种多余。我知道他的意思,经过这些天,我学会了理解她当时的选择。泪,凉凉地落了下来。
“倾歌。”
他递过一块绢帕,依旧如以往,上头绣着梅花。我轻轻地擦了下,正要还与他,却听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我尚来不及看清是谁,就听着“啪――”的一声,绢帕被震落在地上,我的脸炙烫得厉害。
“你”我不知什么事,只是在疼了后,看到一个女子站我面前,匡义已道:“符小姐,这里是韩府,你怎么可以随意打人。”
“我打的不是人,我打的可是祸水。”
仅是说完,她正要再挥手打上来,匡义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抓了住:“请符小姐自重。”
我虽出身低微,在唐国的皇宫也常受白眼,即便是宋嫣然,都不会这么不由分手得给我一巴掌。见匡义抓了她手,我也不甘示弱“啪――”地一巴掌打了回去。
顿时,两人便愣怔在了原处,我这才辨得清楚,她便是那日在金陵街市娇滴滴地喊着“姐夫”的女子,匡义称她为符小姐,那她就是符云萱的妹妹。
“你敢打我?!”
她终是缓过神,意识自己被我打了,立刻斥道,一双杏眼瞪得极大。我本不害怕,反而道:“是你先打了我,我才打你的。”
“野丫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