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如玉的手滑向男人的腰后细巧地解开,紧束的朝服自然地从衣襟处散了开来,男人的气息瞬时袭过,符云萱不得不承认,哪怕若她一样拥有倾城绝色的女子,在遇上柴荣这般的男子后都会有微微的自卑,此时此刻,她很想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虽然她从未尝试过主动魅*惑自己的丈夫,但女子的羞涩与情感的升华却迫得自己投入他的怀中,似如少女地渴望他的垂爱。
撩*人的烛色映得两人斜影成一,淡淡的花香攒动在两人鼻下凝出幽幽然然的**。他已久未感受女人的芬芳,宁谧的氛围慢慢地撤去内心的防线,久久绷住的心情因为男人本有的**而释放。
他未语,只是将她抱起朝床榻而去。
她阖上羞目,静静地等待他久久未施的恩泽。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爱上了他,爱的那么义无反顾,爱的那么彻彻底底,甚至,她可以将自己的爱放到宽容。
躺在榻上,她感觉他的气息一次次地拂过自己的面庞,他不爱亲吻自己的唇,每一次他只是极尽温柔地亲吻她的额,而夫妻欢愉的时候却又充满了侵略的气息。第一次,她曾经落了泪,那是爱与痛交织的泪,晶莹中透过了苦涩的开始与结尾。
爱她,他一定会吻她的唇。
爱她,他一定会选择温柔。
只是,她没有舔尝到他的爱,就如此刻,她知道她深爱的男人不过是因为自己撩拨的**罢了。
“啪”
轻轻的,传来一声。他的气息瞬间离开了她的脸庞,她的心蓦地闪过一丝不安,感觉不到他,侧过脸微微地睁开细缝,恰见他拾起了蚱蜢,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的心刹那破碎。
一只蚱蜢而已,他脸上划过的笑却是从未有过。
她竟然不及一只蚱蜢。
或是说,她不若这蚱蜢故事背后让他牵挂的人,虽然他未说,她却隐隐的知道那一定是段故事。
“萱儿。”
目光相碰,他有些慌措地收了起来。
“臣妾还没缝完香囊。”
“不用缝了,你刚还伤了手。”
“臣妾早先求了平安符,一直没有机会给陛下,听闻明日陛下要亲征,臣妾,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