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至眼角边的手果然有些湿润,虽然没有落下泪滴,但焦虑与惶恐却填满了眼眶。
“傻丫头。”
“唔,弘冀哥哥一定不能丢了傻丫头。”
撒娇地说了句话,这才抹去的泪花终还是侵入了他的衣衫,久久地,他陪着我坐在秦淮河边,直到祈愿的女子们姗姗而去,才终与我一起去了他的别苑。其实,再繁华热闹的街市都有它静默的时候,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别苑的侍婢奴仆们对弘冀哥哥与我的突然到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脚步杂乱,行礼声更是参差不齐,弘冀哥哥没有过分地为难他们,只是将我拉至屋中,说道:“先坐会儿,等我换件衣衫。”
“好啊。”
听着他步到了屏风后,我独自在桌子那儿摆弄起来,忽而,发现桌上有个小酒杯,里头还剩了些酒。
弘冀哥哥真是的,离开别苑这么久竟都没有吩咐人把酒倒了。摇了摇头,我刚要拿起来,却差异地发现上头留着残剩的唇印。
是女人的唇印?
我抬起酒杯端倪起来,是谁会这么大胆的到了弘冀哥哥的屋子,而且还小酌了一杯酒,难道刚来?
“弘冀哥”我猛地回头站了起来,忽而一道黑影从我身后闪过,那头的话应声道:“瑾儿,一会儿就好。”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