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下好罢了。”
韩通无趣地起了身,整了整衣衫与他道:“算了,我看我还是出去了,免得遭人骂。”
“哼。”我皱鼻哼哼,他却也低声道:“好了,别和他计较。”
“哦。”
我开始慢慢地习惯听他的话,就和那些官兵一样,都很听他话,虽然他们偶尔会和他说笑,尤其是韩通加入我们的队伍后,整个气氛就更添活跃了。时不时地拿我开涮,我总用言语反抗韩通,告诉他要是他再说我,我就咬他。
不过,我真的不喜欢他们说自己以后给大哥哥当媳妇儿。到达县城的那天,刘医官为我检查了一番,说是我因为在屠村的时候被吓得,所以才会落下呕吐的感觉。他问了刘医官能否治好,刘医官只道是需要靠我自己克服。由于县城里人多,雪并不多,他为了顾及我羸弱跋涉后的身子,便也没有让我出去学着克服什么。
总感觉,他非常非常地照顾我,容不得我受到伤害。我趁刘医官走的时候喊住了他道:“大伯,我有事想问问你。”
“哦?”刘医官笑了笑,花白的眉毛舒展道:“什么事呀?”
“大哥哥救我的那天晚上,我把他咬了,可昨日,我看到他手臂上还有伤痕,大伯能帮我想个法子让伤痕退了嘛?”
“哦”刘医官摇摇头,叹了声道:“少将军受了伤就很难恢复,不过,不伤及内里就不打紧。他属天生容易留伤痕的体质。”
“这是什么意思?”
我懵懵懂懂地,不知刘医官所云,见我不甚了解,刘医官复又解释起来:“没事的,少将军身体好的很,你不必担心。”
“哦。”
娘叫我要听郎中、大夫的话,所以,我就听了刘医官的话,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这一晚,他一直都没有来我的房,我等了好久,等得眼睛都迷迷糊糊的,才听见他进了屋子,本想和他说话,但却看见韩通跟在了后头,于是拉上被沿装起睡觉的模样。
“大哥,把她送给个好点的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