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不禁抬眼又多看了几眼,只见对面的男子作势十分配合的在冷若面前摆着各种撩人的面前的gt
“……搔首弄姿!”冷若给于点评。还是初遇时那会儿的郇玉虽然易容成一个相貌平平的小生,但一颦一笑,抬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迷人,仿若那误落凡尘的仙!
“若儿……”又是那种极其委屈可怜的声音。
冷若冲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郇玉扁着嘴,坐到了冷若的身侧,一脸哀怨的看着冷若,
冷若“……”
身穿青袍的男子闷闷的应了一声,一口饮进了杯中的酒水,拱手道:“不瞒李兄,却是如此。说来实在惭愧。愚弟我如今在荒郊野外见到这客栈心里不禁都有些害怕。”
姓李的男子闻言不禁扑哧一笑:“东流兄你如今的这种心境,刚好应了孔夫子的一句话。”
青袍男子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拱手道:“愚弟不解是那句话,还请李兄直言!”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青袍男子闻言,拍上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道:“李兄说的甚是,如今愚弟确实如李兄所言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姓李的男子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不屑于嘲笑,又将青袍男子的酒杯中斟满酒水,笑道:“东流兄既然如此之怕,为何不随身带个书童、小厮在身边壮胆,一路上也方便伺候东流兄你的起居啊!”
青袍男子,被酒色熏染的面上布满了霞红,眼神有些迷离道:“不满李兄,愚弟这次上京赶考前确实也带了一个武师与书童随行……”
“哦~”姓李的男子四处环视了眼,道:“东流兄莫不是酒醉胡言,这处哪有什么武师与书童,分明就你我二人,和两位住店的公子还有一个小二。”
青袍男子打了一个酒嗝继又说道:“……这里自然没有什么武师与书童了。他们在途中的那片树林中便与愚弟我走丢,银两也都放在我那个书童身上……这顿酒钱便先谢过李兄了,待愚弟找到我那书童与武师之后,再双倍奉还与李兄!”
闻言,姓李的男子闻言,眼中的讥笑一闪而过。
呵呵~找到吗?痴人说梦……待你找到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提起桌上的酒壶又给青袍男子斟满了酒杯,笑道:“东流兄若是再提起这般扫兴的话,就是看不起小弟了……”
青袍男子一怔,眸子顿时清醒了几分,连忙咬着头道:“愚弟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愚弟与家奴失散后,孤身一人在那荒郊野外的,整整两日滴水未进,若不是遇上李兄,指不定小生这会子便横尸与那荒野数年,也无人知晓,李兄大恩大德,小生铭记于心,他日定涌泉相报!”
姓李的男子闻言,哈哈一笑:“喝酒,喝酒,莫要说这些扫兴的话。
青袍男子连连摇头,摆手道:“李兄,小生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就真的醉了!”
姓李男子仿若未闻继续给青袍男子斟着酒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过不了数月便要科举了,此时在不尽兴,更待何时。”
青袍男子闻言笑道:“李兄说是甚是,甚是,来,愚弟敬李兄一杯。”
“东流兄人人都说你是兴化镇的第一聪明人,你对这次科举可有什么想法。”
“咳咳……李兄莫要嘲笑小生了,愚弟哪敢当着第一聪明人啊,这不过是镇中一些好友酒后戏言。……若是论想法的话,小生心中倒是有分。”
姓李男子闻言双眼冒光:“东流兄若是信得过小弟,可否与我讲讲?”
青袍男子哈哈一下:“有何不可……历来科举考试基本上都是千年不变的,无非是要考些《诗》、《书》、《周礼》、《礼记》、《易》、《春秋》、《孟子》、《论语》、《大学》以及《中庸》等儒家经典与一些诗赋。
“这我也知晓,东流兄可能猜到策问具体要考些什么内容?”
青袍男子思忖下:“策问的内容历来大部分都会涉及到当时政治、经济、文化、吏治等方面的问题。我离家之时,闲来无事也写了几张有关当下天祁朝内政治、经济、文化、吏治等方面的文章,便等入城后交给右相阅览。”
姓李男子闻言看着青袍男子目光更甚,急道:“不知东流兄可否借与小弟拜读一番。”
想也未想便道:“自是可以!”说罢便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了那几篇文章。
“李兄请……”话还未说完,手中的文章便被姓李的男子一把夺了过去。
青袍男子一怔,也没多想。
姓李的男子眼神炙热的看着手中的文章,想是看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这一幕意外的眼熟,冷若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无意识的挪到了身边的郇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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