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虽然眼底有疲色,这几日在船上没有睡好,但是面色倒是平静,他将人抱在怀里,手轻拍了拍了她后背,神色有些严肃,但语气却是柔和的,他道:“历代圣主婚娶与东狱之民不同,需要喂女子一种三百年毒蛇血,生死各半,我已与葛师说过,绝不能让你冒这种风险……”他搂紧了怀里女子。
“以前未遇到你时,我不曾对任何事在意过,便是连东狱男女嫁娶之事也是今日第一次见……”圣主顿了下,然后目光移到桌上的银链上,伸手取过,然后有些笨拙的扣着链子缠在罗溪玉腰上,“你喜欢就好,葛师说,只要戴上这个,就嫁给我了……”缠上去后,他轻舒了口气。
圣主不是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他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必是想了又想,也是将女子放在心上了,否则又怎么会在意女子的心意想法。
真的不能苛求太多,实际上,罗溪玉感动坏了,谁说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浪漫的,简直浪漫的能让人热泪盈眶啊。
字里行间的意思罗溪玉再明白不过,历代圣主的妻子都是几十任,哪个圣主又会花时间浪费在什么婚礼上,必都是静悄悄的进行,而且要做圣主的新娘,还要喝一种蛇血,活着就是适合孕育圣主后代,死了就是薄命,一口厚棺下葬。
这应该是祖隗一直传下来的规距。
可是圣主怕她受不了蛇血,硬是将这个去掉,他不知道是怎么说服葛老的,只这般便已是背上了逆祖之过了,如今又为她抢来新嫁娘的盖头与这条腰链,证明她已是自己的妻子,将这两样证据交与她保管。
罗溪玉觉得她还求什么呢,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他在一直保护自己,不曾让她受伤,从不打她又不吝啬的给她银钱送人,武功虽然高,但是生活上极度需要自己,睡觉时喜欢搂着她,醒来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只吃她做的饭,只爱她的点心手艺,只穿她洗的衣服,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在她出现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圣主心中留下过的痕迹,从此以后,他身边的女人自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男人更适合自己,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她搂着圣主有些说不出话,只是不断的点头,眼泪流得跟小溪似的。
入夜,竹楼里两盏灯光闪烁,罗溪玉沐过浴后,光着脚站在草编的脚塌上,脸色有些红不语的给圣主宽衣,她身上披着一件粉红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加上脸蛋绯红,显得娇媚入骨三分,此时身体在烟纱下若隐若现,偶而动作间似能看到些凝脂玉肌,而腰间正系着一条灯光有些刺眼的水晶细链,松松的扣着,原本一件烟纱立即便显得贵重耀目起来。
圣主眸子沉沉的,似有什么正在兴起,左手手指一直握着罗溪玉的玉白如嫩豆腐的手臂,没有用力的轻轻摩挲着,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这件红纱来回的移动。
“好啦,你坐好,我们先排练下……”罗溪玉给他换完衣服,让他坐下,此时的圣主估计也是好奇,竟是听她摆弄,让站便站,让坐便坐。
罗溪玉不过是演练下古代的掀盖头,因为结婚么,在她心里觉得最美的一瞬就是掀开盖头的那时候,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吧,好不容易气氛正好,她可不想错过,定要让圣主配合着试一试。
见圣主听话,她有点紧张,然后转身去桌上取那盖头,为配合这块红绸,她还特意换了件偏红色的嫩红沙衣,虽然有点透但也顾不得。
却不知回头时,那忽隐忽现的腰肢雪背与美腿,还有那双白嫩小脚,圣主原本放开的手在膝盖上又拢了拢,眼神此时都在她身上了。
取了盖头,她冲圣主笑了笑,然后将盖头盖在自己头上,她赶紧良家女子般正襟危坐,然后双膝并拢,手合在膝头,口里道:“圣主,你要掀盖头,轻一点慢一点掀,角度正一些……”罗溪玉现在有些入戏了,觉得有些紧张的心怦怦直跳,“圣主,圣主?你快